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在看過畫像後,就和小熊一起告辭了謝局,出了縣公安局的大門,來到大門外二人再次的相對苦笑,誰也沒有想到段幹事居然是這麼的倒黴,居然會被人誤認了,從而差點招來殺身大禍。
陳庸瞭解了真相後,那想早點給自己員工出氣的想法也淡了,這不是自己可以意氣用事的事,一個不好真的引起了二個少數民族的真正對立,那才真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呢,還是交給專門的人去處理吧,咱就不瞎摻合了,最多就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幫找下那二個嫌疑人。
陳庸想通了這些後,就和小熊去了醫院看望段幹事了,進了病房後就問起張姐今天的檢查結果來,得到檢查的結果沒有什麼異常,而且還在今天早晨的時候傷者有過短暫的清醒後。
陳庸二人都大喜,雖然陳醫生說過傷者沒有了什麼大礙了,但是人就是這樣,沒有結果之前,再權威的結論也是會保持一絲懷疑的,現在聽到真的清醒過,那一絲懷疑就完全的沒有了,只要持續的治療下去,離真正清醒的時間也不遠了。
陳庸二人離開了病房後,就打發小熊回總部了,這裡有特護的照顧,還有自己在這裡有什麼事也可以馬上處理,就不需要這麼多的人都呆在這了,還是讓小熊去多爲自己賺取些功德值划算些。
陳庸打發了小熊後,就回了賓館,就在賓館前臺那打聽這縣城有沒有租車的地方,陳庸想租輛車,這樣也好方便自己行事,沒想到這賓館也有車輛可以出租,在辦理了相關手續後,陳庸就開着這輛租來的車就出門了。
陳庸開着車在大街上緩慢的行駛着,不時的把精神力伸向街邊的住宅樓掃描着裡面的人的像貌,沒過多久,陳庸就把自己外放的精神力收了回來,收回精神力後就在街邊臨時停了下來。
沒辦法這樣大面積的掃描也太費力了,而且就這麼一會兒,就看到了幾起拿着個明星畫報**的,也有在白天做那些愛做的事的。
陳庸在街邊稍稍休息了下,再也沒有把精神力外放了,他可不想再去欣賞那些無聊人士的表演了,只是在那注意着外面的行人,把那些面容和那二張畫像來進行對比,雖然知道這有點像大海撈針,能撞上的機會幾乎微乎其微,但是還是想碰碰運氣。
陳庸如此二天都是在大街上開着車子慢慢的閒逛,倒是把一個不大的縣城的大街小巷都記了個清清楚楚,但是運氣卻沒有撞倒陳庸的頭上來。
不過人沒有找到,但是段幹事卻已經清醒了過來,已經能開口說話了,身上的傷口也恢復的不錯,陳庸也準備這二天就把段幹事的後期治療送到省城去治療,而且連醫院都聯繫好了,就等那邊的車子來接病患。
陳庸又轉悠到傍晚準備去醫院看望下段幹事時,前邊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裡卻傳來一陣打鬥聲,雖然這二天陳庸也碰到過這種打鬥,每次過去都沒有看到有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陳庸還是不想放棄,把精神力向着那小巷子延伸了過去,來到了那打鬥現場的上空,看到裡面是二個穿着民族服飾的男子拿着刀棒正在對着一個男子在大打出手。
那個男子雖然拿着一根不知道在哪找到的細木樁子,在那奮力的左右抵擋,但是隻是一個人一根細木樁子,攔着了刀子又攔不着那硬木棒子,身上已經受了好幾處的刀傷了,露出在外的手臂上還有棍棒砸的青紫色。
陳庸漠然的看着這打鬥的場景,只是把精神力向着這幾個人的頭部籠罩去,想要看清楚這打鬥中幾人的面容,剛剛籠罩上,陳庸就看到了三張面容。
一張是完全陌生的面容,可是還有二張就和自己要找的人有着七分像,再聯想到他們身上穿的民族服飾,陳庸迅速的把精神力收回,快速的下車向着小巷裡面跑去。
等到陳庸跑到打鬥的地方時,那個男子已經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了,不過看來還有生命氣息,而那二個男子正在用一種陳庸不明白的話在那交談着向着小巷深處走去。
陳庸這時卻很是猶豫到底是先救人還是去追那二個人,最後還是決定先把那二人解決再說,要是今天不把那二個疑似嫌犯的人擒拿的話,以後再想找到真的是沒有把握,而把那二人擒拿住再來救這個傷者,也不會耽誤多久的時間。
決定了後陳庸沒有再跑步去追了,而是直接瞬移了過去,一出現就向着前面二人發動了偷襲,先是給了那個拿着刀的後頸窩一個手刀,看着這個拿刀的傢伙慢慢的軟倒,再向着那拿棒子的攻去。
那個拿棒子的男子聽到身邊有什麼響動,剛剛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人影向着自己撲了過來,急忙揚起手中的棒子想要給這人影來一下狠的,但是還沒等揚起的棒子砸下去,就感到自己的太陽穴那傳來了一陣劇痛,身子就開始無力慢慢的向着地上軟倒下去。
陳庸看到軟倒在地的二人,擡腳就把二人踹到一起,再把二人的腰帶解了下來,把二人背靠背的捆在一起,才提着二人向着那傷者跑去。
來到傷者那,就從手中的二人身上撕了幾條布條,先給那傷者草草的包紮了下,減緩下流血的速度,至於用上次在系統換來的傷藥,陳庸可捨不得,一是這傷者還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二是怕暴露出身上的秘密來。
陳庸用透視看下了下傷者的胸腔沒有什麼斷骨頂到內臟,才用雙手托起傷者又彎腰去反手抓起那二人,向着停在小巷外的車子小跑着去。
陳庸到了車子旁後,也不管那四周人的異樣眼光,先是把那二人丟下,再把後座的門打開,把那個傷者小心的放在後座上,把門關好後才把那二人提起,打開車子的後備箱塞了進去,關好後備箱後就快速的上車啓動了車子,向着最近的一家醫院飛馳而去。
來到醫院,抱着傷者就來到急診室,交給了醫護人員,就拿着單子去繳款了,等到陳庸繳過款回到急診室時,那些外傷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只等用儀器檢查胸腔和頭部後,就可以送去病房了。
等到把各種檢查做完後,又過了近一個小時,傷者的家屬也尋了過來,對着陳庸是千恩萬謝的,只不過卻沒有人對陳庸提起那墊付的醫療費,陳庸看到這情況也只是笑笑,沒有怎麼往心裡去,只要別和陳庸前世的那樣,把一切責任往自己身上賴就行了。
出了醫院,陳庸又調轉車頭就向着縣公安局去了,到了公安局的大門那,在大門守衛那直接說自己有重大線索,要找現在裡面職位最高的人。
那個守衛聽到陳庸是來提供重大線索的,而且那車子的後備箱好像還裝着人,不時的傳來罵聲和踢動聲,也不敢怠慢,資料也不登記直接就放行了,馬上就操起內線電話向裡面彙報去了。
陳庸開着車子來到辦公樓前,直接就停在大樓門口,打開後備箱提着二個醒來後不斷掙扎叫罵的嫌疑人就向着裡面走去,聽着叫罵的煩人陳庸又一人賞了一手刀,這下子世界又清靜了。
來到大廳正準備看下哪個辦公室有燈光時,從樓梯間就走出了幾個人來,上次那個接自己去會客室的警察也在其中,看到是陳庸後連忙快步走了過來。
“陳理事,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來我們這啊,啊,你手中怎麼還提着二個人啊,外面的守衛剛剛打電話進來說有人來提供重大線索,那提供線索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呵呵,魏警官你今天也還在啊,你先看看這二人是不是和你們那畫像很相似呢。”陳庸揚了揚手中被捆綁着的二個昏迷的男子。
魏警官雖然被陳庸的臂力驚了一下,但還是把陳庸手中的其中一人垂下的頭給擡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又擡起另一個的頭來,“陳理事,這二人是和那二張畫像很相似,你是在哪找到的呢,我們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呢,卻沒有想卻被你給找到了。”
“我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早幾天我不是來找過你們嗎,我當時也看了那二張畫像,從你們這離開後,就租了輛車,每天都在縣城裡晃盪着,看到有打架鬥毆的就去看下,這不今天準備回去的時候,卻在一個小巷裡又聽到有人在打架。”
“跑過去一看,這二人正在對着一個人在那舞刀弄槍的,我看到這二人的像貌和畫像相似,也就沒有客氣了,這不這二人就成了這樣了,你們還是先審訊下這二人吧,好確定是不是那二人嫌疑人。”
魏警官聽到陳庸這樣說了,就向着那幾人中的其中二人揮了揮手,那二人上前來接過陳庸手中那昏迷的二個嫌疑人,就向着審訊室去了,陳庸和魏警官再聊了會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