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們都別說了,王爺讓本宮管家,本宮豈能看着你們鬧下去。”,方惠兒拿出她的管家權來嚇唬其他的妃子。
“哼,方側妃,你神氣什麼,你和我們大家都差不多,何必顯示你的威風呢。”。朱圓圓冷哼一聲,她早就想對付方惠兒了,方惠兒仗着有方家撐腰,就經常欺負她,在王爺的面前她很賢淑,當着她們的面,她倒是本性暴露無遺。
“朱側妃,你憑什麼說我家娘娘。”,萍兒替主子說話,她瞪着朱圓圓說道,“你不服氣找王爺說去,現在是我們娘娘當家,你們就得聽她的。”
“萍兒,你一個丫鬟也敢這樣和本宮說話,你家娘娘當家就了不起了啊,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朱圓圓指着萍兒,十分憤怒地說道,“萍兒,你不要太過分了。”
“朱側妃,過分的是你吧,本宮有哪裡對不起你的,你倒是跟本宮說啊。”,方惠兒冷冷地看了一眼朱圓圓。
“紫側妃,以後我們的日子難過了,你我都是沒有後臺的人,不能和人家相比較啊。”
“蘇側妃,你什麼意思?”,方惠兒瞟向蘇妙音,警告她不要多嘴。
“蘇側妃,我覺得你的家世也不錯啊,你的五妹是永樂公主,你養父是大將軍,倒是我只是一個孤兒,難怪別人瞧不起我。”
“紫側妃,你別難過,以後我們姐妹倆相依爲伴,也是一件好事,走,我們出去走走。”
“蘇側妃,給本宮站住。”,方惠兒生氣地叫住蘇妙音。
“方側妃,你還有什麼事情嗎?”,蘇妙音停止腳步,淡淡地看向方慧兒,方慧兒笑了笑,“蘇側妃,本宮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搬弄是非,免得給王爺抹黑。”
方惠兒見蘇妙音和司徒靖的新歡走得近,她心裡不舒服,她反正她知道蘇妙音的內情,蘇妙音沒有人撐腰,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哼,別說蘇側妃不理你了,我也不理你了。”,朱圓圓也選擇站在蘇妙音和紫兒這邊。
“你們三個不要太過分了。”,方惠兒氣得臉色鐵青,她們不就是看她有管家權,心裡不舒服嗎?
“我們怎麼啦,我們沒有得罪你啊,方側妃,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們不是你發泄的對象。”,蘇妙音冷冷地回擊,這個方惠兒,她忍她好久了,今天讓她逮住了機會,她得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尊重人。
“蘇妙音,你一個野種,憑什麼說神氣。”,萍兒指着蘇妙音大罵,蘇妙音被她徹底激怒了,她孃的,一個小丫鬟都敢對她指手畫腳。
“萍兒,做人不要太囂張,我家娘娘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你一個丫鬟和我一樣是下人,應該尊重主子,可你卻對主子出言不遜。”,秀麗站出來替蘇妙音說話。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讓方惠兒失寵的好機會啊。
“方側妃,本宮的身世不是本宮能夠決定的,你何必抓住別人的痛處不放呢。”,蘇妙音本想上前打萍兒一耳光的,但她想了想,還是先忍着,以後她會慢慢找她算賬。
“方側妃,今天確實是你不對了,本宮看你當家當得真好啊,奴才都敢欺負到主子身上了。”,紫兒見司徒靖不在,她也放肆一回,反正是方惠兒的不對嘛。
“紫側妃,蘇側妃,確實是本宮的失誤。”,方惠兒沒有生氣,反而承認自己的錯誤,並且叫萍兒給蘇妙音到道歉。
“萍兒,還不跟蘇側妃道歉,你怎麼和那些市井刁民一樣,那麼的八卦。”
“蘇側妃娘娘。對不起,是奴婢錯了,是奴婢不對。”,萍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請求蘇妙音原諒她,蘇妙音淡然一笑,“你沒錯,你說的不錯,本宮確實是野種,本宮的活該被你辱罵嘛!”
“蘇側妃,你是大將軍的養女,是王爺親自選擇的人,萍兒竟然敢如此的辱罵你,就是看不起王爺啊。”,朱圓圓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倒是要看看方慧兒如何處理,她不是能一手遮天嗎?
“哎,我養父確實很疼愛我,還有我五妹也對我很好,是我讓他們蒙羞了啊。”,蘇妙音嘆息地說道,她故意替妙歌,故意提蘇逸,讓萍兒他們害怕。
他們當然知道妙歌是什麼人,老王爺認的外孫女,皇上親自冊封的公主,分位尊貴,一個外姓女子被冊封爲公主,還能夠有自己的府邸,那不是人人都有的殊榮。
啪的一聲響起,是萍兒自己打自己耳光,她道歉地說道:“對不起,娘娘,對不起,是我錯了。對不起。”
“算了,本宮也不是愛計較的人,你記住就行了,不要有下一次。”。蘇妙音見司徒靖回來了,她故意這樣說。
“這是怎麼回事?”,司徒靖見萍兒跪在地上,他想是不是這幾個女人不安分,給他惹麻煩了。
“王爺,都是臣妾不對,臣妾管教無方,讓萍兒犯錯了。”,方惠兒忙跪在地上承認錯誤。
“萍兒她到底犯什麼錯了?”,司徒靖又問。
“萍兒口快,對蘇側妃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方惠兒隱晦地回道。
“蘇側妃,倒是是怎麼回事,本王纔出去一會兒的功夫,你們怎麼就鬧起來了。”,司徒靖看向蘇妙音,嚴肅地問。
“回王爺,是臣妾不對,臣妾不應該嫁給王爺,讓王爺您成爲笑柄。”,蘇妙音垂首,眼神里布滿悲傷。
“王爺,臣妾身份低微,連一個丫鬟都說臣妾是野種,臣妾有罪,連累王爺了。”
“王爺,這事情完全不怪蘇側妃,都是那個萍兒,她當真我們三個的面,直接辱罵蘇側妃,說蘇側妃是野種,她在質疑王爺的眼光啊。”,朱圓圓也幫蘇妙音說話。她的目的是想讓方慧兒受到處罰。
“放側妃,本王還以爲你懂事,。能夠處理好家事,本想到你連一個丫鬟都管教不了啊,本王的眼光用得着你們質疑嗎?還有你們最好給本王記住了,要是有人敢拿蘇側妃的身世來說事,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司徒靖十分的生氣,他知道方惠兒不像表面那樣賢淑,她背地裡做的事情,別以爲他不知道。
“王爺,對不起,是臣妾管教無方。”,方惠兒見司徒靖發這麼大的火,她忙道歉。
“哼,你是管教無方,以後就讓紫兒和蘇側妃他們三人和你一起管理這個家吧,等會兒本王會叫管家給你們四個人分配任務,你們各自負責王府的一部分事情。”
司徒靖這樣做,是不想方富說他偏心,他這樣做很公平。再說王府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他是一家之主,當然有權利讓那個女人當家,那個女人不當家。
“多謝王爺。”,除了方慧兒,其他的三位側妃可高興了,他們都有管家權,這下方慧兒一個人囂張不起來了。
蘇府,妙歌收到了秀麗的信件,她倒是有些驚訝,她驚訝的是,司徒靖爲什麼要重要那個紫兒啊,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不行,她得去查查。
“小姐,到底怎麼啦,秀麗跟你說什麼了?”,白嬤嬤緊張地問。
“嬤嬤,秀麗說今早他們王爺擡升一個夫人的分位,而且這個夫人就是上次來刺殺我的紫兒。”,妙歌嚴肅地說道,“我懷疑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細節,按道理來說,一個夫人被擡升爲側妃,是一件大事,爲什麼司徒靖就自己決定了呢!” шшш.Tтka n.c○
“小姐,會不會他有什麼陰謀啊,或者那個紫兒本身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秀兒想了想接話道。
“對,秀兒說的對,那個紫兒一定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引起司徒靖的注意。”。白嬤嬤點頭,覺得秀兒說得有理。
“你們都別猜了,叫人查查那個紫兒,一定要找到她的詳細資料,還有司徒靖叫我們的人盯緊靖王府那邊,我懷疑司徒靖重新發現新的勢力了。”,妙歌當然知道司徒靖之所以重要那個紫兒,有他的道理,他可是一個自私的人,如果沒有利益可佔,他是不會出手的。
更何況沒有商量地擡升一個夫人的分位。
“小姐,老爺來了。”,須臾,蘇逸來到了妙歌的住處,一個家丁進來稟報道。
“爹。”,妙歌看着門口的蘇逸,笑着走了過去。
“歌兒,我們是時候出發去比賽現場了。”,蘇逸來叫妙歌和他一起看比賽,今天可是開幕儀式。
“爹,比賽在哪裡舉行啊?”,妙歌還不知道比賽在那個地方舉行呢。
“比賽在皇家比賽館舉行,今天比賽的第一科目是男子組的騎術。”
“皇家比賽館,是不是普通百姓也可以觀看啊。”,妙歌沒想到天朝的人還比較先進嘛,弄個什麼比賽館。
“那是自然,每個國家設立比賽場所都必要要弄個比賽館,這個方法延續了好多年,是以前的老工部尚書想出來的。”,蘇逸笑着說,“歌兒,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好啊。”,妙歌含笑點頭。
皇家比賽館佔地一千多平方米,裡面的佈置像校場,中間是大大的舞臺,舞臺四周是觀衆席,曾階梯狀,有點類似中國的演播廳之類的,可以容納一千個觀衆,這個活了一百年的工部尚書真了不起,竟然想出這樣的設計方案來。
來觀看的百姓都是經過嚴密檢查的,免得有人混入裡面搗亂,或者搞刺殺之後,當然,那些百姓也是通過發放牌子纔可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