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爾喀被這名叫雨果的女人,帶進了自己的公寓,公寓不是很大,裝飾倒是很精緻。米白色的牆壁上,印着金色的圖騰。紅色的布藝沙發白色的邊緣,白色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白色的陶瓷茶具。看樣子她很喜歡白色。
是因爲自己的心已經不在純淨,所以就用裝飾來改變心智嗎?麥爾喀諷刺的笑了,雨果看見他笑容很惱火,擡起腳踢在他的小腹上。他失去平衡摔倒在紅色的沙發上,雨果俯下身體,雙手放在他的雙肩上。
“不要以爲你是印第安人,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雨果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麥爾喀也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一頭如金子一樣閃亮的秀髮,奶白的肌膚彎彎的眉毛,如杏核一樣的大眼晴。睫毛微微上翹,淺褐色的水眸
筆直的鼻樑,微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謾罵着他。
雪白的脖子漂亮的鎖骨,圓潤的兔寶寶,隨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麥爾喀用力吞了一口唾沫,雨果看着他向下活動的喉結後,急忙站起身咆哮着:“死小子,你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雨果羞紅的小臉好像熟透的番茄,麥爾喀笑了,他以爲像雨果這樣的女人不知道跟過多少的男人,對那些事情已經不好有青澀的感覺,沒有想到他只是看看,又沒有摸她就變成這樣,腦中有一個邪惡的想法。
手臂一用力,繩索脫離他的手臂,雨果沒有想到他力氣那麼大,想跑卻被強行摟在懷中,感覺到男人不安分的手,她有點怕。
麥爾喀邪惡的看着懷中的小貓咪,挑起她的小巴,冷冰冰的說道:“我是族長,族中的女人都是我的,你想反抗我嗎?反抗我的下場就是滅亡,你要試試嗎?”
“放開我,我管你什麼族長,我媽媽是印第安人,我還有一半的法國血統。”雨果反駁道,她很後悔把這隻狼帶回家,當初一剎那感覺不想他被殺,現在她倒想他趕緊離開她的家。
麥爾喀深深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料,讓他全身滾燙,彎身吻着她白皙的脖子,雨果反抗者但是,不久後就放棄了。一夜的翻雲覆雨後,她成了麥爾喀的女人。
清晨麥爾喀醒來後雨果消失了,白色的地毯上留着桃紅的血跡,血跡已經乾結。他臉上浮出奪目的微笑,她一直是那麼的潔白。他站起身走出雨果的公寓,發現她在門外,手中拿着一張地圖。
“這是什麼?”他問道。
“老闆家的地圖,你完不成任務都是因爲我,我將功補過我們就兩清了,以後不要找我。”說話領着妹妹離開了,小女孩臉上墨黑的紋身,刺痛了他的心。
任務很順利回到暗刺龍的他,心情一直不能平復,他想雨果,又想起那個臉上有紋身的小女孩,她爲什麼要在臉上紋身呢?
幾個月過去了,他已經不再想起那件事情,直到他在見到那個奇怪的女孩後一切都改變了。
那是一個風雨天,凌越抱着一個小女孩回來,她全身都是血,手中攥着一縷金色的頭髮。
“她怎麼?”麥爾喀心揪痛着。
“她說要見你,她是怎麼知道你在這裡。她是什麼人,我把我們的基地告訴了什麼人?你知道自己的行爲有多愚蠢嗎?”凌越把女孩塞進他的懷中,大步離開了。
女孩聽到凌越的話睜開了雙眼,擡起手中的秀髮,小聲的說着:“救……姐姐……姐姐,她被人……帶……走了。”
“她在哪?”麥爾喀迫切的問道。
“墨碼頭。”說完她閉上了雙眼。
他抱着小女孩跑向暗刺龍的辦公室,對着指揮官說道:“我要去墨碼頭,我的朋友被抓了。”
“不行,墨莽是暗刺龍,另一個部署。我們從不過問他們的事情,你朋友一定觸碰了他們的底線,否則他們不會行動抓人的。”指揮官經常帶着烏黑的面具只露出冰冷的面頰。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救我的朋友。您不幫我,我就一個人去。就不連累暗刺龍。”
麥爾喀不能等,也不想等。他本來也沒有奢望暗刺龍會幫助他,但是他的女人不能死在其他人的手中。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男人火了,站起身了,大喊着轉身走進了內間中。
暗刺龍沒有接到任務的人員,一概不可以外出,他輾轉難眠,看着哭泣中的小女孩。他走出房間,看着六鬼手中的任務指示,一把搶了過來:“我幫你去完成。”
六鬼本來對任務就很牴觸,有麥爾喀哥哥頂替,他當然高興連忙點點頭,生怕他看到任務後會後悔答應自己。
女孩露出了微笑,他沒有帶女孩,怕她有危險。自己離開了暗刺龍,當他趕到墨碼頭後才發現,哪裡更本沒有人,不要說是人就是鬼了也看見一隻。
他打開六鬼的任務,幫他去完成任務,等他在回到暗刺龍後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暗刺龍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掃蕩,到處野火叢生一片狼藉。
雨果站在廢墟前,露出冷漠的笑容,聽都身後的腳步聲,她轉過身:“主人你回來了,從今以後不會在有暗刺龍,只會有墨莽。”
“不,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麥爾喀看着曾經的戰友的屍體,重疊在一起,血流成河的教學樓,這一切都是因爲他而變成這樣的嗎?他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他們礙事,就滅掉他們啊,我的男人怎麼可以委屈在被人的身軀下,你現在就是墨莽的新主人,你就是我們的神。”
一場莫名其妙的鬥爭,他被捧上了墨莽的寶座,暗刺龍就這樣消失了很多年,他們過着很瀟灑。
但是有一天一個女人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平靜的生活。她是凌越的女人,她詭計多端,找到了他們的老窩,並命令他們滾回印第安,不然就殺無赦。
起初他們頑強抵抗,但是她的後臺很強硬,又加入了美國警方。看着雨果就要臨盆,他只好帶來老小回到了印第安。本想這樣那個女人就會放過他們,但是不管他們躲到哪裡,都會被人追殺。
雨果的孩子在躲避追殺的途中死亡了,他不想在過這樣的日子,在D市的港口被姚世雄救起,成爲他的左右手,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了他。
才保住了族人的安全,把他們安置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過平安的生活。
故事講到這裡,以諾也明白凌越爲什麼會遷怒於他,他的話有百分之三十以諾是相信的,但是那百分之七十她很疑惑。他把一切不好的事情推個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是不是在爲自己的罪行在做逃避。
或許他的話都是對的,但是以諾還是不相信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些。她也是女人,讓她一個人去殺所有的高手,那簡直是無稽之談。她對付十個沒有問題,但是一百個以上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而他卻說道那麼的堅定,她很懷疑,要不就是他在說謊,要不就是那個女人在說謊。女人已經死了,就是死無對證。他看樣子也沒有打算和自己說老實話,那她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麥爾喀和以諾回了一吻情深,酒保給他開了客房,他皺着眉頭看着麥爾喀,他很爲飛哥感到悲哀,他的房錢一定要不回來,不但如此飛哥還要自己掏腰包,養這個大男人。
刺耳的尖叫聲盪漾在某間客房中,歐陽飛拉着棉被膽怯的看着,張狂的麻桿女,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