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絨絨怎麼可能不知曉,雖然她晚一步到,但早就把魔都發生的事情瞭解的一清二楚了。
她神色惶恐的望向外邊,難道先前離開的那些男人已經出去喊其他人了麼?
她跟木唯霜不同,九霄宮無法拿魔都怎麼樣,木唯霜雖然被那麼多人看光身子,但只要做好心裡準備還是能在光天化日下行走。
而她呢,如果被那麼多男人看光了身子,那麼她的清白就毀了。
她可以肯定,神舍不會罷休,眼前這兩個扒她衣服的女人都要死,但是,她同樣也毀了。
神舍不會要一個不清白的神使,原本跟宮尋就看不到希望,這樣的話壓根就不可能了。
她會被關在神舍中永世不出,除非她的實力能強過大長老,只要壓住這尊對於神舍來說就是神般存在的人,她才能重新恢復自我。
但那是不可能的。
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跟眼前這兩個女人同歸於盡,她們不配跟她同歸於盡。
“你們不就是想看我跟師兄修煉嗎?好,我答應。你們放手!”
君歡拍了拍雙手站了起來,“早點配合不就行了?浪費我這麼多時間。”
“醜人多作怪。”沐顏輕呸一聲,跟着鬆開了她。
君歡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大小姐的眼光真高,殷絨絨這等傾城之姿在她眼中也只是醜八怪。
殷絨絨已經被扒的就剩下貼身肚兜,她站直身子,望向宮尋:“師兄,來吧!”
她的胸口隨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動着,那雄偉清晰可見。
“尋殿下,去啊!”君歡催促一聲。
不需要她做什麼,這種使了勁把人往外推的態度,就夠宮尋傷心的不能自己了。
他自然不可能上去跟殷絨絨做什麼,在衆人的注視下,他閃身出了房門。
只是片刻的時間,他就提着一個男人進了房間,隨手往殷絨絨跟前一丟。
“練給我看看。”
被宮尋抓來的,正是殷絨絨最忠實的狗,原先一肚子的怒火在看到殷絨絨後立刻消了下去,隨後燃起的是另外一團邪火。
“師……師姐,你要跟我練什麼功?”
不間斷的吞嚥唾沫聲響起,可是他嘴角卻還是有一絲晶瑩溢出,神也無法阻擋他對殷絨絨的垂涎三尺。
儘管房間內還有其他人,儘管殷絨絨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他的下身還是清晰的發生了變化。
“滾滾滾!”殷絨絨雙手環胸,頭一次忘卻形象的大吼着,花容已經失了顏色。
眼淚怎麼樣都控制不住的從她的眼眶中落下,她蜷縮着身子望着宮尋,嚷嚷道:“師兄,就算你再怎麼看不上我,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侮辱我吧?以前的我們明明不是這樣的啊,那時的我們多麼的美好。對,我知道都是因爲血契的緣故。你不是自願簽訂的,難道我就心甘情願嗎?你一直以爲那是我跟師傅的陰謀,我無法爲自己辯解。但是,你細想一下,誰願意將生命交託在別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