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卿雲連忙回答,她用力地搖了搖頭,“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嘲笑你,更不會欺負你。其實,我也不比你好到哪裡去,其實,我和他們呆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受冷落,也很孤單,我們,其實應該早點認識,或許——”
“可惜這世上並沒有如果,”易天無奈地苦笑了一聲,看着易卿雲道:“我們已經永遠站在了仇人的位置,不是麼?所以,你要殺我,就儘快動手吧,給我來一個乾脆的了斷。”
易天說話間,閉上了眼睛,靜待着匕首插入胸膛。
易卿雲怔怔地看着她,臉上的神情不停地變換着,手裡的匕首攥了又攥,但是卻一直都沒能紮下去。
“動手吧,能夠死在你的手裡,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易天閉眼緩聲道,“只希望你能夠不再恨我,能夠知道,曾經有一個人那樣默默地愛過你,他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甚至去死。”
“哼,嗚嗚——”不知道何時,易卿雲已經是無法抑制地抽泣了起來,手裡的匕首也丟到了地下。
“你,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易卿雲哭聲說着話,一把將易天推開,站起身向着密林深處跑去了。
“不要過去,”見到易卿雲向着密林裡面逃去了,易天微微皺了皺眉頭,連忙追了上去,“那邊就要深入妖獸山脈了,太危險了,不能去!”
“你走啊,我不要你管!”易卿雲哭聲對他說道,接着卻是繼續轉身向着山林深處跑去了。
“你不要這樣衝動,會受傷的!”易天有些機械地追了過去,一把拉住了易卿雲。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易卿雲一邊哭着,一邊又是抓又是踢。想要掙開易天。
“對不起,”見到易卿雲的舉動,易天怔怔地說了一句話,隨即卻是一把將她再次揉進了懷中,不顧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小嘴。
“嗚嗚嗚——”易卿雲緊閉着眼睛,兩手拼命地抓着易天的手臂,指甲陷入了肉中。眼睛裡的淚水無法抑制地涌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男人的淚水也一發不可收拾地涌了出來,拼命地說着對不起,同時卻又是無法抑制地拼命將她緊緊地抱住,將大嘴埋進她的脖頸。她的耳邊,她的領口,貪婪又瘋狂地啃噬了起來。
“求求你,放開我,讓我走,我不要這樣,不要——”女孩哭聲哀求。但是卻壓根就沒有作用,此時男人氣息火熱,雙目發紅,業已陷入了近似癲狂的狀態,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念。
“救命——”女孩感覺自己似乎要完全被男人火燙的氣息融化了,整個人都變得迷離了起來,意識開始變得混亂又模糊,特別是當男人的大嘴。火燙的氣息在她脖頸上貼觸,她的全身都跟着輕微地顫抖了起來。
煞那間,從仇恨變成了瘋狂的癡戀迷情,這種轉變,幾乎讓兩人都陷入了完全的迷失之中,他們只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今天就會結束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無心再去顧及其他任何事情,他們只想要索取,只想要抵死的纏綿,然後就一起滿足地死去。
“唔——”女孩的鼻息也變得越來越重。全身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眼神微微閉着,小嘴微微張着,氣息變得越來越凝重和急促,而她的雙手也不知道何時,已經是勾在了男人的脖頸上,整個人的身體也變得癱軟了下來,站在地上,搖搖欲墜。
“不,不要——”男人此時已經完全進入了忘情的狀態,他的侵略也愈發得寸進尺,越來越深入。
邪惡的雙手,此時依舊帶着結了血痂的傷痕,但是卻不知道一點收斂,仍舊是那麼的霸道和粗魯,如同兩條蛇一般,在女孩的脊背上游走搓動着,將女孩的外衫很快就扯落在了地上。
“唔——”清晨的山風清涼,女孩如雪般光滑細白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之中,使得女孩下意識地全身一縮,更加向男人的懷中貼過去,而男人則是更加熱烈地響應着她,一仰頭再次啄住了她的嘴脣,陷入了忘情的長吻之中。
荒草輕柔如毯,金亮的光芒從樹端揮灑下來,男人的外衫不知何時被平鋪在了草地之上,而隨即,男人擁着小鳥依人,雪肌亮白的女孩一起滾倒在了外衫之上。
嚶嚀的低吟,擰動的軀體,女孩雙手緊緊捂着臉,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整個人都陷入了失神的狀態。
男人的大手勾着她的纖腰,滑入了水藍色的肚兜之下,一路向上侵襲,最終攀上了雪峰,時而大力揉捏着,時而又非常輕柔地在兩座雪峰間來回撫摸着。
女孩將頭埋進男人的胸膛,側身死命地向男人的懷裡躲藏,男人輕吻她的長髮,大手緊接着向下遊弋,探入了摯褲之中,向幽谷之中侵襲了過去。
“不,不要——”女孩緊咬着嘴脣哀求着,但是小嘴剛張開就被大嘴封住了,而隨即,男人的大手毫不猶豫地一路深入,時而在荒草之上划着圈兒撩撥着,時而探入兩指,輕觸那柔軟的谷底隆起。
“唔唔——”女孩兩腿緊緊地並在一起,屈膝躲避,嚶嚀之聲不斷。
男人始終無聲,但是他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
最終,他輕輕抽出了女孩枕着的手臂,起身跪在了她的腳下,大手掰着女孩的膝頭,輕輕地向兩邊分了開來。
女孩起初還在抗拒,但是最後還是拗不過他的大力,無奈地鬆開了,兩條纖柔的小腿分了開來,而男人則是還不罷休,又將她的摯褲除了下來,讓她雪白如玉的兩條修長小腿完全展露了出來。
眼睛之中,充斥的全是火焰,男人只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不顧一切地向前一傾身,團團抱住了女孩,同時下身緩緩地向前挺進着。
“唔唔唔——”到了這時,女孩已經完全放棄了任何抵抗。她只能緊緊閉着眼睛,小手緊緊地抓着旁邊的青草,期盼着男人能夠早點結束,能夠早點放過她。
男人不徐不慢,一邊輕吻女孩的櫻脣,同時探手下去,握住某根壞東西。仔細尋準了幽泉小口,然後奮力向前一挺。
“叱——”幾乎可以聽到那聲肉膜撕裂的聲響,女孩瞬間哭了起來,小手拼命地打着男人,推着他的胸脯想要將他推開,整個人都因爲疼痛而痙攣了起來。
“不要。嗚嗚,疼——”女孩哭聲叫道。
“乖,我愛你——”男人在女孩的耳邊,柔聲寬慰着,隨即吻着她的淚水,輕啄她的嘴脣,撫慰着她的情緒。同時下身緩緩地動了起來。
血,殷紅的血,流了出來,落在了女孩身下的衣衫之上,染紅了一片。
“救命——”女孩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天空,空洞的眼神之中,沒有了任何了思想。
見到女孩拍男空洞的眼神,男人心虛地用手輕輕撫着她的額頭。讓她閉上了眼睛,隨即低頭在她的面上輕吻。
“嘩啦啦——”
一陣晨風在林間吹過,巴掌大的心形葉子在樹上歡快地拍着,映照着金亮的陽光。
樹下,草地之上,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魯,女孩被他揉捏地如同麪糰一般,整個人都無可奈何地擰動了起來,痛苦的呻吟聲接連不斷地傳了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知道紅色的朝陽緩緩爬上了樹梢,林中這才傳來一陣男人低沉的嘶吼聲,隨即一切都陷入了平靜之中,只剩下彼此低沉的喘息聲。
汗水津津,激情過後是無法彼此面對的尷尬和傷情。
男人直到此時,依舊緊緊抱着女孩,但是卻是用寬大的外衫將彼此都裹住了,躲藏了起來。而女孩的淚水卻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幹過,到了這時,她更是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的狀態,只知道怔怔地任由男人緊緊地抱着,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
就這樣,緊緊抱着女孩,彼此貼身在一起,都是沒有任何聲音,只是那麼互相抱着,不知不覺,兩個人都有些逃避地閉眼睡了過去。
青山綠樹擋住了火熱金烏的窺探之光,使得林中靜謐而柔和。
金烏在天空緩緩趕着路,漸漸偏西,最後化作如血的紅色,緩緩向天邊靠了過去。
易天從迷濛中醒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身上蓋着自己的外衫,只是已經不見了懷中的伊人。
擡眼,衣衫上一片殷紅的血跡映入眼簾,提醒他,當時的一切,並不是夢,只是,她現在已經走了。
有些失魂落魄地起身,易天四下尋找着,想要找到那個人的身影,但是最終卻都是無功而返。
她真的走了,或許她也覺得無法面對吧,或許,她也覺得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吧,不過是一時的忘情,造就了一個可笑的錯誤。
易天穿上貼身的衣服,手裡緊緊攥着那件沾着血跡的外衫,最終將它小心地收進了乾坤錦囊之中,藏了起來。
回身,看了看被滾動壓平的一大片草地,易天的眼睛落在了一片壓在小石子下的紙片之上,走過去,撿起來看了一下,不覺是全身都是一怔,連忙雙手將紙展開,細細讀了下去。
“我走了,不要找我,就當我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吧,我會忘了你,也請你忘了我,從此之後,我不希望再見到你,也不能再見到你,多自珍重吧。——雲。”
了了兩行字,娟秀淡然,卻帶着淚痕。
易天緩緩將紙收了起來,緊緊地攥在了手心之中,仰面向天,強忍着淚水,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之後,這才決然轉身,向着來路行去了。
整個胸腔之中填滿了難以釋解的悲傷,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絕望和失落的狀態,易天在林中瘋狂地奔跑着,不停地尖叫着,不知道要走到哪裡去,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去。
這個時候,什麼青雲皇室,什麼營地、隊伍,什麼探望狐妖白清凡,什麼姐姐牟騰丹,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被忘到了腦後,他腦海之中,唯一記得的,就是那雪白柔膩的嬌軀,那楚楚可憐的眼神,那沾溼睫毛的雙眸,那痛苦掙扎的悲憤神情。因爲,他知道,從今天起,他也只能去回憶,去思念,去傷情了。
結束了,如同它到來是那般的瘋狂和莫名,逝去時也是那麼的古怪和無情。
到底是恨,是愛,還是完全爲了各自逃避的亂來,沒有人知道,他只知道,心,很疼。
……
這一天的時間裡,有個人一直失魂落魄,坐立不安。
易天從昨天晚上離開營地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此刻,眼看着西沉的紅日,牟騰丹的心頭隱隱浮上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很擔心易天出了什麼意外。
元天擎的狀況並不比牟騰丹好多少,她雙手拿着馬鞭背在背後,已經在旁邊的草地上來來回回走了數十回了。她的小皮靴都已經把那一片的草地都踩平了。
可是,饒是如此,依舊是不見易天的蹤影。派出去搜尋易天的人都已經來來回回好幾撥,但是卻依舊是沒有任何信息。
元天擎懵然間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但是又覺得易天壓根就沒有理由欺騙她,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確是出事了。
想到這裡,元天擎的眼皮有些跳了起來。
“都給我再去找,繼續擴大範圍,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到!”元天擎怒聲對剛剛探查了一圈回來的那些侍衛們大聲說道。
那些侍衛們剛剛下馬,還沒來及喝完一口水,不得不又翻身上馬,出去探查去了。
“在那邊,快看!”
就在這時,剛剛走出營地的一名侍衛突然興奮地指着不遠處的一處山坡大聲喊道。
聽到那名侍衛的話,元天擎和牟騰丹不覺是同時驚跳起來,轉身就向那邊跑了過去,擡頭看時,發現,果不其然,那山坡上正有一個人影在緩緩地走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