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困了,想回去睡覺。”談小詩道。
凡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他打了一個哈欠,懶懶道:“那正好,我也要繼續睡覺了。”說着,凡便走到了牀邊坐了下來,像是真的困極了的樣子。
談小詩一直站在門口看着他,現在過去,她還是會有一點擔心,畢竟這屋子不是很大,獸人的鼻子靈到什麼程度她又不好估量。
“你不是困了嗎,怎麼不過去?”凡看着站在那裡的談小詩,道。
談小詩抿了抿脣,道:“你先睡,我出去喝一口水。”
談小詩出了屋子,在外面的石桌上倒了一碗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談小詩這碗水喝了好幾分鐘,她輕聲走進屋子,此時凡已經躺了下來,閉着眼睛,不知道有沒有睡着。
談小詩走到最裡面,在距離牀最遠的位置走進了裡間。
走進裡間後,她暗暗舒了一口氣,這才躺了下來。
談小詩剛躺下沒幾分鐘,裡間的簾子便被掀開了。
談小詩向門口看去,只見凡正站在那裡淡淡看着她。
談小詩的身上蓋了獸皮,她坐起身,擁着獸皮看着凡,道:“有什麼事嗎?”
凡看了談小詩片刻,道:“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你餓不餓。”
談小詩覺得今天的凡有些奇怪,還是道:“我不餓”
凡點了一下頭,放下了簾子出去了。
談小詩被凡的樣子弄得有一些疑惑,她躺了下來,卻睡不着了。
晚上談小詩仍然沒有出屋子,她還會讓他們將飯放在了門口。
之後的第二天、第三天,談小詩都是如此。
只是,她將自己關了三天,大虎和大虎則坐不住了。
他們都以爲談小詩是得了什麼病了,不然她爲什麼躲着不見人。所以,他們還將殘耳叫來,讓殘耳幫談小詩看病。
在看見殘耳的那一刻,談小詩下意識地將自己身上的獸皮蓋嚴,然後她看向殘耳,道:“我什麼病都沒有,我只是想自己待着,所以你們還是出去吧。”
殘耳向前走了兩步,“讓我幫你看看吧,。”
“不用。”談小詩道,而且聲音帶着幾分嚴肅,“我不用看,我只想自己待着。”
殘耳看向身後的大虎和二虎,而大虎和二虎則示意讓殘耳去幫談小詩看。
“我說了我沒病,你們出去吧。”談小詩道,聲音冷了幾分,也帶着幾分不容拒絕的氣勢。
殘耳沒有上前,他看談小詩這個樣子,也只能出去了。
“哎,我怎麼覺得雌性很不對勁呢,而且這兩天我一直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雌性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大虎一臉擔憂的道。
“我也聞見血腥味了,只是這血腥味我怎麼覺得有一些特殊呢。”二虎道。
“凡,這幾天你聞到了嗎?”大虎看向一直沉默的凡。
“沒有。”凡的目光淡淡掃了一眼屋子。
“你怎麼就沒有聞到呢,難道是你的鼻子瞎了?”二虎一臉嚴肅地道。
凡瞪了一眼二虎,他的鼻子才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