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臉色頓時蒼白了一個色調。
她記得沒有跟心妍說過她懷孕的事情,甚至是來不及說。爲什麼她就知道了呢?
難道……她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問着:“心妍,爲什麼你會知道?!”
莫心妍瞥了她一眼,“我怎麼看都覺得你胸圍那邊好像大了一點。”
“……”
這樣都行?只不過,她現在的擔心一點,心眼看出來了,程蕭知道嗎?
車子先是開到了莫心妍的家,把東西放了下來。
“這段時間沒有人照顧你,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可是……”慕晚歌猶豫着,說道:“心妍,我怕會給你帶來麻煩。”
莫心妍不高興的說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客氣。”
她記得以前沒有地方去的時候第一個找的,也是她。
雖然不用常常聯繫,但只要一個電話對方就會義無返顧的過來,這就夠了。
“那我就先住在這裡了……心妍,能不能麻煩你給我找一個地方?”
莫心妍不放心的說着:“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要誰照顧你?”
慕晚歌頓了頓,的確,外公那邊她不能回去,一旦回去了她跟程蕭離婚的事情就曝光了。
“所以啊,你現在是無家可歸的人,住在我這邊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慕晚歌只能答應了下來,卻想着,這個地方南宮睿經常會過來,到時候她一定會出問題的。
莫心妍好似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樣說着:“你放心好了,南宮睿這段時間出去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她終於鬆了一口氣,就聽到莫心妍疑惑的問着:“難道……你跟程蕭離婚的時候,他不知道你肚子裡有孩子了?”
慕晚歌好笑的搖搖頭,“蘇韻兒懷上孩子了,我怎麼能說?”
莫心妍一愣,不動聲色的抱住了她,“好好住在我這邊,我一定把你養得胖胖的。”
“那不是變成母豬了?”
“怎麼說話的呢!”莫心妍故作生氣的說着,立馬轉移了話題,“我看你最近好像挺火的,電視廣告裡都播放着你的廣告。”
“有嗎?”慕晚歌說着就打開了電視,不管轉到了哪一個臺都是關於她的……
這……蘇瑾恩這招數叫什麼?
就當她想問問蘇瑾恩的時候,一條短信進來了,是……結賬單?
銀行卡突然轉入了一大筆錢,慕晚歌已經數不清楚了。
“怎麼了?看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莫心妍湊過來一看,立馬驚呼着,“真沒想到程蕭竟然會那麼大方,給了你那麼大的一筆錢!”
就在慕晚歌想要反駁的時候蘇瑾恩的電話打了進來,好笑的問着:“看到工資了嗎?”
慕晚歌驚呼着,“我只是沒想到有那麼多。蘇瑾恩,你有沒有扣掉一點啊?”
“五五分!這只是這一個月的,等到之後再給你加。”
“……”
莫心妍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晚歌這是劫財了?!
難道……是跟蘇瑾恩好上了?不然怎麼人家會這樣幫她?
“行,我努力做一顆稱職的搖錢樹。”
莫心妍在一旁喊着,“晚歌你到底怎麼了?!難道你還沒有跟程蕭離婚之前就跟蘇瑾恩好上了嗎?!”
慕晚歌猛然被她的聲音嚇了一條,忙不迭的按住了聽筒,“心妍你亂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嗎?不然人家爲什麼那麼好心……”
慕晚歌被她弄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跟蘇瑾恩說着,“我還有事,我先掛了。”
“嗯。”
蘇瑾恩掛下了電話之後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來,她已經跟程蕭離婚了!
他想得沒錯。
慕晚歌轉身就對着莫心妍說着,“心妍,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剛纔那話要是被蘇瑾恩聽到了,這多尷尬。”
莫心妍挑眉,“難道不是嗎?我還真的不相信有人會那麼好心,無條件的幫你。”
慕晚歌愣了愣,“我也不知道……”
“你笨啊!人家肯定是追了你那麼久,看到你離婚了就馬不停蹄的對你好!”
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問題,她也知道。
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呆了……
在A市,如果她的肚子不停的大起來,程蕭一定會發現的。
所以,她要等程蕭在發現之前,離開這個地方。
偌大的辦公室內,氣氛極爲壓抑。
秘書緩緩的上前說着:“總經理,開會的時間到了……”
“嗯。”程蕭只是低沉的應了一聲,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而這個時候開會的地方大家都在惶惶不安。
“我聽說啊,總經理今天一來的時候就發了好大的脾氣啊!我都不知道怎麼了!”
“誰說不是呢!這段時間總經理的脾氣特別不好!我上次至少寫了一個標點符號就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好了好了,總經理來了!”
直到程蕭走進去的時候裡面瞬間安靜了下來,“開會吧。”
秘書點頭,說着:“請財務部部長先做報告。”
財務部部長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開始彙報着……沒彙報一下都看着程蕭的臉色,到後來簡直不能直視了。
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着桌面,倏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反問着:“這就是你們的成果?!”
“總經理我……”
“要你們這羣人有什麼用?!拿着那麼高的工資,做的是什麼事情!”
大家面面相覷卻始終不敢反駁,畢竟今天的市場沒有往年那麼景氣了,但是相對於人家來說已經甩掉了好幾條街了。
怎麼總經理還是不滿意?
那麼理由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總經理最近心情不好!
“算了,散會!”程蕭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轉而就對着秘書說道:“你把張律師叫過來。”
“是。”
張律師拿着一大堆文件過來了,看着程蕭臉色不好的樣子都不敢說話了。
“張律師,她怎麼說?”
他這段時間心神不寧的,就是想問這件事情,卻不知道要不要問。
爺爺說她已經走了,他也知道這段時間她去哪裡了。
好像,過得很高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