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鐵墩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解釋道:“不是。外面都這麼傳,說林長生婆娘那身子又白又嫩,氣死個大小姐……”抓了抓頭,嘿笑:“我就隨便一問。說起來這一家人也是夠慘的!正應了那句話:有時福是禍,是禍躲不過。”
秦鐵歌點頭,林長生爲秦家立了功,得到了自2由身,結果卻因此被殺。
“林長生爲秦家立了什麼功?” 這一點秦鐵歌很好奇,什麼樣的功勞,居然可以脫離奴隸身份。
“其實算不得功勞,可又比功勞還值得獎勵。”
這林長生在丹樓幹活,那天他與另外三人值夜,結果發現有人盜丹。於是林長生四人就拎着棍子抓賊,然人對方實力壓過他們,幾個來回其他三人都跑了,只有林長生拼死搏鬥。
雖說最後還是被賊跑了,但秦家上下一致認爲該獎,而其他三人該罰。
“居有人敢到秦家來盜丹?”
“是啊,這賊真是夠膽兒肥!”
傍晚,天邊一抹霞色,就像少女羞澀的頰。
秦鐵歌坐下來,正要與呂薈娘吃晚飯,秦韌來了。
與呂薈娘說了幾句話,就把秦鐵歌拉到了室外,說一切都佈置好了,讓他今晚去釘楔子。秦鐵歌問怎麼釘,秦韌笑了笑,說一切都布好了,順水行舟,跟着走就行了。
秦鐵歌有點無奈:“韌伯,這時候了您還跟我賣關子?”
秦韌笑得更怪異:“賢侄,伯父不會坑你,一切爲了秦家,快走吧!”
“韌伯,你至少告訴我去哪,是吃飯還是喝酒吧?”
見秦鐵歌一副‘你不說我不去’的樣子,秦韌只好道:“馬家,去救人。”
二人出了院子就見馬千鴻正站在夕陽下,一臉急色。一見二人立刻迎上來,給秦鐵歌行了一禮:“少家主,救救我家紅蓮,萬望救她一命!馬某在此跪謝!”
說着馬千鴻就要跪下去。秦鐵歌伸手拉住他,一問才知道,馬紅蓮中了奇毒,現在解藥已配齊,只差一味藥引,這藥引便是秦鐵歌的一滴血。
事實上未必非是秦鐵歌的血,任何一名亮銀武鬥的血都可以,但凌風城只有秦鐵歌一名亮銀武鬥。
看了看秦韌,秦鐵歌總算明白了,這是先害人再救人。
可惜這一計非但不高明,而且愚蠢,不是傻子都知道這毒是秦家所下。不過事已如此,只能這樣了。
秦鐵歌挽起袖子,問馬千鴻:“帶容器了麼?”
馬千鴻誠惶誠恐道:“少家主,因爲這藥引需要極其新鮮的血液,所以,得勞您大駕去一趟。”
乘車到了馬家,馬家列隊恭迎。
這時候天色已暗,院落燈火初起,一片闌珊。
在馬千鴻引領下,很快就到了一座花木掩映的小築前。這小築飛檐翹翅,輕靈典雅,在花木、月色的掩映下洋溢着一種陰柔的美。
這就是馬家最優秀的三小姐,馬紅蓮的閨閣。
一步入小樓,一股清幽淡雅的花氣侵入心脾。淡雅的香氣,靜幽的燈光,簡潔而華美的陳設,無不顯示着此間主人性情
。
走上二樓,進入一處香閣,便見到一襲緋色麗影,她靜立在窗邊,體纖如柳,婀娜妖嬈。
正是馬紅蓮。
她似已入神,不知在想些什麼,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進來。直到馬千鴻咳了一聲,她才悄肩一跳回過神來。
然後轉身,蓮步上前,對秦鐵歌面前盈盈一拜:“馬紅蓮拜見少家主。”
秦鐵歌心頭微微一跳,她面色很差,眼睛中帶着傷感與決然。他忽然覺得她很可憐,她是家族爭鬥生存的犧牲品。
“何必這麼多禮?以後不要這樣了。”秦鐵歌勉強笑了笑,擼起袖子來。
馬千鴻見他擼袖子,趕緊將桌上一玉杯端到秦鐵歌面前,激動道:“少家主,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元力一動,‘嗡’的一聲,一柄尺餘長小劍凝現在空中,然後在秦鐵歌腕上輕輕一滑,一滴殷紅的鮮血溢出,寶石般滴入玉杯。
這玉杯中盛着半盞青碧色的**,血液滴入,隨即發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
開始這青碧**與殷紅血液相互排斥,一青碧一殷紅,陰陽魚般在杯內緩慢旋轉,慢慢的開始融合,最後形成了一種瑰麗的顏色。
秦鐵歌盯着玉杯,馬紅蓮卻在盯着他,她第一次見識武技,雖是雕蟲小技,但對她仍是一種震撼。因爲這種震撼,她蒼白的臉居然有了變化,就像春回大地,有了生機。而她眸中的決絕,卻更濃重了。
馬千鴻也有些怔,一回過神就將玉杯送到馬紅蓮面前,催道:“蓮兒,快,喝了它!”
馬紅蓮接過玉杯,仰面一口將杯中**吞下。
這時候二人面色又有了變化,一種既興奮又忐忑的表情。彷彿馬紅蓮終於得救了,又彷彿成功只差一步,成敗在此一舉。
秦鐵歌正要準備離開,馬千鴻、馬紅蓮二人突然跪在地上!
不等秦鐵歌反應,馬千鴻就叩首道:“少家主勿怪!馬某這也是心切之舉,還望少家主諒解!還望少家主救蓮兒一命!”
秦鐵歌怔了!
“這怎麼回事?”
“少家主,蓮兒服下的不是解藥,是毒藥!”
秦鐵歌又怔,再次糊塗了:“毒藥?爲什麼要服毒?是秦韌所逼?”
“少家主不要誤會,此事與秦總管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馬某人的意思,只爲與秦家結永世之好!”
聽完馬千鴻的話,秦鐵歌震驚不已,難以置信,天下竟有這種事,秦韌竟有如此手段。
馬紅蓮服下的是‘癡情散’。
一服癡情散,夜半香魂散!
此毒天下無藥可解!要解此毒只有一法。
馬千鴻爬起來,對秦鐵歌附耳。秦鐵歌聽完目色一厲,怒道:“你……!你居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你居然用這種手段逼迫我!”
馬千鴻‘撲通’又跪下:“少家主,這隻爲秦、馬兩族和睦相處,永無紛爭,讓後人子孫盡享安寧!而馬某深知少家主不肯爲那乘人之危之事,故而出此下策,還望少家主成親馬某一片真心!”
秦鐵歌理解他,也不怪他,他只惱
怒秦韌,居然使出這種手段。
“少家主,萬望成全!”馬紅蓮雙臂前伸,拜服在地。
“萬望少家主成全!” 馬千鴻說着爬起來,一步一步退出房去,將房門輕輕關閉。
室內薰香繚繞,一片寂靜。
秦鐵歌不知如何是好,她服下了以他鮮血爲引的‘癡情散’,要救她唯一方法就是奪取她的貞操,用自身精華來消解她體內的癡情散。
可是……
他做不出這種事,他不是君子,也不是裝清高,他碰過三個女人,第一個是花狐,第二個是宋承雅,第三個許雲瑤。
花狐是個有很多男人的女人,而且是她主動;宋承雅侮辱他娘,並要殺他;許雲瑤是皇甫玉龍的人,設計誘殺他。對這兩個女人是一種報復心理。
而馬紅蓮呢?
秦鐵歌不願意逼迫他人,也不願被他人逼迫,而此刻這兩種感覺居然同時存在,這讓他的心理很奇怪,很矛盾。
這時候,馬紅蓮緩緩起身,認真道:“你不必這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那七個姐妹的恩人,這也算是我報答你。”
她說着輕輕扯開裙帶,緋色的羅衣鬆散開來,羅裙如瀑,一滑到底,一具精雕玉啄的的香軀驀然出現在秦鐵歌面前。
她就這麼褪光了自己,將自己美玉般的身子呈現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世人只怕永遠也想不到,堂堂馬家三小姐,刁傲的馬紅蓮,竟就這麼簡單的將自己送給了一個男人。
馬紅蓮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做出這種事。
十八年來,她從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多赤露過一寸肌膚,而此時那細滑的頸;飽滿嬌挺美如玉球的乳;平坦光潔的腹;修長筆直的腿;纖秀霜白的足,以及女人那最神秘,最迷人的羞處,都完全暴露在了秦鐵歌面前。
羞臊美豔的臉,妖嬈光潔一絲不掛的身子,刁傲矜持的性格,還有那世家小姐的身份!
這一切勾動了男人心底那原始慾望,秦鐵歌看着她,眸光開始閃爍。
馬紅蓮蒼白的頰泛出濃濃的嫣紅,比晚霞更迷人。她的眸也在閃動,就像霞光中的春水,說不出的嫵媚,說不出的誘惑,又說不出的羞澀。
秦鐵歌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頰,她的頰滾燙。她看着他,羞澀忐忑,慢慢合上了那迷人的眸。
一個矜持、刁傲的女人,甘願將人生最寶貴的東西給他,秦鐵歌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伸手將她精赤的身子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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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紅蓮從未被男人碰過,此時她的身子酥軟滾燙,微微顫抖似少女萌動的春心,無法自已。柔柔弱弱地倒下去,任他如何。
她的脣溫潤柔軟,她的頰滑膩滾燙,她的頸子纖細如柱,她的胸脯高聳、飽滿,酥軟又富有彈性……
她緊緊的咬着牙齒,不讓自己發出那羞臊人的聲音。
她的小腹平滑光瑩,大腿渾圓堅實……
“呃……最終卻還是忍受不住,發出銷魂羞臊的吟……
室外,聽着馬紅蓮隱隱約約的吟,一青少年狠狠砸了一拳,眼中發出瘋狂的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