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夫人說小姐是不祥之人,所以二夫人的雅閣着火,顏將軍並沒有追查,並且把二夫人的骨灰送去了清音寺!”雲舞又是一陣哭泣,現在整個明顏國基本上都知道將軍的二夫人是被自己的女兒剋死的,顏遠迫於壓力,並沒有爲二夫人舉行殯葬之禮,整個將軍府甚至連個白布都沒有掛!
“對了小姐,顏輕畫還有十日便要嫁去東尚國。” “啪”桌上的茶杯破裂,“小姐,我們怎麼辦?”雲舞抹淚,擡頭問她。
“你先下去休息吧!小果去把我的披風拿過來,我想出去走走!”輕扇徒步走向院子,這件披風是劉嬤嬤給她的,說是怕她着涼,讓她帶上,讓她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可她卻走的這麼急,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浮現在眼前的,是她那日離開將軍府時,劉嬤嬤靠在門上,對她揮手告別的情景!
看着滿天繁星,她突然想到小時候爺爺抱着她,坐在院子裡,說人死了以後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劉嬤嬤會在哪個地方看着她,不知不覺,已是淚流滿面,身影又是不自然的晃了晃。(
“小姐”小果也是很重的鼻音,“去把我的琴抱來!”輕扇在涼亭裡坐了下來。
藍潺已經趕了過來,流殤已經跟他講了事情的始末,他看着輕扇那孤寂的身影,突然好想過去抱住她!
“顏輕畫,等死吧!”大喊了一聲,便開始低低吟唱:
也許爭不過天與地 也許低下頭會哭泣 也許六月雪會飛進心裡 會有柏林牆出不去
一聲與苦難做鄰居 偉大時光已奪走你什麼 在人間有誰活着不像是一場煉獄
我不哭 我已經沒有尊嚴能放棄 當某天 那些夢啊 溺死在人海里 別難過 讓他去
這首歌就當是葬禮 掛在臉孔上是面具 流言比刀箭還鋒利 金錢的腳下又太多奴隸
人心有多深不見底 靈魂在逃亡無處去 現實像車輪我是隻螞蟻
在人間有誰活着不像是一場煉獄 我不哭 我已經沒有尊嚴能放棄
當某天 那些夢啊 溺死在人海里 別難過 讓他去 這首歌就當是葬禮
掛在臉孔上是面具 流言比刀箭還鋒利 金錢的腳下又太多奴隸 人心有多深不見底
靈魂在逃亡無處去 現實像車輪我是隻螞蟻 誰能證明你在人間來過
藍潺看着她的樣子,想到青衣的彙報:輕扇姑娘爲了取悅曲文殤,不惜偷盜顏遠將軍的軍符,事發後被趕出將軍府,後偶遇親王妃來到了離弦國。。。。;上次爲什麼一聽暗殺她的人是曲文殤就那麼委屈的樣子也得到了合理解釋,而現在曲文殤又馬上要成親了,也許她傷心難過的不只是她母親的事還有曲文殤!
緊了緊手,過去抱住她:“扇兒,不哭了,你還有我呢!”輕扇伏在他的懷裡低聲抽泣,是她太單純了,顏輕畫後悔的!
輕扇在他懷裡哭累了就睡過去了,藍潺伸手抹掉她臉上那滴還未乾的淚珠,抱她回房間,幫她蓋好被子,臨走前又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才轉身離開。
大概是因爲心中有事,輕扇很早就醒了,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再大廳等着宮封橦。
“輕扇,這麼早找我過來什麼事?”他飯還沒有吃就急急趕了過來,他已經知道輕扇的事了,所以才這麼急的趕過來!“我想向宮神醫求一味藥,讓女子絕孕的藥!”輕扇淡淡的開口,只不過聲音有點沙啞。
宮封橦看着她那紅腫的眼睛,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是這藥。。。,“你不會想自己吃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打死他也不能給的,這要是讓藍潺知道了,他就可以直接死了!
“不是,給別人的!”輕扇有點無語,這個問題還用問嗎,扶了扶額,等着宮封橦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