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亞醫院
以諾跟隨麥爾來的聖亞醫院,她只是呆呆的看着浩然的房間,卻一直都沒有進去。幾個小時後她離開了,以諾走向前看了一眼浩然的病房,門外溜子傻笑着在想着什麼。
跟着麥爾走出了醫院,來到了雅菲物資總公司。現在公司已經下班,她從後門進入公司,以諾也跟了進去。麥爾沒有走電梯而是走樓梯,以諾緩慢看着她走上十樓拐進走廊,以諾腳下一點,攀上五樓,又翻上十樓。
露出頭看着她走進董事長辦公室,以諾悄悄的靠了過去,在門將關閉是擠進辦公室閃身躲在古董花瓶後。
雨果看見麥爾來了,走過去把手中的文件交給了她:“送到東區。”
“是什麼?”麥爾看了一下手中的檔案袋問道。
“不要問,按我的話去做就對了。”雨果淡淡的說。
麥爾剛要走就看見她手臂上的淤青,一把拉起她的手臂擔憂的問:“他又打你了?”
雨果收回自己的手臂,苦澀的一笑:“家常便飯,去東區不要激怒他,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走了你要自己小心啊!”麥爾離開了,雨果進入內間,關上了門。
以諾聽到關門聲,探出身走向內間聽到裡面有抽打聲,和女人痛苦的哼哼聲。
以諾掏出一個小小的監聽器放進古董花瓶中,拉開窗戶翻身跳出緩慢的關上窗戶,徒手滑下大樓。進入麥爾的後備箱,剛關好後備箱麥爾就進入黑色寶馬,開車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寶馬停下了,麥爾走下車,關上車門。腳步漸漸消失了,以諾推開後備箱,翻身落在地面上,四處查看一番,躡手躡腳來到破舊倉庫門前。
倉庫閃着昏暗的燈光,滴答滴答,破舊水管不停的滴着水,這個地方從前是犯人們活動場所,只從那一場大火後,變得面容全非。到處是破舊不堪一片狼藉,以諾躲避在大木箱後,注視着前方的麥爾。
麥爾很討厭這個地方,前方有一羣黑衣人,她走到一張辦公桌前,把手中的文件丟在桌子上:“老闆讓我把這個給你。”
男人的臉上也有黑色的紋身,但是他的與麥爾的不同,墨莽的雙眼是血紅的,還有一滴血紅的血液滴落下來,看上去更加的恐怖。
“這又是什麼?那個老傢伙到底要做什麼?”男人冷冰冰的盯着對面的麥爾,好像很厭惡她一樣。
“我怎麼知道,你看看不就明白了,何必問我呢?”麥爾轉身就要離開。
*起身環住她的脖子,手臂一收,麥爾身體一下躺在桌子上,臉色被他勒着發紫,麥爾拍打着他的手臂。
男人臉上掛上冰冷的笑容,手伸進麥爾短小的皮褲中。
“混蛋!”
麥爾哭泣的大喊着,擡腳踢向他的頭。男人吃痛放開了她,麥爾大口喘着氣,通紅的雙眸掛着傷痛的淚光。她恨眼前的男人,她不是他的玩物。
“麥爾喀,不要以爲你是族長就可以爲所欲爲。”她站起身捂着下身,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倉庫。
被叫住麥爾喀的男人,擡起手放在口中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更冷了:“麥爾,你遲早會爬上我的牀,叉開腿等待我的恩賜的。”
以諾好像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了,麥爾喀是一個部落的族長,而麥爾是他的侍妾。
黑衣們都鬨堂大笑起來,因爲他們知道只要族長用過的女人,他們也可以享用。部落中的女人都是族長的,只要他看上的人就跑不掉。
以諾也悄然退出倉庫,麥爾已經離開了,她要等男人們離開後夜探一下東區,這裡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一個小時後,男人們飆車離開了。以諾再次進入倉庫,她打開倉庫內閣的大門,哇——!全是槍支彈藥。如果把這些彈藥放在韓蘭市,估計整個韓蘭就會變成一片廢墟,以諾找來一卷電線,擰開汽油,倒在倉庫的邊緣處還彈藥上,一步步退出。
來到五十米以外,她曾經聽湖南臺求證節目中有這樣一個實驗,靜電可以引爆加油站,她現在就要試試這個說法成立不。她不停的摩擦着身上的纖維衣服,幾分鐘後她對着天空說道:“驗證奇蹟的時候到了。”
當手中觸碰動電線時,轟——!倉庫如空間戰一樣紅光沖天,烏黑的濃煙四處噴射着,巨大的衝擊波飛向以諾,她跳下水中。湖水也盪漾了百米遠,麥爾喀聽到爆炸聲回頭看着火紅的天空,呆傻了。
“族長那不是倉庫的方向嗎?”手下緊張的說着。
麥爾喀跳下跑車,狠狠的捶了一下紅色跑車:“媽的,是誰幹的。明天怎麼和老鬼交代呢?麥爾嘿嘿,算你倒黴了。誰讓你不服從我的,那這個黑鍋你背定了。”
他又跳上跑車大喊一聲:“我們走。”
“嗷嗷……。”男人們嚎叫着離開了。
聖亞醫院溜子收到消息後衝進病房:“少爺……呼呼……東區昨天爆炸了。”
“什麼!爆炸了?”他一下跳下了牀,誰做的呢?早聽說那裡有一批軍火,本想一舉抓獲。難道打草驚蛇了嗎?
雅菲物資總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姚世雄揮手給了麥爾一個耳光。
“啪,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動我的貨。”
“老闆,我沒有!”一臉委屈的看着姚世雄,又轉頭瞪了麥爾喀一眼。
“不過這樣也好,警方盯了我很久了,這樣貨雖然沒有了,他們也抓不住我的把柄了。哼哼,麥爾你先出去吧!”
姚世雄態度變得比翻書還要快,麥爾喀嘴角抽動着,額頭上的青筋跳動着。
“麥爾喀,你給我去遠洋盯着簫輝,那個死小子好像有事情瞞着我。”
“是老闆。”麥爾喀帶着手下離開了,走出門後吐了一口唾沫,如果不是他們墨莽敗落,纔不會委身給他做事呢。
麥爾離開了雅菲物資總公司,來的聖亞醫院看見溜子在買早點,就走了過去。
溜子一轉身看見身後的女孩,她雙眼通紅,左臉也是通紅的,高高鼓起,顯然是被人打的。
“你怎麼了?爲什麼不還手呢?”他心疼的撫摸着她的小臉。
“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問。”麥爾撲進他的懷中,哭泣着。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是真心關心她的。
溜子被她哭的不知所措,四面人羣都投來異樣的眼光,溜子急中生智。
“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我發誓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我今生只愛你一個人。”
人們都羨慕這一對相愛的戀人,都爲他們歡呼着。
麥爾推開溜子大步離開了,溜子緊緊跟在她的後面拉起她的小手,麥爾別過臉不去看他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溜子也笑了 ,這樣就算幸福的感覺。
以諾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前方甜蜜逛街的男女。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溜子是個負責的男人。但是這個麥爾詭計多端,溜子不會吃虧吧!
她閃身進入醫院來到浩然的病房前,猶豫不定時就聽到他對着電話狂罵着:
“那個混蛋把東區炸了,這回想抓住老傢伙的把柄就困難了。你們都是一羣飯桶嗎?就知道吃飯,還不去給我去調查啊!”
啊!以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又壞了浩然的好事,她還是識相點兒離開吧,要不他一定會吐血的。謝以諾啊!你爲什麼總是自以爲是呢?現在怎麼辦呢?她要想想怎麼將功補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