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人動手到長毛摔在馬路上被貨車碾軋過去,整個過程用時不過十秒!其中還包括長毛從十二層樓墜下去的數秒鐘時間!
這比擂臺上KO要來得乾脆利落得多。
時間退回到一分鐘之前,在魏蕭進入電梯之後,樓下大堂保安立即用對講機與會議室裡的王進打手通話。
聽保安說有個不明身份的人開着警車,穿着便服,臉上還有傷進入電梯,這個拿着對講機的打手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只好來到王進身後,小聲地告訴王進有個不明身份的人進入賓館了。
王進這個時候正和附近幾家賓館酒店的老闆“開會”。所謂的開會,其實就是向這些老闆們施壓,原因是天龍賓館自開業以來,由於地理位置不太好又開業時間較短,每日入住率非常低。這讓王進大爲不滿,因此就把附近幾家酒店和賓館的老闆們都叫了過來,直言對這些老闆講,每天的入住率在達到三分之一後就必須打出客滿的招牌,以便分出客流到天龍賓館。
如若不然,別說你們的賓館酒店開不下去,就連你們全家老小的人身安全,都可能哪天一不小心就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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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老闆苦着臉,面面相覷,面露難色,但誰也不敢說個“不”字。否則的話,今晚可能都走不出這間會議室。
剛說到這裡,王進的那個打手就湊到王進身後,把不明身份的人進入賓館這件事告訴了他。王進很不耐煩地把手上燃着的雪茄丟到這個打手上臉上,罵道:“媽的沒看老子在談生意嗎?自己搞定!”
打手點頭哈腰連聲稱是,連臉上的菸灰都不敢擦,叫了幾個打手就要出去。
“等等!”王進這時又突然叫住這幾個打手,想了想道:“打電話問問那兩個披着狗皮的玩意兒,事兒辦得怎麼樣了。”
王進話中所指的,自然就是想要在山道上暗殺魏
蕭的那兩個警察。那條山道是新集鎮通往商雲市第一看守所的必經之路,事成之後就說魏蕭在押解途中想要逃跑,被當場擊斃--和魏蕭料想的一模一樣!
之所以王進讓手下打電話問這兩個警察,顯然,他預感到這個不明身份的人可能是魏蕭。不過,話出口后王進又不確定了,覺得自己應該是多慮了。畢竟,魏蕭戴着手銬和頭套,兩個警察又都佩着槍,怎麼可能讓魏蕭逃脫?
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沒必要再收回來,就讓手下打個電話過去確認一下也好。
這個打手便停住腳步,掏出手機拔打那兩個警察的手機號碼,結果兩人的手機都無人接聽。這麼一來王進就有點犯嘀咕了,對這個打手點了下頭,示意他帶人出去看看情況。不過,沒讓打手帶多人出去,只帶兩個人,因爲王進覺得還是多留些人在自己身邊比較好。
於是,在魏蕭解決了長毛,剛剛走出衛生間裡間的時候,正好遇上從衛生間門口經過的這三個打手!
雙方猛一對視,均不答話,三個打手直接就如羣狼一般撲向魏蕭!
當頭一個打手疾步奔向魏蕭的同時,揮右拳猛襲魏蕭頭部。這種街頭混混式的直白招式怎麼可能傷得到魏蕭?被魏蕭單手扼住拳頭一擰又一扯,咔吧一聲,伴隨着這個打手的慘叫右臂當時就給卸了!
拽着這個打手往身後一帶,在這個打手踉蹌着撲到魏蕭身後牆上之際,魏蕭已經提步上前飛身而起,左手撥開第二個打手踢向自己面門的腿,右手握緊成拳自上而下猛力砸在這個打手的面門上!篷地一聲悶響過後,這個打手直直地向後仰躺下去,後腦勺撞在水磨石地面上又彈起來兩次,一大灘血水在腦下盪開,當時就命喪黃泉!
最後一個打手本來是想和這個打手一起出腿,來個前赴後繼,令魏蕭顧此失彼。哪知他的同夥這麼輕易就被
魏蕭打躺在地,想收回已經踢出去的腿已然來不及了,被魏蕭一把鉗住腳脖子像掄鏈球一樣橫向掄出九十度,砸在輿洗盆上方的牆鏡上,整片牆鏡嘩啦啦應聲而碎!沒等這個打手痛叫出聲,魏蕭已經轉體曲身,雙臂與腰肋合力,以一記轉體過肩摔將這個打手自下而上向着頭頂的天花板甩了出去!
將一個成年人自下而上甩出去,這需要極強的體力,至少是水平方向普通摔投的五倍以上!
啪地一聲,這個打手被甩在天花板的吊燈上,室內光線隨之一暗。同一時間的魏蕭已然三百六十度旋身出腿,以一記旋風腳正好踹在撲到牆上後剛剛轉過身來的第一個打手的脖子上!咯地一聲,打手的頸骨被踹斷,而在魏蕭身後,那個被甩到天花板上的打手此時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
轉身,丟下這三具屍體,魏蕭從容走出衛生間,向着會議室走了過去。
此前的魏蕭,面對王進一而再的激將挑釁,一直在忍讓。原因是那時的他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不想再動用自己拳腳。而現在,情況完全變了,魏蕭已經變成了一部殺人機器,就算王進現在想息事寧人也不行了!
千不該萬不該,王進不該打葉欣瑩的主意,甚至還把葉欣瑩擄到了賓館裡。本來魏蕭就算在死裡逃生後,仍然對是否執行自己的計劃有些猶豫;而葉欣瑩被擄走這件事就好似碰到了他的逆鱗一樣,事態已經完全超出了王進的掌控!
咣地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魏蕭一腳踹開。嚇得坐在門口附近的幾個賓館酒店的老闆們差點尿了褲子,有三個都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剩下的慌忙向魏蕭舉起雙手。魏蕭看也不看這些老闆,眼睛緊盯着坐在對面會議桌後面的王進,說了一聲:“不是王進的人,都出去!”
幾個老闆一聽,如蒙大赦,連忙爬起身從魏蕭左右兩邊跑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