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道劉新宇是個無恥小人。”
作爲商人的許大茂,即使並不瞭解娛樂圈的複雜之處,但是劉新宇的那點心思,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那您爲什麼還要將他留在公司啊,現在真相都已經大白了,陳磊的陰謀我們也不會上當了。”
許大茂卻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你以爲我們躲過了媒體這個套路之外,就沒有別的損失了嗎?”
陳自牆並不明白許大茂究竟是子啊擔心什麼。
突然陳自牆的腦中,一閃而過的一個細節,讓他捕捉到了許大茂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
“許總,您是在擔心程家班?”
許大茂聞言,點了點頭。
“不然呢?你以爲我是會在意那幾個藝人的流失嗎?”
這個時候的陳自牆才終於抓住了,這次事情的重點。
“您是擔心劉新宇口中的叛徒?”
許大茂並沒有直接回答陳自牆的話,而是用深思的表情告訴了陳自牆答案。
“許總,我看就是這個劉新宇在危言聳聽罷了,程家班的兄弟們團結的就像是一個媽生的一樣,怎麼會有人出賣陳剛生呢?”
許大茂雖然也不太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心中的擔憂還是溢於言表的。
“您不會是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了吧?”
許大茂搖頭表示沒有:“若是我能辯別其中的真假,也就不會留住劉新宇在公司裡了。”
這個時候的陳自牆才明白,原來許大茂之所以原諒劉新宇,原來是爲了找出程家班裡的叛徒。
“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表明,劉新宇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們也不能懷疑程家班的任何一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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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自牆深知許大茂對程家班的感情,自然也不願意相信叛徒一說。
“那您這是打算怎麼辦呢?”
現在許大茂的腦中也是一片混亂,他也不太能夠準確的猜測出具體的人選,在他的心裡,任何一個人都是不會爲了利益背叛程家班的。
“這件事我們誰都不能去調查,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既然那個人想要從程家班中獲利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而許大茂的內心,卻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發生的。
“那我們要提前告訴陳剛生嗎?這樣也方便我們裡應外合啊。”
而陳自牆的建議卻立刻就遭到了許大茂的反對。
“不行!我們絕不能告訴陳剛生,他現在是這部戲的男主角,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分神,如果那些傢伙想在劇組動手的話,陳剛生還是不知道爲好。”
許大茂之所以這麼說的原因,還是因爲怕傷了陳剛生的心罷了。
如果說許大茂對陳剛生十分的器重的話,那程家班對陳剛生來說,也是意義非凡的存在。
“可是若是我們不告訴他的話,豈不是一直要受陳磊那邊的控制,也沒有任何的防範機會。”
雖然陳自牆並不知道陳磊會用哪一招來對付程家班,但是很顯然《酒拳》這部戲,已經是公司最後的資本了,是絕對不能在這個上面出任何的問題的。
“不行,絕對不能影響劇組人的心情。”
許大茂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不願意讓陳剛生在第一次拍攝的時候,就承受這麼大的壓力。
“可若是拍戲出現了任何問題,代價也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起的啊。”
許大茂知道陳自牆另一方面是在擔心安全的問題。
若是一個劇組中,武生出現了重大的事故,那麼這部戲也基本就已經黃了。
思及此處的許大茂,立刻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的擔憂確實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劇組,全程跟着拍攝進度,這段時間公司內部也需要整頓,暫時也不要接任何的資源了。”
陳自牆聽到這話,立刻就意識到許大茂對此事的嚴謹性,馬上就安排起來。
“好的許總,我現在就去將所有對接藝人的活動都推掉,讓他們全部都去做練習生,在這部戲拍完之前,讓外界與他們脫離聯繫,也就不會亂說話了。”
許大茂點頭示意,陳自牆立刻就離開了辦公室。
而許大茂卻駕車,隻身來到了拍攝的現場。
顯然大家對於許大茂的到來,並不感到奇怪。
畢竟對於劇組的所有人來說,都早已和許大茂混成了個臉熟。
“許總,您又來啦,看來您對這部戲還真是上心啊。”
這個時候空閒的場務,和許大茂站在一邊輕鬆的攀談了起來。
“這畢竟是公司出資的第一部戲,我自然是比較看重的。”
“那是必須的,我進過這麼多的劇組,也就見過第一個像你這麼負責,又大方的老闆了。”
許大茂淡定的笑了笑:“你們認真做事,報酬和名利自然都不會少了你們的。”
場務聽到許大茂這番自大的話,卻也只能接着附和道。
“是啊許總,您這部戲可是內地第一部武打戲啊,如此斥巨資肯定會一炮而紅的。”
這點許大茂聽在耳裡,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等這部戲上映後,你們劇組也會大紅大紫,名利雙收的。”
“那我可就借許總吉言了!”
說到這個時候,中場休息的王祖仙看到了許大茂來了之後,立刻就走了過來。
“許先生怎麼今天這麼有空?”
許大茂故作輕鬆的笑了起來:“這是你們第一次拍戲,也是我第一次投資拍戲,自然要多過來看看的。”
王祖仙聞言,笑了起來。
“我聽陳哥說,公司的資金短缺?”
許大茂挑了挑,“陳自牆這麼跟你說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了?”
王祖仙聽到這話,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是啊許先生,雖然劇組的資金確實夠用,但是外界陳磊放出的傳言可是不少呢。”
許大茂微微眯起了眼睛,對着王祖仙不冷不熱的回道:“這個就不是你們要擔心的事了,你只管演好戲,劇組的資金是不會中斷的。”
王祖仙微微頷首,思考了片刻之後,還是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部都撂了出來。
“其實我和陳剛生早就商量好了,是不會要公司的薪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