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這次回國到是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的難受,頭等艙就是比經濟艙位好的多,不僅座椅更加的舒服,活動空間也大了許多,就是你想玩下牌都行,只要你能找到牌友。
這不飛機剛剛進入了平流層,一鬆開安全帶,坐陳庸前面的一個胖胖的白種人反身過來問陳庸父子玩牌不,陳煊華不懂國外的玩法,再加上王金蓮就在旁邊,就拒絕了那胖子的邀請。
陳庸卻是興趣盎然的答應了下來,再加還有一男一女就有了四人了,四人換好座位後,就在那商量起玩法了,最後還是決定玩二十一點,而且每注就是10美元,莊家輪流做也可以坐莊。
直到下了飛機後,輸的最多的胖子也就只輸了一千多美元,陳庸也小輸了二百多,全給那個女的賺去了,大家在下了飛機就交換了下聯繫方式,就各自離開去休息了。
畢竟是快到深夜了,剛好倒下時差,陳庸在機場停車場取出了自己的車子,載着家人飛速的向着家中馳去。
倒過時差的陳庸在鍛練過後,回到樓上換好衣服後,胡春花告訴陳庸說早二天有個按徽的張先生打了電話來,聽到你們全家出國旅遊去了,就要我等你們回來後,就給他回個電話。
陳庸聽到是張總打來的電話,就知道是來催債的了,畢竟籤合同都好多天了,那些公司手續什麼的應該早辦好了,恐怕就差銀行驗資了,可是陳庸還一分錢還沒有打過去,也沒有去問公司銀行帳號什麼的。
陳庸連忙給張總打了個電話過去,在電話中先是給張總致歉,然後才問了下公司的進程,果然如陳庸所想的那樣,就卡在銀行驗資上,只等銀行驗過資後就可以開工動土了。
吃過早餐陳庸就開車拉着父親去了銀行,在銀行用陳庸和父親的帳號,把資金從二個帳號中轉了過去,纔回到家中,再次給張總通了個電話,要他過二天去查下帳戶是不是到帳了。
通完電話後,父子二人在那看着二張存摺,都在那苦笑不止,賺錢可是花了近一年的時間,這出去一回,就快打回原型了,二個帳戶加起來也不到二十萬了。
陳庸那個更可憐,只有幾百元,至於這次出國賺的錢,陳煊華也不知道具體的數目,只知道賺了錢,陳庸也不準備現在就動用,自然也沒有主動去說了。
看着帳戶中那少的可憐的數字,陳庸下午又開車出門了,還是在那家賭石店鋪,挑了三塊石頭,其中二塊是白板,別一塊也不是什麼太好的貨色,就在那讓管老幫着開了,開成明料在那就出手了,倒也進帳了二十多萬,又讓管老小小的驚訝了一把,告別管老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陳庸就開始計算着自己將要用的錢來,今年暫時來說沒有什麼要開支的,就是不知道父母那怎麼樣,而明年就要大把大把的鈔票了,首先是要組建個小研究所,雖說可以動用那筆美金,但是國內的部分也不是筆小錢了,而且暫時來說都要燒錢的。
還有另一個計劃也是用來燒錢的,頭大啊,沒個幾千萬的在這準備着,到時候就會束手束腳的放不開手腳來做事。
陳庸就在盤算着有哪些賺的渠道了,11月份的股市是一條渠道,但是容量就只那麼大,進入太多的資金自己又操作不了,只能隨行就市的去打下醬油,賺個一二百萬沒有問題,再多就有點懸。
賭石在瀘上又就只那麼幾家,雖然現在陳庸只去過一家,但是另外的幾家也知道,規模也不是很大,在這裡弄個百來萬還成,運氣好點幾百萬也有可能,但是太顯目了,容易引起別人的仇富心理來,至於去賭場,那是來錢快,問題是出國難啊。”
陳煊華看到兒子在那時而愁眉苦臉的,時而又在那輕笑不止的,就過來坐陳庸旁邊。
“臭小子,在這想什麼呢,看你煩惱的樣子,還是說出來吧,不要什麼事都悶在心中,要知道多一個人就多一條計,先不說這計是好是壞吧,起碼說出來要好過點嗎。”
陳庸只的把自己的計劃簡單和父親說了下,又說到了賺錢的難處來了,陳煊華聽了想了下。
“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那麼笨呢,眼睛就知道盯在美國佬身上,去美國是有很多的限制,但在我國的南方不也有個東方賭城嗎,去那總比較容易吧,雖說現在還沒有收回來,但不是在談嗎,而你說的賭石那還不簡單,瀘上沒有多少那石頭,不是有原產地嗎,爲什麼非得在瀘上呢。”
陳庸被父親的一番話給震撼了,沒有想到父親不知不覺中,這見識也是節節高啊,幾句話就給陳庸指明瞭一條光明大道,每句話都直指核心。
“老爸,你太英明瞭,太神武了,你就是那天上的太陽,一下子就給我指明方向,哈哈,我愛死你了。”說完陳庸就想撲上去給老爸一個擁抱。
“去去去,這麼大了還這樣毛手毛腳的,還想找老爸我喝奶啊,我可告訴你,奶是沒有,耳括子倒是有幾個,你要不要啊。”
“那算了,你還是留給**吧,給他最合適。”
“哥,爸給你什麼啊,你要留給我啊,你真的太好了,不愧是我親哥。”**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進來。
“哈哈,我們家的小耗子回來了啊,你問爸給你留了什麼啊,你還是去問爸吧,爸肯定很樂意給你的。”
“哥,你怎麼又叫起我小耗子了呢,我是豪邁豪氣的豪,不是耗子的耗,懶得理你了,爸,你給我留了什麼啊,是吃的還是玩的啊,不會又是什麼書吧。”
“不是玩的也不是什麼書,倒是和吃有點沾邊,不過不怎麼好吃就是了,你哥以前倒是吃過幾次,你呢,給我想想,嗯,你沒有吃過,要不要吃下看啊。”
“什麼,爸你好偏心啊,給哥吃不給我吃,是什麼啊,快讓我嚐嚐,看是什麼味道。”
陳煊華玩味的笑道:“你真的要吃嗎,確定要吃?”
“我確定,我要吃,就是再難吃我也要嘗下。”**一臉堅定的說道。
“好好,是你說要吃的啊,我可沒有逼你啊,剛好我手癢了。”邊說邊揚起了巴掌向**走去。
“媽呀,媽,老爸要打我,救我啊。”邊叫邊向母親那竄去。
王金蓮一邊捂着肚子一邊伸出手攔住了**:“你,你剛剛,剛剛不說要吃的嗎,怎麼現在就逃跑了呢。”
**扭頭看到父親還在逼近,連忙大叫道:“媽,媽呀,我不知道是吃這個啊,如果知道哥給我留的是這個,打死我也不要啊。”
陳煊華聽到後面那句笑意更濃了“你們都聽到了,剛剛可是說過了,就是打死也不吃耳括子,既然這樣,那就打死你吧,留下這耳括子來。”
一下子客廳裡就雞飛狗跳了,**在前面跑,陳煊華在後面追,倒是把個小洛靈逗的在那咯咯直笑,小腦袋追着二人在那轉動,直到胡春花來叫人吃飯了才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