到了邱文燕家,開門的依然是邱母。
看到張俊平手裡拎着的藥包,有些發呆。
雖然是未來女婿,已經定親,不算外人,可也不能拿着中藥上門吧?
“媽,這是我給燕子抓的中藥,麻煩您給熬一下。”
“燕子怎麼了?”邱母一下緊張起來。
“沒事,這個是治療痛經的,昨天正好趕上燕子那個啥,疼的厲害,我給她煎了藥,她喝了藥就睡着了,就沒回來。”張俊平連同昨晚夜不歸宿的事,也一塊解釋了一下。
聽了張俊平的解釋,一算日子,好像就是這兩天,邱母這才鬆了一口氣。
邱母還是很開明的,她不擔心別的,就擔心兩個人,還沒結婚,就先給她造個外孫出來。
那可丟人丟大了。
張俊平剛進客廳,還沒坐下,門一響,又有人開門進來了。
“大哥回來了?聽說你們最近訓練任務挺重?”張俊平笑着和邱建國打招呼。
“平子來了!咱哥倆可是有程子沒見了,一會好好喝兩杯。”邱建國熱情的拍打着張俊平。
這讓張俊平忍不住思考,自己那得罪大舅哥了?至於這麼報復自己?八壹中文網
“大哥,咱倆有仇?”
“沒有啊!”邱建國親熱的握着張俊平的手,不住的使勁。
“我靠,你還來?上勁了是吧?”張俊平暗暗嘀咕着,手上慢慢使勁。
原本還暗暗得意的邱建國,臉色慢慢發生變化,從洋洋得意,到面色蒼白,再到額頭冒汗。
“妹夫,妹夫,你做!坐下說話!”邱建國使勁抽了抽手,沒抽出來,呲牙咧嘴的哀求道。
“大哥,你也做!”張俊平鬆開手,笑着說道。
“你小子,昨天居然敢拐帶燕子,夜不歸宿,你完了!”邱建國看了一眼廚房裡忙碌晚飯的女人們,才惡狠狠的對張俊平說道。
張俊平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剛纔大舅哥爲什麼有仇似的使勁拍自己。
張俊平白了邱建國一眼,不願意搭理這個腦子裡少根筋的大舅哥。
就這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營長的。
其實,邱建國並不傻,而是比較純粹,有赤子之心。
這樣的人,才更適合軍營。
“靠,臭小子,手勁怎麼這麼大!”邱建國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
“想知道嗎?”張俊平笑着問道。
“嗯!你手勁怎麼這麼大?你是不是會傳統武術?”邱建國剛剛對張俊平的仇視,滿臉期待的看着張俊平。
“不告訴你!”張俊平看了邱建國一眼,嘿嘿一笑道。
一句話,氣的邱建國差點吐血,瞪着眼睛盯着張俊平。
要不是知道打不過,邱建國都有動手把張俊平扔出去的衝動。
逗了大舅哥一句,張俊平才正色說道:“我練的是古法五禽戲,回頭教給你。”
古法五禽戲不僅能開發身體潛能,也是非常凌厲的一擊必殺的搏殺功夫,倒是非常適合邱建國。
他在軍隊上混,學了古法五禽戲更能發揮出古法五禽戲的功用。
張俊平沒有敝帚自珍的毛病,他會的東西,將來都會找機會傳出去。
上天給他一個重生的機會,又讓他能夠通過博物館空間,這麼一個神奇的方式,獲得那些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知識、技能、工藝。
就是希望他能夠傳承下去。
“真的?!”邱建國忍不住大聲追問道。
“什麼真的假的?”邱文燕走過來問道。
“我和大哥說,等有時間教他練武。”張俊平笑着解釋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你可別騙我,五禽戲不是養生的嗎?”
“現在社會上流傳的五禽戲並不是完整版,只有招式動作,所以只有養生的功效。
我這個古法五禽戲,配有專門的呼吸法,可以開發身體潛能。
配合呼吸法,招式的搏殺效果也非常凌厲。”張俊平笑着解說道。
“真的假的?”
“你想想,華佗當年周遊各地,治病救人,還經常進深山採藥。
那樣一個社會,盜匪橫行,山林裡猛獸出沒。
他創造的五禽戲,會只有養生功效?”
“也是!”邱建國點點頭,認可了張俊平的說法。
又接着追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教我?”
“這個得問咱爸!”
“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我爸?”邱建國疑惑道。
“你爸要派我出國執行採購任務,可不得問你爸!”張俊平翻了個白眼。
有點不想教他了。
邱建國正要說什麼,門一響,老丈人回來了。
“爸!”張俊平和邱建國趕緊站起來叫人。
“嗯!平子來了?”邱父衝兩個人點點頭,隨手把包交給剛剛從廚房出來的邱母。
接着又把外套脫了下來。
邱母接過去,給他掛好。
張俊平看的眼熱,這纔是男人心目中理想的女人。
邱父進了客廳,做到主位的沙發上,笑着問道:“你們局長和你說了?”
“說了!”張俊平點點頭。
“嗯,你是我親自點名讓你去的,好好幹!”邱父笑着鼓勵了一句。
邱父在家裡還是很和藹的,從來不擺高官的架子。
“爸,我有個要求!”在家裡,張俊平說話也直接。
“什麼要求?”邱父笑着問道。
“我要求一個人行動!”
“一個人行動?爲什麼?”邱父皺眉道。
這次點名讓張俊平跟隨採購團出國執行採購任務,他多少存了一些私心。
希望張俊平能夠通過這次的任務,多結識一些人脈,積攢一些資歷。
至於採購任務,反倒是其次。
這麼多人出去採購,不可能指望一個張俊平。
可,張俊平居然要求單獨行動,這樣一來,邱父的謀劃全都落空了。
“爸,咱們出國採購,估計目標就是奔西方國家那些二手的工業設備和已經開始落伍的工業技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們落後了西方國家一百多年。
和西方國家巨大的差距,不是短時間就能夠追趕上的。
我們要用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去追趕!”邱父嘆了口氣說道。
“爸,我一個人行動,我有把握弄到西方國家最新的工業技術和工業設備。”張俊平充滿自信的對邱父說道。
“你能弄到最新的技術和設備?”邱父猛的盯住張俊平,一字一頓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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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早已經沒有了。
所以更新晚了一點,但是保證十二點之前五更。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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