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幾個小怪物也帶來了!我猜你沒有跟豹王堡坦白身份,就是因爲生出的是幾隻怪物吧?”
“以前,我總以爲,你是太愛自己的崽崽,所以才變得如此惡毒,現在,我才明白,是你不配做她母親,所以她才走了。”池深深一席話說的淡薄如常,但卻字字誅心。
櫻蕾果然被刺激到了,一步跨到她面前,紅着眼圈,準備抓她的頭髮,池深深當機立斷的將面前的一把木籤,狠狠的戳中她的掌心。
開玩笑,以爲她白吃了那麼多肉嗎?
就算木籤沒尖,也得把她掌心戳破!誰讓她這樣歹毒呢!
櫻蕾被戳疼掌心,猶如心被灼了一般,她的癲狂隨即被引發了,退後幾步,又瘋了似的衝向池深深。
池深深一手扯開獸皮袋子,快速將崽崽套進袋子裡,在她碰到她身體的前一刻,猛地起身跑開。
櫻蕾怒不可遏,喊着普修斯幫忙,普修斯剛要動身,就被一旁的格爾木攔住。
“雌性之間的事,雄性最好不要插手!櫻蕾這般鬧下去絕對不會有好處,你就不要助紂爲虐了!”格爾木說罷,就追上櫻蕾,將她豹崽懷裡,制止她的癲狂。
“櫻蕾,崽崽沒了,我們可以再生,你這般下去,當真是在敗壞自己的身體,這次發.情我們還可以再生的,別鬧了好嗎?”
他溫柔的聲音喚了櫻蕾的一絲理智,癱倒在他懷裡,一邊痛苦,一邊哭訴。
池深深見櫻蕾沒再追,便cu喘着停下來,她看了一眼周圍人的目光,很少有獸和雌性在看他們,幾乎是將目光望向圓石看臺。
她霎時明白,櫻蕾爲何會選在這個時候來找她麻煩,如果再鬧下去,必定會驚動四獸王。
思及此,她趕緊抱着獸皮袋,沿着邊角位置離開會場,可是,卻被另一夥仇人給攔住了。
“還想走?那流浪獸吃我伴侶時,你可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以爲你把臉弄成這個樣子,我就不認得你了?”
娜美莎每說一句話,便逼退她一步。
接下來,她又對身邊的伴侶們使了一記眼色,他們便快速散開,將池深深圍了起來。
池深深左右望了一眼,咬着牙問:“你想怎麼樣?”
“我當然是要報仇,不過,更對你的事感興趣,很想知道魯卡爲什麼沒跟你在一起,還有那挨千刀的蛇獸呢?”
“你難道不知道嗎?死人通常就是知道的太多了!你現在敢在這大言不慚了?這麼快就忘記當初嚇得尿褲子的模樣?”雖然落單,可池深深底氣卻很足。
雖然怕被人知道她的來歷,可沒必要慫成這般田地吧?
她就算是用了蛇毒對付他們又怎麼樣?反正被稀釋了的蛇毒殺不死人,他們而不一定能分辨出,就算分辨出,以她的三寸不爛之舌,也能誆過去!
總而言之,就是不想再受欺負了!
她的話不僅刺激了娜美莎,也讓她回憶到當時的情形,若蛇獸沒死,日後知道她今日殺了他的伴侶,那她和伴侶崽崽,豈不是要跟那狼獸一樣被他整個吞食嗎?
不!這仇還是要借他人之手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