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除了陸氏集團就是墨氏了,如果她可以把墨伱牢牢把握在手中,那離報復陸子皓就更近一步了。
所以,就算墨伱趕她,她也不會放開他這條救命的稻草。
“墨先生,上次的事情有些誤會,我在這跟你道歉,我先乾爲敬,希望墨先生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個不懂事的小女子。”
白月一邊說,一邊端起面前的紅酒杯,她端着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朝墨伱嫵媚地一笑。
她就不信,有哪個醉酒的男人會拒絕美色,更何況是像她這樣的大美人,人間優物。
墨伱端着酒杯,倚在椅背上,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心裡有些不太清楚這個女人要幹什麼。
白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紅酒,她慢慢放下酒杯,看着墨伱,一副很是乖巧的模樣。
“墨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宋小姐呢?我記得上次吃飯的時候她是做爲你的女伴來的。”
白月緊盯着墨伱,看着他那至始至終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就算他不想理她,那她也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落入她的圈套。
墨伱端着酒杯,即然這個女人不想走,那他就僅當她不存在。
墨伱看也不看白月,一個人自顧自地繼續倒着紅酒喝着。
現在他什麼話都不想說,他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喝酒。
“墨先生,酒喝多了傷身,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白月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她繼續找着話題跟墨伱聊着。就算讓她現在拋開大小姐的面子,她也在所不惜。
“白小姐,我剛纔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歡身邊有陌生人,更不喜歡那種自以爲是,假裝跟我很熟悉的人。”
墨伱雖然喝的已經東倒西歪,但他的腦子很清醒,損人的話語也說的相當厲害。
“墨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是看你一個人醉的這麼厲害,不太放心你一個人在這,我是出於關心,怎麼會是跟你假裝熟悉的人呢?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在同一個桌上上吃過飯,所以於情於理咱們也算是朋友。”
白月一邊說着,拿着醒好的紅酒繼續朝墨伱酒杯中倒着紅酒。
只要他喝醉了,那麼剩下的事,將會由她說了算。
白月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現在她的心中有一個計劃,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墨伱端着酒杯,不再說什麼,這個女人想坐就坐吧,他只顧喝自己的酒就好。
今天他的心裡很是煩燥,只要能喝酒,其他的事情他什麼也不管。
白月坐在墨伱的對面,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着自己。
喝吧,喝吧,喝的越多越好。
白月的心中閃過一絲竊喜,只要墨伱喝的大醉,最好腦子能夠斷片,這樣的話,那她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好辦。
很快,墨伱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了。
白月冷笑了一下,起身走到墨伱的身邊,她用手一邊推着他一邊輕聲詢問着:“墨先生,你睡着了嗎?墨先生……”
看着墨伱不做任何反應,白月拿出包裡的手機,按下了一個號碼:“過來接我!”
看着趴在桌子上喝的爛醉如泥的墨伱,白月的嘴邊揚起一個邪魅的笑容……
醫院
宋淺淺一個人坐在牀邊,兩條腿來回晃動着,她剛打完點滴,現在正一個人坐在牀邊活動。
剛纔陸子皓接了一個電話,頭也不回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宋淺淺不停地朝門口張望着,去了這麼久,他怎麼還不回來。
唉……要是她的腳能下地,那該有多好。
宋淺淺拿着手機,要不要給陸子皓打個電話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正響着,她的手機嘀響了一下,宋淺淺連忙低頭查看,原來是陸子皓給她發來了信息。
“淺淺,乖,你一個人先睡,別等我,等我忙完就馬上回來。”
宋淺淺握着手機躺在牀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陸子皓這麼着急就走了。
看着窗外那漆黑寂靜的夜晚,宋淺淺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直到天快亮了,她才兩隻眼睛互相打架,慢慢地睡着了。
許久,宋淺淺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身邊的牀往下陷了下去,接着自己就被摟進了一個溫柔的懷抱。
聞着那個熟悉的香味,宋淺淺又朝那個懷抱靠了靠,緊貼着那個懷抱再次睡了過去。
宋淺淺做了個夢,做了一個無比美好的夢。她在夢中嘿嘿地笑着,直到自己從夢鏡中笑醒。
看着身旁一臉疲憊的陸子皓,宋淺淺頓時睜大了眼睛,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多久了?
“子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陸子皓用手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輕輕笑着說:“剛回來一會。”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那麼着急就走了?”
宋淺淺看着陸子皓,總覺得他好像是有什麼事瞞着她。
“沒什麼事,你剛纔做什麼夢了,怎麼笑的那麼開心?”
陸子皓不想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主動找個話題給岔開。
宋淺淺回憶着剛纔的夢鏡,直到現在一想起來,她的臉上仍帶着無比幸福的笑意。
“我剛纔做了一個美夢,夢到自己正站在一片花海中,那花很漂亮很美麗,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花。而且那裡還有你,那麼大的一片花海就只有我們倆個人……”
宋淺淺一邊回憶一邊說着,臉上那笑意讓深感疲憊的陸子皓都覺得一身輕鬆。
“確實是一個美夢。”陸子皓摟着她,沉聲說着。
他慢慢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今天他太累了。
宋淺淺直到講完,才發現旁邊的陸子皓早已疲憊地睡去。
看着陸子皓那一臉的疲憊,宋淺淺的心裡很是心疼。
她不在說話,輕手將被子給他蓋好。
宋淺淺看着他,看着這張如刀雕刻的俊臉,她慢慢棲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這才偷笑地躺在他的身邊,陪着他沉沉睡去。
嘉華酒店……
屋內一片狼藉,女人的衣服扔的滿地都是,男人的衣服也被丟棄在牀邊的角落裡。
墨伱揉着腦袋,看來醉酒真的不好受,到現在他的頭還在天旋地轉,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他揉着腦袋倚靠在牀邊,這才慢慢打量起屋內的設施。
這裡是哪裡?他是怎麼到這來的?還有地上的那一片狼藉又是怎麼回事?
洗手間內傳來嘩啦啦的洗澡的聲音,墨伱皺着眉頭看向洗手間,裡面洗澡的人又會是誰?
墨伱掀開被子,大腿從牀上邁了下來,他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三二下便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正當他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從裡面打開了。
看着從洗手間內走出來的女人,墨伱一下子愣住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面熟,可是他的腦海裡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看着呆站在門口的墨伱,白月先是一愣,然後便一臉害羞地看着他。
“墨伱,你醒了,頭疼嗎?昨天晚上你喝了不少酒,我怎麼勸你都不聽。要不要先喝點水?”
半天,墨伱纔想起這個只裡着浴巾的女人就是被宋淺淺連打了兩巴掌的白月。不過,她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她脖頸處的青紫,就像一顆顆大石頭一樣撐着他的眼皮。
難道昨天晚上他和她發生了什麼事?
“白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墨伱側臉看着她,冷冷的語氣讓白月暴露在外面的皮膚泛起了雞皮疙瘩。
白月打着冷戰,心裡一直打鼓,昨天晚上他喝的大醉,後面的事一定不記得吧?
“墨伱,昨天晚上的事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白月試探着,臉上卻是一副無比委屈的模樣。
墨伱皺眉,冷冷地看着白月。
這個女人又在跟他耍什麼手段?
“白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的事我應該記得嗎?”
“墨伱,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餐廳吃飯,見你一個人喝悶酒,所以就過去跟你打招呼。可後來,你喝多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只能帶你來酒店。可到了這裡,你一直摟着我,嘴裡不停地喊着宋淺淺的名字,你也知道,我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麼會是你的對手。然後……”
白月一副無比委屈的樣子,眼中的淚水就像決堤了的洪水一樣傾盆而出。
墨伱揉着眉心,昨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他只知道自己在西餐廳吃飯,想到宋淺淺和陸子皓的事情他的心裡就很是煩燥,所以就一直喝酒一直喝酒,就連白月什麼時候跟他打招呼他都沒有一點印象。
不過就像白月說的在酒店裡的事,他是真的一點也沒印象。
不過,依他喝醉的程度,估計他什麼事也做不出來。
可看白月身上的那一顆顆紅印,怎麼看也不像是他的作風。
“白小姐,你撒謊也要有個度,雖說現在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但像你這樣臉不紅氣不喘騙人的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過,我是無所謂,可是像你這樣的貴門名媛難道就不怕這事傳了出去讓你的名譽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