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嗚~!”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並不是你出賣我的藉口。
“哎,你能不能……別這樣記仇,我是誰?是你的好搭檔,好朋友,更是良師……若是沒有我,你能這麼優秀嗎?”
伯曼覺得月野越說越不要臉,氣的‘嗷嗷’叫着跟他理論。
“我優秀是隨了我父母,你算哪根草?”
“喲呵~!能耐了!”
“怎地?想打一架?”
伯曼昂首挺月匈的怒瞪他,那豎着耳朵生氣的樣子,讓月野越看越像深深,忍不住大笑起來。
“嗷~!”笑毛?
“你這個樣子還真是隨了你母親,她每次跟我生氣就這個模樣,哎,這就是你說的‘優秀’嗎?”
伯曼嘴一撅,斜眼看着他說:“我母親不優秀,你爲什麼這麼上杆子的跟着她?再惹我,我就告訴母親,你是……”
“閉嘴!”
月野臉上的笑意立即斂住,十分嚴肅的盯着他。
伯曼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收斂了一點語氣,嘀咕道:“本來就是事實……你以後要是不老實,我就說,哼,最值得懷疑來歷的就是你!”
“隨你,既然這般懷疑我,那就不要跟着我學本事了。”月野說完,瀟灑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往院裡走去。
伯曼呆站在岸邊許多,心裡憤憤的想:說我小氣,你纔是最小氣!就讓你說個軟話,怎麼就讀不懂呢?白長那麼一頂聰明的腦袋瓜子了!
小豹子們在深深身邊守了一會,見父親遲遲不歸,便給深深打了聲招呼,說是去河邊找父親。
深深叮囑他們小心一點,就放他們出門。
他們老遠就看見伯曼蹲在岸邊,幾個小傢伙使壞的對視一番,悄悄的走過去,心想着合力將他推進河裡,教訓他一下。
不了,卻被伯曼躲開了,他仗着身形比較小,行動比他們敏捷,用最快的速度絆住他們的腿,他們本身用勁就大,因慣性有些剎不住腳步,紛紛掉進河裡。
他們落入河裡產生了不小的動靜,吸引了魯卡的注意力,還以爲他們怎麼了,忙問:“怎麼回事?”
“沒事,我們太熱了,下河洗個澡。”
他們沒事人似的迴應着魯卡,卻將兇狠的眼神瞥向了伯曼。
這仇先記着,待會等父親待到那個什麼幻獸的,再算總賬!
伯曼轉着眼珠,目光始終沒有觸及到他們,故意擺出一副‘目中無他們’的樣子,氣死他們!
那小幻獸一開始是躲着魯卡的,但多了一會,也就是遊了一圈,忽然就忘了自己要幹嘛,就沒了提防的在河裡亂遊,河裡遊夠了,就想出河面透透氣。
剛透出兩隻小眼睛,就看到了蹲坐在河邊的伯曼,他一開始是想不起他是誰,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忽然在心裡念出他名字了。
記起他是他的好朋友,便歡喜的遊了過去。
伯曼小眼睛也一直盯着水面,看到水面接連翻起一陣漣漪,就知道是他遊了過來。
若是沒有那五個蠢貨在場,他可能就有機會悄聲的給他傳個信,讓他先躲躲,但是,那五個蠢貨眼睛也不瞎,他看到了他,下一秒,他們也瞧見了,一邊跳下河,一邊衝魯卡大喊:“父親,幻獸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