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了一眼那棺槨,手電筒還在亮着,不管怎樣要先把手電筒弄上來再說,這墓中到處漆黑一片,要是沒了手電筒我們就會變成瞎子,別說找到什麼金蛇冠了,想出去都沒有辦法。
我爬到了棺槨上面,向着下面望去,只見手電筒沉在那些液體的下面,透過手電筒的光亮可以看得出來,那裡面的液體呈現一種淡淡的綠色,有些粘稠,剛纔我掉下去的時候全身溼透,現在不忍不住的一陣陣噁心。
我想用什麼東西把手電筒給撈上來,可是這石室裡面什麼也沒有,棺槨裡面的液體有大概一米半左右的深度,想要拿到手電筒必須要鑽進去。
我苦笑了一下,望着那些讓人噁心的液體,決定再進去一次,畢竟剛纔我都進去過一回了,還喝了兩口,爲了拿到手電筒,再進去一次也沒什麼,只是一想到那怪物不知道在這裡面泡了有多久,我還是忍不住的感到一陣陣的噁心。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跳了進去,彎腰鑽到水裡,去拿手電筒。
我抓住手電筒,剛想要鑽出來,可是突然發現液體下的棺槨似乎有些異常,因爲在我前面,棺槨平滑的石壁上此時正有着一個拳頭一般大小的凸起。
這讓我心中覺得很奇怪,這棺槨是用石頭打造的,整體都十分的平整,爲什麼這地方會有一個凸起?
我在裡面鑽了出來,想着剛纔自己看到的東西,心中不由的有些激動,莫非那就是打開這石室的一個機關不成?
想到這一點,我再也忍不住了,擡起腳朝着棺槨中凸起的地方踢了過去。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凸起的石塊被我一踢居然輕鬆的凹了下去,應該是某種機關。
我靜靜的站在棺槨裡面,向着四周望去,向着觸動機關之後會有一扇石門打開,可是等了半天,周圍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一下我傻了眼了,心說難不成這機關有問題?有或者是年頭久了,已經失靈了?
根生看我站在棺槨裡面一動不動,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奇怪的向着我走了過來。
我擡起腳,想要再試試那機關,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自己的腳下傳來了兩聲咔咔的清脆響聲。
聽到這聲音,我心中頓時覺得不對勁,想要跳出棺槨。
可是還沒等我來得及反應,腳下頓時一空,那棺槨的底部居然打了開來,把那些液體連同我一起直接漏了下去!
我朝着下面掉了下去,心中不停的罵娘,心說這該死的機關怎麼會在我腳下,這回慘了,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會不會被摔死。
我這念頭剛剛在心中冒出來,就覺得自己重重的砸到了什麼東西上面,然後身子不停的撞來撞去,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了架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停了下來,感覺自己好像趴在了平地上,渾身溼漉漉的。
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可是我還是強撐着爬了起來,因爲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還不不會有什麼怪物。
雖然摔得不輕,可是幸運的是,手電筒一直被我抓在手裡,居然沒有摔壞。
我趕緊用手電動向着四下照去,只見這還是一間石室,只不過這石室的左邊有一條通道,黑乎乎的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想來應該是出口。
我又向着前面望去,只見一條石階,斜斜的向着上面通去,盡頭處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正式我剛纔掉下來的棺槨的底部。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說怪不得摔的這麼厲害,原來是砸到石階上了,這機關倒是誰他孃的誰設計的,簡直太草蛋了,差點沒把我給摔死。
這個時候有個人影突然在上面跑了下來,我舉起手電筒向着上面照去,發現來的人是根生,他看到我,對着我比劃了兩下,一臉擔心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是問我有沒有事,對他搖搖頭,向着後面的通道指了指。
根生在上面走了下來,看到那條通道咧嘴笑了笑,擡手問我要不要出去。
我對他搖了搖頭,向着上面指了指,那殭屍還留在上面,我想着要把它給弄下來,這地方臺危險,那東西現在已經被根生給控制,用它來給我開路再好不過了。
根生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我們向着上面走去,重新回到了墓室裡面。
那殭屍還一動不動的站在裡面,根生雖然能夠控制它,可是這東西四肢僵硬根本就不會轉彎,不能自己爬進棺槨。
我和根生爬出去,讓它停在棺槨旁邊,我們倆抓住它的兩條腿,用力的將它想着上面舉了上去。
這殭屍的身體十分的沉重,我和根生幾乎用盡了力氣才把它給弄起來,直接一頭就丟了進去,反正這東西皮糙肉厚的,估計也摔不壞。
把它弄下去,我們也走了下去,根生指揮着那殭屍走在最前面,向着黑乎乎的通道走了進去。
這通道很長,一直走了很久,前面突然出現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我趕緊讓根生把那殭屍停了下來,拿着手電筒走到前面,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這通道的盡頭居然是開在一個懸崖的上面,往前是一片虛空,往下望去也是一片虛空,不知道究竟有多深,而我們站在洞口如同螻蟻一般。
我覺得腿有些發軟,不由的向着後面退了兩步,這時候才發現,只見這洞口有一條斜斜的石階,向着下面通去,看樣子這應該是唯一的出路。
這彷彿無盡的深淵,讓我感到心頭有些發涼,不知道這到底通到什麼地方,難不成還能通到陰曹地府去?
不過那石階、明顯的是經過人爲打造的,看來當年的人一定是下去過的,那麼我們也能下去,只是這階梯開在懸崖峭壁上,要下去需要很大的膽量,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可是真的屍骨無存。
我讓根生指揮着那殭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石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