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成成這種人就和李康差不多,欺軟怕硬,而且心智不堅,這種人如果收爲己用。以後還指不定怎麼在背後捅我們,所以他現在對於我們來說,也就只能當作一個炮灰暫時利用一下,至於其他方面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於是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跟他說:“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我知道你也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來我們如此大費周章對付你,肯定是別有用心,所以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只要你答應我們一件事,我們自然就會放過你。”
正如我所說,施成成不是傻子,我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他自然也會想到這事並沒有那麼容易做,所以他猶豫了一會,但是我逼得緊,他也沒辦法,就問我:“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微微笑了笑,說:“也沒什麼難事,我只是想借助你的力量幫我們拖住王鵬飛和張坤,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將他們吞併,當然除了這些意外,你還要幫我們在高二奠定基礎,因爲我們這次的目標就是高二,成爲高二的扛把子。”
施成成一聽到我這話,突然怒道:“你是想拿我當槍使?”
我也沒有狡辯,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施成成冷哼了一聲,頭一撇,說:“這事我不能答應,如果只是王鵬飛和張坤,倒也無所謂,但是他們兩個現在跟高一的林毅串通在一起,你讓我去得罪他們,無疑是讓我去送死,還有你們想吞併高二,我不知道是我傻,還是你們傻,你們真以爲高二沒厲害的人物嗎,王鵬飛和張坤在高二頂多就算個屁,就算是林毅來高二也絕對不敢囂張,你們倒是野心夠大,還妄想吞併高二。”
他說的有理有據,我不得不信,我也知道高二臥虎藏龍,但是既然我們已經打定高二的注意,那麼就沒打算退縮過,更別說怕,怕要是有用的話,還玩個蛋啊。
“我想你是不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深沉的笑着。
施成成皺着眉頭,審視着我,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說:“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這只是一個通知,而並非選擇,因爲你現在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施成成聽完我這話,徹底火了,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說:“孫皓,你他媽別欺人太甚。”
聽他叫我的名字,我當時還挺吃驚的,努了努嘴,笑着問他:“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啊,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果然你也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確實現在然姐一走,我後臺倒了,這些人現在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不過這不重要,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就算不靠然姐,也一樣可以傲然立足於六中。
施成成輕笑了一聲,說:“你孫皓的名頭誰不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就是個吃軟飯的孬種,之前要是沒有李泊然罩着你,你不過就只是一條喪家犬而已,現在李泊然走了,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憑什麼在這裡跟我裝逼。”
他這話一說出口,頓時一陣鬨堂大笑,笑的全是他的人,包括肖娟,其他人笑我也就算了,她肖娟現在都已經是條喪家犬,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我是真佩服她,也不怕我一會叫人給她扒了。
他們笑我,我也沒發怒,反而面帶笑容,但是心中卻在暗自發狠,手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揪住施成成的衣領,直接拖着他往蹲坑邊走,施成成比較偏瘦,跟我單打獨鬥,壓根就不是對手,被我拖在手裡掙扎半天,也沒掙脫掉。
我把他拖到蹲坑邊後,直接摁着他的頭,把他的臉往蹲坑裡塞,蹲坑裡還有先前沒有衝乾淨的屎尿混合物,光看着就噁心,更別說臉貼上去。
施成成嚇得都已經在抖了,趕忙叫他的人過來幫忙,但是我們的人都盯着在,他們根本就沒人敢動,施成成手足無措,張口就罵我:“孫皓,你他媽就是個神經病,瘋子,我日你血媽。”
他罵我,我也沒還嘴,只是更用力的把他的頭往下摁,臉已經非常貼勁蹲坑的底部,但是我有注意分寸,因爲還沒必要跟他徹底撕破臉,只是想嚇嚇他而已。
施成成急的不行,一個勁的罵,說:“臥槽,你這狗日的,竟然還來真的,媽的,放手,快放手。”
我理都不理他,稍微多用了一點力,給他嚇得不行,最後終於鬆口了,說:“行行行,我認慫還不行嗎,你趕緊放開我。”
他雖然答應了,但我還是不太相信他,又稍微多用了點力,問他“你確定你現在不是在敷衍我?”
施成成尿都快被嚇出來了,哆哆嗦嗦的跟我說:“真的,我施成成對天發誓,如果我有半句謊話,出門就被車撞死。”
見他發了毒誓,我也就沒必要再爲難他,就給他放了,結果這狗日的剛被我放開,回頭就罵了我一句,說:“我草你血媽。”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腳就給他踹翻在地,指着他寒聲說:“你他媽最好給我記住剛剛說過的話,要不然以後有你好受的。”
施成成這會算是老實了,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現在也挺晚了,我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耗下去,就跟朱君說叫他把人都遣散了。
人都散走以後,我們四個一起出的廁所,出去的時候肖娟還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傻眼了,我很隨意的看了她一眼,說:“以後悠着點,別再讓我看到你找丁嘉的麻煩,要不然下次塞進坑裡的就是你的頭。”
出來以後,賀風突然搭着我的肩膀,問我今天怎麼這麼囂張,這麼狠,我看着他笑了笑,說:“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賀風嘖嘖着嘴巴笑着說:“行啊,你小子。”
這時候陶純還在外面,見我出來後走過來問我有事沒,我笑着搖了搖頭,說:“我能有什麼事。”
之後我們就各自回家了,因爲我們幾個都是走讀生,晚上都不在學校上自習,主要還是不想上。
我一直把陶純送到ktv,進ktv的時候剛好見到張雅,她正被一個男人摟着,這男人的手一直很不安分,在張雅後背和美臀上摸來摸去。
我看着挺不舒服的,可能還是因爲心底的那份愧疚感吧,我有想過去叫她的,藉機拯救她一晚,但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生活,我又有什麼權利干預,而且我不過就是個外人而已,還是個有愧於她的外人。
更何況陶純一直在我身邊,我和張雅走的太近也不好,張雅一直背對着我,應該是沒有注意到我,等我和陶純走過去以後,她好像才注意到我。
我跟陶純來到辦公室以後,坐了一會,順便問她張雅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她跟我說就這兩天吧,我哦了一聲,之後和她隨便聊了些,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我準備回去了,陶純剛好被鍾叔叫去了,也就沒送我。
出去以後,我已經攔到車,剛準備上車,張雅突然追了出來,她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很急,衣服都沒理好,吊帶掛在一邊,我看着心裡面怪難受的。
她過來後氣喘吁吁的,喘了好一會,纔跟我說:“你怎麼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走。”
我微微笑了笑,說:“看你剛剛在忙,所以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你。”
她輕輕的咧着紅脣,話到嘴邊,不知何爲什麼又突然嚥了下去,後來我倆都沉默了,其實我有挺多話想跟她說的,但是她現在的想法太消極,我跟她根本就沒辦法溝通,每次都會被她堵的無話可說。
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我先打破了僵硬的氣氛,問她:“你還是每天都會去討好那些陌生的男人嗎?”
她低着頭,苦笑了一會,接着擡起頭,緊巴巴的盯着我看,問我:“你不喜歡是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畢竟這是她自己選擇,我無權干預,但我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我是真的打心眼裡不喜歡她做這行,每天用自己的美色去陪一羣陌生的男人,甚至是一些老男人,時常還會被人佔便宜,偶爾遇到無賴,那就更慘。
她見我搖頭,愣了一下,之後突然很認真的跟我說:“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不做的。”
我怔了一下,呆滯的看着她,她的眼神裡飽含深情,我覺得我好像多事了,我不該對她給予太多的感情,哪怕只是純粹的同情和憐憫,因爲女人真的很感性,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其實一點也沒錯。
所以我沉默了,沒吭聲,她見我沉默了,顯得很失落一樣,眼神有些暗淡,悄然的低下頭去。
我也沒打算繼續逗留下去,於是就跟她打了聲招呼,說先回去了,然後就打開車門準備上車,這時她突然拉住我,看我的眼神很是憔悴,問我:“能陪我去喝幾杯嗎,突然很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