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別以爲我初次來到藍月國,我可是聽說你和她的感情極好。荽芫看了一眼這個一襲紅色長衫加身,容顏妖孽無雙的男子,轉身跟了上去。
“感情極好可不就是感情好嘛。”徒留在原地的紅衣男子微微低頭自顧自的笑了笑,手裡拿着一柄玉面摺扇,緊緊的跟上了馬車。
白衣男子穩坐與奢華的馬車裡面,歌空和紅衣男子皆是落座於馬車外當起了車伕,而荽芫依舊騎上了她的那匹棗紅色的馬兒,四人緩緩朝着衢州的方向前進。
當天下午,被風寧靜和風致遠留在衢州守護城樓的侍衛快馬加鞭傳來了急報,多日未曾現身的水怪居然又一次的出現了
那前來報信的士兵說着,想起今日看到的那個龐然大物,堂堂一個男子漢居然渾身顫抖不已。
原本衢州風寧靜和風致遠就是前來衢州消滅水怪的,奈何除去了當日和水怪一戰,未時消失之後的這些日子,任憑他們怎麼翻找,水怪一直都未曾現身,沒有想到風寧靜和風致遠上午前腳剛離開衢州前來綿陽村,下午那消失幾多時日的水怪後腳就出現了。
未時消失多日,尚且下落不明,三皇子月摺一來到衢州就發生了瘟疫,以至於留在這綿陽村的旁邊處理瘟疫之事,而原本守候在衢州的風寧靜和風致遠上午不請自來,離開了衢州來到了綿陽村。
現在衢州也僅僅就是一些精兵在抵擋着,且在麼有一個震威力的領頭人,那些精兵也已經早就被嚇得六魂無主了。
在帳篷裡的月摺聽到這士兵的稟報,想到多次忤逆自己,如今居然還去了綿陽村幫助蘇琉璃救治那些難民的風寧靜和風致遠,狠狠的蹙起了眉頭,眉宇間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不過也只是沉思片刻,月摺就當機立刻的起身,穿上旁邊架子上的鎧甲,戴好佩劍對着其他的屬下當機立斷的道:“寒風,去通知其他人,一半的人和我前去討伐水怪,另一半的人留守在這裡不讓難民出來。”
月摺說着,在心裡思忖了一會繼續道:“就算是蘇琉璃他們要想離開這個綿陽村也給阻攔着。”
“是,屬下遵命。”一直都靜候在一邊的寒風聽聞,立刻退出帳篷去實施月摺的命令了。
綿陽村裡,已經安置好這些難民,正在一邊看着這些難民服藥的蘇琉璃,聽到風致遠說起月摺臨走時候下的命令之後,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神色:“隨他去吧,三天的時間,對這些難民已經搓搓有餘額。”
一邊的風致遠不好意思的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我沒有不信你的意思,只是好奇,我和哥哥在衢州翻找了那麼多的時日,除了最開始的那一次遇到水怪之後,都沒有找到水怪的蹤跡,現在我和哥哥一走,這水怪就出現了。”
說是巧合,這也太巧合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