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肉是什麼味的?你能給我咬一口嗎?”
池深深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發現他一雙反光的藍眼珠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兩處大白ru,便擡腳踢了他一下。
若換做魯卡,肯定是沒羞沒躁的用四肢抱着她的腿,做出一副‘曖昧’的賴狀。
可鹿斯基卻紋絲不動,仍深情的看着她。
他自小就沒吃過奶,在食草大陸石屋住的時候,每天清晨聞着牛奶香,他就有種想喝的衝動,現在見豹崽吃奶,他不自覺將自己想成了崽崽,可看着深深,這種想法很快就打消,又將自己當成了看着雌性餵奶的雄性,慢慢享受着這假象。
池深深將那處遮的嚴實,將吃飽的兩小隻挪開,又安排下兩隻吃,不過,較之之前的兩隻,就有些草草了事。
索性,他們不是太餓,吃不飽也就那樣熟睡過去。
池深深整理了衣服,很是提防的用身子壓住獸皮被子,將自己圍成了一個大糉子,背對着鹿斯基躺好,心裡念着伴侶們的名字,不一會兒,便睡着。
鹿斯基見她這般防着自己,翻了一下身子,與她背靠背。
在他沒有一雙手腳可以擁她入懷時,這樣背靠背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等凱撒蒂、魯卡都回來了,估摸着連見她一面都難……
-
特洛在天矇矇亮的時候飛回了樹屋,剛落到樹洞口,鹿斯基便警覺的質問:“你去幹什麼了?”
“去看櫻蕾好些了沒……她只有兩個伴侶,一個受傷,一個還要照顧她,所以,我就連夜捕捉了幾頭獸,一會還要給她送去。”
“那你去送吧,記得把獵物清理好再帶回來。”
“那是你的事。”特洛冷冰冰的撂下這話,便飛下樹,輕便的抓起兩頭野獸,就飛往櫻蕾所居住的大樹屋。
鹿斯基覺得奇怪,便跳下樹屋,去觀察這兩隻野獸。一隻全身僵硬,一隻身體還有餘溫,這說明死亡時間相差很大。
他趕緊跳上一層準備叫醒月野,卻發現不見了他的人影。
“月野?月野?”
他沿着樹屋西側的小路走了一會,慢慢喚着。
“在這。”
忽然,遠處發出一陣虛弱的迴應,他循聲望去,又見月野一副捂着腹部病怏怏的樣子。
待他走到跟前,他狐疑的打量了他一陣,質問:“你這幾天鬼鬼祟祟的去幹嘛了?少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唬我,我們搬到食草大陸吃不了肉,都沒有半點水土不服的徵兆,你來這又不是吃不了肉,裝什麼裝?你跟着深深到底是有何企圖?”
“我來之前受了重傷差點死去,身體當然差點,本來這食肉大陸的東西我就吃不慣,鬧了肚子又找不到草藥,能有什麼企圖?我要是對深深有企圖,你還能站在這質疑我?”
鹿斯基找不到他話裡的毛病,只好將話題轉移:“我出去找找菜,你在這守着深深,我一會就回來。”
“哦。”月野虛弱的應了一聲,便小跑上了樹。
鹿斯基跟在他後面,盯着他上了樹,剛要離開,便發現一層的斷翅蛋鳥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