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在侍衛們都出現以後,可能是之前還有人可以進入來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但是到了現在……根本就沒有這樣本事的人,纔有了現在的情況,我懷疑是這樣的。”
天香快速的開口,整個人很是機警。
可是看到這樣的天香,讓沈夏之擔憂。
“你從以前就是這麼聰明的人嗎?”沈夏之開口,讓天香楞了一下。
“大人,你是什麼意思?”
天香不明白,她只是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這樣也不行嗎?
“要知道,你以前就是一個小小的員外家裡的丫鬟,可是現在居然可以分析出這麼多事情,而且臨危不懼,真的……是這樣的嗎?”
沈夏之有點懷疑,不爲別的,也是因爲以前的事情,他必須要小心謹慎,不能讓安曉繼續受傷了。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看着沈夏之,讓天香很是痛苦,她根本就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臉色自然是非常難看的,纔有了這樣的情況,不然爲什麼會如此,誰也不知道。
“你太聰明瞭。”
沈夏之開口,很是直接。
“丫鬟,不能這麼聰明,也不應該如此的聰明,如果你要背叛安曉,我會讓你很痛苦的活着,是我都說不出的痛苦,你能明白嗎?”
這是威脅,天香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非常的難耐。
“大人,我真的沒有要背叛你們的意思,我只是真的感覺到了,直接說了出來!”
跪在地上,天香很是恐懼。
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沈夏之想要知道事情,她也就說出來了,怎麼現在看來,說出來,根本就不正確?
“大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天香開口,所有的話也就會說這麼一句,不然也沒有現在的情況,她也覺得非常的傷心,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嘆了口氣,一切好像確實不一樣了。
“不知道?”聽了這樣的話,沈夏之根本不會相信,他既然有懷疑的話,就要將懷疑打破纔是。
“喂,我的丫鬟你借來也太久了,詢問什麼現在還沒結束,而且還讓丫鬟跪在地上,她身體不好,還要伺候我,要是生病了,讓初三來伺候我嗎?貼身的那種?”
窗外,忽然窗戶被人打開,安曉站在外面,看起來沒有什麼禮數的直接對沈夏之開口,外面所有人聽見了,全都裝作沒聽到,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要不是因爲安曉在這裡,他們也許都會更加的驚訝。
能夠對沈夏之這麼說話的,恐怕連皇帝都不行,只有安曉一個人,他們也是非常佩服的。
到底這位夫人有什麼本事,讓沈夏之對她這麼百依百順?
天香跪在地上,身體顫抖了一下,沒想到安曉會出現給自己解圍,也覺得有點……緊張。
“夫人!”
看着安曉,天香快速的說着,整個人非常的痛苦,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是,纔有了現在的情況。
“怎麼?”
看着天香,安曉也好奇。
“我特意來找你,打算把你帶回去的,你現在這個態度,是不是要告訴我,你來到我身邊也是圖謀不軌,目的是什麼,再一次殺死我身邊的人嗎?可是還有誰是要被殺死的,初三?還是沈夏之?還是誰?”
安曉看起來很緊張,甚至非常的激動,整個人很是顫抖憤怒,纔有了現在的情況。
她整個人因爲幾個丫鬟的死掉早就已經痛苦的不得了,不然的話恐怕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
她的痛苦,大家都是可以感覺到的。
“夫人,不是的,我真的不是的,我真的是清白的,是大人懷疑我,可是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夫人跟我自己的安全啊,我也不想讓自己的死掉讓夫人繼續自責,但是我也不想死掉啊,我只是想要好好的活着。”
天香哭喊着,看起來情真意切。
安曉頭痛欲裂,整個人非常的痛苦,直接倒在地上,徹底的昏了過去。
“安曉!”
沈夏之喊着,快速的從窗戶裡面跳出去,直接抱起安曉,讓初三去找太醫過來,不然的話恐怕一切都要來不及了。
“什麼?”
“中毒?”
“這不可能!”
……
看着太醫,初三大聲喊着,不敢相信。
天香更是一樣,跌倒在地上,怎麼也不想安曉居然會中毒,這樣她的嫌疑不是更大?
“是什麼毒素?”沈夏之快速開口,整個人非常的緊張。
“毒素比較兇險,但是……因爲夫人的身體還是完璧之身,這毒素對於完璧之身反而沒什麼作用,如果不是的話,那恐怕現在夫人已經死掉了。”
太醫開口,整個人很是緊張,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這種事情算是一個比較慢隱秘的事情,不然的話哪裡會鬧成這樣的情況。
監國大人的夫人還是完璧之身,那就是監國大人有問題,不然的話爲什麼會這樣?
這件事情太醫自己知道了,還要這樣說出來,也是非常緊張的,生怕因爲這件事情被滅口。
初三跟天香對視一眼,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也覺得非常意外,要知道安曉以前可是沈夏之的側妃,現在是夫人,怎麼可能一次都沒有發生?
初三都不能接受!
“好,既然沒有問題,那就儘快解毒。”沈夏之開口,看着太醫很是輕鬆,好似這件事情,並沒有給他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傷跟上海,太醫也很意外,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是!”
太醫說着,也不知道沈夏之是就是這麼平靜,還是表現的這麼平靜,爲了忍耐心裡的痛苦跟怒火。
太醫也不知道,臉色自然越發的難看起來。
外面。
沈夏之在外面等待着,看着初三跟天香開口:“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安曉,這件事情也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是!”
初三快速的說着,這纔是沈夏之的正確態度。
但是實際上,沈夏之不是爲了讓自己保留面子,只是不想讓安曉爲了這件事情費心而已。
只是他自己不想解釋,也不想讓安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