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上了馬,所有的衛士全都睜圓了眼睛,生怕再有殺手出現真的將楊榮狙殺在馬背上。
楊榮並沒有像那些衛士們一樣的擔心,他知道,剛纔那些殺手吹出的這一箭並不是真的想要他的性命,只是想在他離開南京城之前,給他施加些壓力,讓他在心理上難以承受重負,等他離開南京之後,真正的刺殺才會開始。
回到館驛,楊榮讓陳芮先回屋睡了,他則把柳素娘叫到了屋內。
正在關注着館驛外面那隊皮室軍換防的柳素娘,得知楊榮路上被刺客襲殺,此刻又急着找她,片刻都沒敢耽擱,趕忙來到了他的房間。
“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她剛進門,還沒來及問楊榮發生了什麼,楊榮就從桌上拿起了那支先前插在馬鞍上的吹箭遞給了柳素娘。
伸手接過這支像竹籤一樣細長的吹箭,柳素娘擰着眉頭仔細看了好一會,才輕輕的“咦”了一聲。
“怎麼了?”聽到柳素娘發出很是納悶的一聲“咦”,坐在凳子上的楊榮仰起頭望着她,向她問道:“是不是發現哪裡不對勁?”
“正是!”柳素娘點了下頭,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楊榮對面,一隻手捏着那支吹箭,對楊榮說道:“這種暗器並非遼國人擅長使用,也不是中原人常用的兵器。他是來自南方蠻夷之地的武器。”
“哦?”聽柳素娘這麼一說,楊榮伸手拿過那支吹箭,又仔細的看了看,擰着眉頭向柳素娘問道:“你的意思是向我射出這支箭的人並不是遼國人?”
“不是!”柳素娘搖了搖頭,對楊榮說道:“這種暗器因爲完全由竹子製成,重量太輕,一般來說若是不能射中人的要害,是不能致人死命的。南方蠻夷有些村落,會用這種兵器狩獵,不過爲了能讓獵物死掉,他們一般都會在竹箭的尖端塗上劇毒。可這支竹箭完全沒有塗毒的痕跡,就是乾乾淨淨的一支箭,正是因爲如此,我才感覺奇怪。”
看着一臉迷茫的柳素娘,楊榮微微皺起眉頭向她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射出這支箭的人並不想殺死我?”
“可以這麼說!”柳素娘點了點頭,看着手中那支吹箭,眉頭微微皺起,對楊榮說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他們既然已經動手了,爲何不對你下殺手?難道其中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隱情不成?”
“敲山震虎,讓我害怕!”楊榮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對柳素娘說道:“這幾日我們還是要留在南京城,在離開南京之前恐怕過的都不會十分安穩,我想要你留下與我同睡一間房,不知你願意不願意?”
他這麼一問,柳素娘抿着嘴脣,紅着臉把頭低了下去,有些嬌羞的說道:“哪有像你這般問人的?莫非你不會委婉一些?”
“好吧!”楊榮微微笑了笑,雙手按在柳素孃的肩膀上,很是溫柔的向她問道:“我現在很委婉的問你,這幾**陪我在一張牀上睡覺,你可願意?”
“呸!”柳素娘白了他一眼,呸了一口說道:“越說越沒個正樣,哪裡像是剛被人襲殺過的模樣,反倒像是剛得了多少好處。我且問你,你晚上去了那什麼文化殿,蕭太后有沒有讓美女陪你喝酒?若是喝了酒,酒後有沒有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來?”
“我有多少腦袋?”楊榮朝柳素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莫說我沒那個心思,就算我有那個心思,也絕對不會在文化殿那種地方做出來。畢竟那裡是蕭太后的寢宮,在那裡宣yin,可是要被滿門抄斬的!”
“明白就好!”看着被她問的有些鬱悶了的楊榮,柳素娘嘴角微微朝上牽了牽,對楊榮說道:“只要你記得,男人有的時候也是不能由着性子亂來的,那便是了!”
“晚上抱着你睡覺,我可不可以亂來?”在柳素娘說過這句話之後,楊榮微微彎下腰,將嘴脣湊在她的耳邊,小聲問了一句,接着又用兩片脣輕輕的抿住她的耳垂,溫柔的嘬了一下。
耳垂是比較敏感的部位之一,被楊榮這輕輕一嘬,柳素娘直感到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麻酥酥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種麻酥酥的感覺,對一個從未經過人事的姑娘來說,是一種別樣的誘惑,她深深的低着頭,俏臉早是羞的如同紅棗一般紅豔,哪裡還敢多看上楊榮一眼。
“來吧,我們上牀嘍!”把柳素孃親的俏臉通紅,那小模樣楊榮越看越是喜歡,於是彎下腰,雙手將她橫着抱起,朝牀邊走了過去。
在楊榮把柳素娘放到牀上,他自己也打算脫衣上牀的時候,柳素娘輕輕推了他一下,嬌嗔着說道:“急什麼?我且去打些水,洗了再睡。”
“洗什麼啊?”楊榮歪着頭,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着柳素娘,有些明知故問的向她問了一句。
“洗臉洗腳,還能洗什麼?”柳素娘白了他一眼,話剛說完,霎時間像是明白了什麼,小腳一跺,撅着嘴對楊榮說道:“你再說,你若是再說,今晚我便不睡在這裡了!”
“呃!”楊榮愣了愣,朝窗口看了看,雖說不怕那些殺手會在南京城裡將他殺了,可多少還是有些擔心他們晚上會跑進來羞辱他一番,心內盤算着,若是有柳素娘與他在同一間房,想來應該是安全的多,於是撓了撓頭,朝柳素娘嘿嘿一笑,對她說道:“罷了,不再說了,還是早些洗洗睡好了!”
柳素娘白了他一眼,走到門口,將木盆遞給守在門外的兵士,讓他們幫着打水去了。
沒過多會,兵士將水送了進來,柳素娘先是伺候楊榮洗了,等楊榮在牀上躺好,她才簡單洗了洗,也鑽進了被窩。
倆人最近在一起睡的次數並不少,不過每次柳素娘和楊榮身上都會穿着厚厚的打底衣衫。
在她鑽進被窩的時候,楊榮翻了個身,伸手摟住她的蠻腰,小聲對她說道:“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何事?”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柳素娘望着楊榮那張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臉,小聲問道:“是不是你今天和蕭太后……”
“想什麼呢?”楊榮摟在柳素娘腰肢上的那隻手朝下稍稍的移了一些,輕輕的捏了她圓翹的小屁股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若是再亂想,我可把手伸進你褲子裡捏屁股了!”
長這麼大,柳素孃的屁股還從來沒有被男人捏過,她身子微微一顫,抿了抿嘴脣,下意識的將雙腿夾緊了一些,狠狠的剜了楊榮一眼。
捏過這一把,楊榮的手並沒有從她圓翹的小屁股上挪開,而是整隻手掌都按在了她的臀兒上,一臉認真的對她說道:“我們做的事,蕭太后全都知道。她還告訴我,她早就想要將那紅木堂給連根拔了,因爲那地方對她來說,已經沒了任何作用。”
“我就知道!”柳素娘伸手將楊榮按在她翹臀上的那隻手拿開,貝齒咬了咬嘴脣說道:“組織一準是早就投靠了遼國,否則也不會沒落至此。想要藉着遼國的力量發展,卻不知道,一個朝廷,豈能容下一個殺手組織長久壯大?我們就算不滅他們,他們也定是長久不了!”
“你說的對!”說話的時候,楊榮的手又不老實的按在了柳素孃的腰上,手指輕輕的揉動着,將她上衣的衣襟挑起了一些,整隻手掌從她衣襟下面鑽了進去,觸摸到了她腰部那光潔的皮膚。
“我在跟你說我們做的事,蕭太后全都知道。”手掌貼在柳素娘衣衫裡面,緩緩的向上遊走着,楊榮的身子朝前蹭了蹭,對柳素娘說道:“難道你對此沒有什麼想法嗎?”
“我們之間有內奸唄!”柳素娘撇了撇嘴,伸手抓住了楊榮正朝她那兩顆從未被人揉捏過的**上游走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小聲對楊榮說道:“不要這樣,回到忻州,我一切都給你。”
“我們可能都要死了!”楊榮微微一笑,對柳素娘說道:“蕭太后告訴我,她不會在南京城內殺了我,她會讓我死在容城一帶。”
玉手抓着楊榮那隻已經按在了她其中一隻秀峰上的手,柳素娘嬌羞滿面的對楊榮說道:“別揉,求你!只要我還活着,她就不會怎麼樣你!”
“是嗎?”楊榮嘴角微微牽了牽,沒有理會柳素孃的反抗,一邊漫不經心的向柳素娘問了一句,一邊伸手將她的衣衫扯了開來。
在他成功的將柳素娘身上的衫子剝下後,一具胸前戴着大紅肚兜、光潔如玉的yu體頓時呈現在他的眼前。
衣衫被楊榮剝開,柳素娘輕輕嗯了一聲,上半身稍稍向上挺了挺,丁香小舌也微微的吐出了一小截,舔了舔因緊張而略顯乾燥的嘴脣。
看着這具橫陳的yu體,楊榮舔了舔嘴脣,翻身壓在她的身上,輕輕的解開了她胸前肚兜的紅色系帶。
幾近完美的軀體展現在楊榮的眼前,柳素娘面頰通紅,雙手摟着楊榮的頸子,兩眼迷離的對楊榮說道:“你要溫柔些,我還是……還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