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一開始跟在主子身邊的人其實就是他和雲霄還有凌峰,他們三人可以14是最早跟在主子身邊的人。雖因爲性格的原因三人相處的並不親近,可是卻也算是相處的最親密的人了。
本來他以爲他們三人以後會一直像這樣不鹹不淡的相處下去,可是一個人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
雷鳴,一個像火一樣的男子,他曾經最好的朋友,如今與他們卻是早已如陌路。
搖搖頭,晃出去自己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卓子傲咧嘴一笑:“行啊,只要你不嫌煩,我保證以後遇到麻煩事情就去找你給我解決。”
竇雲霄挑了挑眉,一臉懷疑的看向了卓子傲:“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臉皮子什麼時候變這麼薄了?居然也知道怕別人厭煩了?”
“行。”卓子傲深呼吸:“臭狐狸,算你狠,我說不過你。不過你可不要太得意,以後我要是和雙兒成親的話,一定要成在你前面,生兒子也要生在你前面,然後讓我兒子使勁欺負你兒子,哼。”
竇雲霄笑容一僵,額頭頓時滑下黑線:“幼稚。”
“幼稚就幼稚。”卓子傲得意的嘿嘿直笑:“誰讓我已經有相中的人你卻沒有呢?如果以後不想你兒子被我兒子欺負的話,記得要趕緊成親在我前面哦。”說罷更是仰天長笑了起來。
只是還不等他得意多久,唐寒風便從屋子中走了出來,冷冷的看向他道:“如果再讓我聽見你們倆這麼大聲說話,我就替心兒做主將雙兒許配給雲霄。”說罷不等卓子傲和竇雲霄做出反應便轉身回了臥房。
卓子傲和竇雲霄二人的表情先是一愣,緊接着對視一眼後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莫凌峰依舊保持剛纔的那個姿勢沒有變,只是嘴角卻是在卓子傲和竇雲霄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的勾了起來。
府醫是個上歲數的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以前是在軍隊裡當軍醫的,由於年齡大了不再方便隨軍,所以便在店裡給人家當坐堂大夫。可是雖然只是個軍醫,但是也算是從軍隊裡出來的,因此在人情世故上可以說是缺乏了一些,在外可以說沒少受人排擠。而這老頭也是個倔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寧願被辭退也不願隨波逐流。
這不,就在前不久他又被一家店給辭退了。唐寒風因爲新置辦了這個府邸,所以便派人將他給請了回來。當然,這稍微有點真才實學的人都是倔的很,所以請起來自然也是不好請的。因此,說是請,其實和綁過來也沒有什麼大區別。
老頭來唐寒風的府上當府醫本來就是滿肚子的怨氣,此時這大半夜正睡的好好的就被這一個兩個的吵吵醒,火氣更是蹭蹭的上漲了起來,因此在給唐心把脈的時候臉色也是臭的很。
“不就是發個燒嘛,這大晚上火急火燎的,老頭子我還以爲是要出什麼人命了呢。唐小子你也是,在軍營裡發個燒還不是家常便飯,多灌幾杯子熱水捂住被子發發汗不就得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嘛。”霍錢一邊給唐心把着脈,一邊黑着臉嘟嘟囔囔。
唐寒風也沒有反駁他,只是在他說完話之後才慢悠悠的開口道:“第一,這裡跟軍營不一樣,你是府醫,有義務照顧好府中的每一個人。第二,你說的那些人都是些皮糙肉厚又經常訓練的大老爺們,心兒只是一個10歲的小女孩,跟他們不一樣。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是個大夫,既然是病,那你就要去看。”
霍錢被唐寒風的話說的啞口無言,冷哼哼了兩聲後,便收回把脈的手刷刷的在紙上寫起了字,寫完後看都沒有看唐寒風便準備轉身離開。
“你要去哪裡?”唐寒風淡淡的開口。
霍錢氣:“你說我拿着這藥方去哪裡,除了去給你這個寶貝侄女取藥還能做什麼?現在這麼晚外面的藥店都關着門,只能使用老頭子我自己的存貨唄。怎麼着,你還能派人去幫我老頭子把藥取過來不成?”
唐寒風沒理會無理取鬧的霍錢,只是喊了聲凌峰後,一個接一個小廝便捧着各種各樣由小盒子裝着的藥便站在了唐心閨房的門口,等着霍錢的挑選。
霍錢嘴角微抽:“唐小子,你府中的東西倒是真齊全。”
“以防萬一而已。”唐寒風不在意的道:“之前在置辦府邸的時候便想到了,所以各種各樣常用的藥材便都備出了一些,就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
霍錢看了看唐寒風又看了看唐心,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唐心院子中新建的這個小廚房這次可是派上了大用處,做熱水和熬藥可是省了不少的時間。雙兒和彩兒連翻的在屋中伺候着唐心,又是喂她喝藥又是給她擦身子的,一折騰就是折騰了大半宿。
雙兒發現唐心發燒的時候本身就已經是半夜了,如今又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唐心的燒雖退了,可是天色卻也亮了起來。
“四爺,您都在這待一宿了,還是回去休息會兒吧,等小姐醒了奴婢再去派人通知您。”雙兒猶豫了一下,上前開口勸慰。
唐寒風搖搖頭不爲所動:“你們下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守着就行。看你們現在這樣子必定也是又困又累的,一會兒心兒要是醒了後面還得你們幾個好好伺候呢。正好趁這一會兒好好去睡一覺養養精神,雖然睡不了多長時間,可也能緩解下疲勞。”
“奴婢們不累,在這裡伺候着就行。”雙兒和彩兒惶恐。
她們本身就是做下人的,伺候小姐自是她們的本分。況且小姐平日裡對她們又那麼好,如今小姐生病了,她們自當盡心盡力的去伺候。可是如今她們去休息,獨留下四爺在這裡守着小姐的話,她們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不是說不放心四爺,而是說心中牽掛小姐的病情,就算是去睡覺她們也是睡不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