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解釋呢,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大學室友朱自強打過來的。
我接通道:“喂,土豬(朱自強綽號),找我幹嘛?”
他說道:“俊哥,實習期明天就結束了,回學校呆兩個月,然後拿畢業證書,你的實習報告寫了沒?”
我這纔想了起來,我現在還在實習期,還沒畢業呢。
咳咳,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條大四狗。
之前大三結束,在外面實習了一段時間,接着被公司開除,然後就遇到了siri。
自打遇到了siri,我就忘了我是一個還在實習的大學狗。整天跟她還有蘇蘇一起捉鬼解決靈異事件,都完全融入她們了。
想到這,我嘆氣道:“寫個屁啊,我這大半年都是混過來的。”
“臥槽,你不寫學校是不會給你畢業證書的,而且三天後還要補考,我記得你選修英語不是掛了。”
我有點頭疼,心想這是非回學校不可了。
其實說實話,畢業證書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但父母含辛茹苦的讓我上大學,總要跟他們一個交代。
我笑道:“土豬,明天我就回學校,到時候那個啥實習手冊,還有報告什麼的就靠你了。”
“我去你的,以前每次考試還有大作業我都幫你,這都要畢業了還坑我是吧?”
我嘿嘿一聲:“誰讓咱倆是好兄弟呢。”
“別廢話,明天回學校再說,老子都大半年沒見你了,你丫也不聯繫我。”
“土豬啊,我雖然失業在家,但我每天也很忙的。”
“不早了,我剛打完幾局排位賽,我先睡了啊哈,再見。”
我收起電話,嘆氣道:“唉,明天要回學校。”
siri愣道:“你明天不是還要去情密局開會。”
我笑着對蘇蘇道:“蘇蘇啊,你不是三組隊長嘛,明天的會議你負責開。”
她擦了擦眼淚,小聲道:“張俊,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我疑惑道:“什麼事?”
“別殺趙皓軒,把他關起來就行了,關起來他就不能做壞事,而且現在蘇昌盛已經死了,也不會有人再指使他做壞事。”
我沒有說話,心想看來蘇蘇和趙皓軒的關係還真的不錯。
她又繼續道:“你該不會不答應我吧?”
siri道:“這件事我做主,不殺趙皓軒。”
我連忙道:“我當然答應你,但最起碼要關他個一段時間。”說着,我揮了揮手:“我去睡覺了,你們倆繼續聊,明天我回學校,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回來住。”
……
回到房間,我直接往牀上一躺。
閉上眼,腦海裡全是今天一天發生的事。
一箇中元節,發生了太多的事。
這一天,我好幾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也眼睜睜的看着認識的人被殺死。最重要的是,我殺人了,可是我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罪惡感,更沒有負罪感。
……
次日一早,我就起來了。
蘇蘇和siri還在睡覺,我優哉遊哉的朝衛生間走去。
前腳剛邁進衛生間,門鈴聲響起。
我心想這麼早誰串門,送快遞的估計都沒上班吧。
我走到門後,朝貓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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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不打緊,我眼睛瞬間瞪得滾圓。
門外站着的竟然是林嘉藝和三珮子。
我去,她們倆昨夜不是死了嘛?我可是親眼看到她們倆被殺死的。
要不要開門?
我心裡有些糾結,轉身朝蘇蘇房間跑去。
siri和蘇蘇只穿着內衣躺在牀上,我也顧不得上什麼了,伸手在她們倆小腿上打了一巴掌:“快起來快起來,惡鬼臨門了。”
siri猛的從牀上坐起,理了理文胸道:“你說什麼?”
我顫聲道:“林嘉藝,三珮子就在門外。”
siri哦了一聲:“那快去開門啊。”
我無語道:“她們不是死了嘛?”
siri笑道:“誰說她們死了,你忘了林嘉藝可以製造幻象?當時實在迫不得已,利用幻象迷惑了大家的眼睛,但由於有陰陽陣,幻象沒有達到最佳效果,所以被控制住是真的。”
蘇蘇翻個身,揉了揉鼻子哼了一聲繼續睡。
我朝她的翹臀瞟了一眼,對siri道:“那你快起來吧,我去開門。”
此時我心裡挺激動的,林嘉藝和三珮子竟然沒死,這太他媽的感人了。
打開門,並不止林嘉藝,還有三珮子的孫子小賢和黑魅。
小萌從狗屋裡跑了出來,衝着他們幾個狂吠。
我抱住小萌道:“好了好了,回狗籠子裡睡覺。”我一邊說一邊把它硬是塞了進去,並把籠門關緊。
林嘉藝哎吆一聲:“張俊,你還養狗?”
我笑道:“剛養沒多久,你們坐。”
她衝我小聲道:“這麼久纔來開門,是不是和蕊姐在做什……”
她話還沒說完呢,siri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怎麼?一來就準備黑我。”
林嘉藝訕笑道:“沒有沒有,不是你讓我們來的,說吧,到底什麼事。”
siri道:“我們商量商量吧,水庫下面的古墓,等哪天有時間我們再一起進去轉轉。”
林嘉藝坐下道:“我無所謂啊,反正裡面的屍體全是我的。”
siri點了點頭:“行,只不過墓裡的封印誰來破?”
後面我就沒聽了,轉身溜進了衛生間開始刷牙洗臉,一會還得回學校,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搞定畢業設計和實習手冊等等一大堆很麻煩的東西,古墓的事,等siri什麼時候進去,讓她帶我一個就ok了。”
洗漱完,我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背上揹包跟她們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
一開始我準備開我的小城市越野去的,但想想還是低調點,坐公交車比較好。
我的大學叫金巢學院,學校裡面的專業很多,我學的管理專業算是比較冷門的專業之一。
學校在城郊經濟開發區,我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公交車,終於抵達。
剛到學校門口,一道略帶戲謔的聲音就傳到了我的耳畔:“這不是張俊嘛?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