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菲到了無限極公司的三樓,三樓竟然空無一人,佈景、器材之類的都還在,但是沒有人。
凌菲拉着我的胳膊,我也是皺了下眉頭,我覺得這次我肯定是來對了,這地方,肯定和凌菲的丟魄案子有關。
凌菲拉着我的胳膊,很驚恐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我往三樓走去,順便還點了張金光符,讓凌菲保持鎮定。
“當時我就是在這裡拍攝畫報的,因爲這公司拍廣告,需要篩選女主角,當時我們三個人進入最終的篩選階段。”凌菲手指頭指着舞臺的地方。
我仔細打量着那輛,那個地方,微弱的陰氣在波動,我閉上眼睛,以神念仔細的去感知,那裡還殘留着鬼氣。
“就是這裡!”我猛地睜開眼睛,然後在附近轉了一圈,然後我搖搖頭,“可是,丟失的魂魄不在這裡了,我們去問問。”
凌菲點了點頭,她舉着金光符,和我一起往樓梯走。
剛到樓梯口,正好一個客服小妹走進來,手中還拿着一個掃帚,她走進來,突然看到我和凌菲,她“啊”的就尖叫了一聲,然後就……尿褲子了!
雖然客服小妹長得挺漂亮,但是尿了褲子一樣很不美。
我趕緊說道:“沒事,我們是人,我們就是想問問……”
“我知道,淩小姐!”那個客服看着凌菲,然後她大口的喘着氣,她說道:“我……我只是以爲,以爲淩小姐也……也死了呢。”
凌菲一下子躲藏到了我的身後。
我從這個客房的嘴裡聽出了問題,“也死了?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的人也死了……”
客服小妹點着頭,她不好意思的紅了下臉,說道:“我……我想去趟更衣室,你們可以找我們廣告部的經理,畢竟有些事情我說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開除。”
我想了下,說道:“行,不過能不能留個聯繫方式,萬一你們經理隱瞞的話,也請你告訴我們一下,畢竟你也看到了,淩小姐現在也是精神有點問題了,我們只是想找到原因,然後救下她。”
客服小妹點了點頭,留下聯繫方式之後就離開了。
我和凌菲去了四樓,四樓廣告部經理的辦公室,我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經理室內只有一個人,是個中年人,但是他的頭髮卻是已經有些花白了。
“你好,是徐經理嗎?”我開口問道。
那中年人擡起頭,他看到凌菲,愣了下,然後慌忙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好,請進請進,那個,淩小姐,你沒事?爲什麼前幾天我每天打你電話都聯繫不上你,然後去你家,你家裡也沒人呢,真是嚇死我了。”
凌菲奇怪的看着徐振經理,“徐經理你聯繫我什麼事?”
徐振聽到凌菲說話,更是激動了,他讓我們坐下來,看了看左右,低聲說道:“廣告部出事了,那天,你們三個女孩來我的廣告部應聘,結果……結果另外兩個女孩,在三天後的夜裡,都死掉了,然後所有的人都指向我們廣告部,我們廣告部的人也都害怕,現在,整個公司的廣告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不過留下我,不是因爲公司仁慈,而是讓我留在這裡,處理這個案件的。當時我想着你會不會也出問題了,所以就去找你,一直聯繫不上你,正好公司裡就有人說,廣告部是個吃人的地方,來拍攝的人都得死,所以……”
我皺了下眉頭,想了想,說道:“徐經理,恕我直言,你們的那個拍攝地點的確有點怪異,不過,又好像沒什麼問題。”
徐振嘆了口氣,說道:“問題肯定是有的,當時我找了一個攝像師,然後三個代言候選人,結果,除了凌菲小姐之外,其餘的都……都是死的死,瘋的瘋了。”
“瘋?”我奇怪。
“恩,那個攝影師,其實說起來他還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讓他給三個候選人拍攝畫報,結果就成這樣了。”徐振搖搖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我想了下,說道:“徐經理,不瞞你說,這次來也是因爲淩小姐之後有些不舒服,我們也是想要救她,你的那個攝影師朋友,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我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徐振想都沒想,立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我載着徐振和凌菲,朝着那個瘋掉的攝影師家裡行去,我覺得那個攝影師,很可能也是少了一魄,變成了個膽小的瘋子,這一切都是因爲廣告部的某樣東西。
徐振的攝影師朋友叫滕剛,混的其實並不怎麼樣,主要是他們做藝術的,並不能用常人的視爲理解他們,他們覺得酗酒、找女人和吃搖頭玩,都是爲了工作需要。所以,壞習慣太多了,也就讓滕剛的生活越來越不如意,平時也沒有什麼人會找他拍攝廣告,更沒有劇組用他了。
徐振也是好心,所以纔會想着讓滕剛來廣告部拍攝畫報,沒想到還是把滕剛給害了。
滕剛的住處在城中村的一個老式的房子裡,這房子更像是倉庫,就是以前那種農村的樓房,很破爛,還帶着個小院子。
徐振停了車,帶着我們往裡走,他嘆口氣,“我這朋友其實以前也輝煌過一段時間,不過他沒有好好的珍惜,現在就混成這樣了,現在就更慘了,瘋了之後都每個朋友來看他。”
進了院子,我就覺得有點不舒服,我說道:“看來,你朋友不僅混的慘,還被鬼纏身了啊。”
徐振一愣,腳步就有點猶豫,他畢竟是個正常人,聽到鬼的事情,他就有點害怕了。
“不用怕,進去吧。”我說道。
徐振點了點頭,站在門口,他喊了兩聲滕剛,屋子裡沒人應答,徐振就推開了門口。
我也走了進去,一股森森的鬼氣從房間裡傳來,我擋在凌菲的身前,朝着房子裡看去,這個房子裡面很爛,沒有什麼正規的傢俱,唯一的能夠稱爲傢俱的,就是那一張用木板架起來的大牀而已,牀很大,足有四米寬!此刻,一個鬍鬚拖沓的男子,正睡在牀上,抱着他的攝像機,全身光着,而且,他的下面,正在流出一股股的白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