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出現的國人讓胡義賓等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時候國人有這樣巨大的坦克了?
“你是哪一部分的?”胡義賓大聲問道,同時命令周圍的士兵壓低槍口,但並沒有完全解除警戒。
“什麼哪一部分的,老子自己一部分的!”楊豐一邊說着一邊招呼後面的車隊跟上來。
一共三十輛裝甲車,後面還跟着五十輛裝載油料和各種生活必需品的軍用越野卡車,清一色的德國an公司出品,h58,6*6重型越野卡車。
等到所有車輛都沿着密林開闢出來的道路駛上孟關到孫布拉蚌的公路時,對面所有遠征軍士兵都驚呆了。
這是幹什麼的?這是從哪兒來的?這些形狀怪異的龐然大物們帶着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尤其是坦克上那一個個黑洞洞的炮口,透着一種猙獰可畏。
而且這些坦克不同於他們所見過的任何一種坦克,寬達三米的身軀比起日本的坦克來,簡直就是巨人。
而且那炮塔上伸出的火炮口徑至少100毫米,這簡直就是聞所未問的。
“都看什麼?說說都缺什麼?食品,還是藥品?我這裡應有有。”楊豐得意地拍着後面卡車說道。
“你們有奎寧嗎?還有磺胺!我們這裡有大量傷病員需要這些藥品。”胡義賓一聽,顧不上多想了,急忙走上前敬禮問道。
“去那輛車,那裡有一位天使一樣的白人美女,她是醫生。”楊豐隨手一指車隊間那輛獨一無二的騎士掠奪者說道。
那是心兒的專車,包括海倫醫生內,陳曦,林紫還有瑜秀這幾個想到叢林裡玩的女孩子都裡面。
“還有這個,這是給兄弟們的禮物!”就胡義賓激動地跑去找海倫醫生的時候,楊豐掀開了其一輛車上蓋的篷布,面帶着奸笑衝着那些士兵喊道。
裡面近十噸牛肉罐頭一下子露出來,熱帶的陽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那些已經連續幾天忍飢挨餓的士兵們眼都直了,一個個流着口水看着這些誘人的食物。
“你們還等什麼?難道不合口味?”楊豐繼續奸笑着說道。
衆士兵的目光一下子轉向參謀長胡心愉,見他點了點頭,立刻都一擁而上。
“下96師參謀長胡心愉多謝先生,未請教先生貴姓?”胡心愉上前對楊豐敬禮,然後尊敬地問道。
“鄙人楊豐,胡參謀長不必客氣,實際上鄙人還有事相求。”楊豐一抱拳說道。
胡心愉不由一皺眉,小心地說道:“楊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說!”
“很簡單,我和我的人會與各位同行,一直到我們的車隊無法前進爲止,我的物資也可以和你們分享,遇上日軍我的裝甲車也會給你們提供支援。
而唯一的要求就是把你們無法帶走的傷員都交給我們,當然我會把他們治好然後再送回國內。”楊豐說道。
“就這些?”胡心愉有些難以置信地望着他,這根本不能算要求,因爲那些傷病員這茫茫叢林裡基本都是死路一條,這怎麼算還是楊豐幫自己這邊。
“對,就這些,其他沒有任何要求。”楊豐淡淡地說道。
“謝謝!”胡心愉忽然立正,鄭重地向楊豐敬了個禮。
有了楊豐車隊的加入,這支部隊的行進速明顯加快了,吃飽了牛肉罐頭的士兵們一個個精神十足,一些膽大的甚至都爬上了裝甲車,興奮地唱起了軍歌。
而那些所有不能行動的傷病員也被安置了那輛空出來的卡車裡,由海倫醫生帶着林紫和瑜秀給他們治療。
唯一讓楊豐頭疼的就是這裡的道路,說是公路,實際上都是一些狹窄的小道。
而且因爲這裡幾乎天天下雨,所以路面泥濘不堪,甚至經常出現被洪水沖垮的路段。
不過好楊豐的車隊有足夠的裝備,推土機,挖掘機,甚至履帶式架橋車,應有有,而且那些軍用卡車也有足夠的通過能力,所以一直暢通無阻。
然後就是幾乎無處不的螞蝗,因爲小時候被水蛭叮過,所以楊豐對這種放大了數倍的超級水蛭,有着堪稱心理陰影的恐懼。
不過這傢伙早有準備,他給所有外面的人每人了一包鹽,只要有螞蝗叮到身上,立刻拿鹽對付,於是他們經過的道路上,滿地都是掙扎着等死的螞蝗。
還有蚊子,這些體形巨大的蚊子夜間是每個士兵的惡夢,遠征軍很大一部分就是被它們叮咬以後,染上瘧疾死亡的。
不過楊豐的車上帶着充足的帳篷,殺蟲劑,還有奎寧,夜晚宿營時全部住帳篷,噴殺蟲劑,這樣一來蚊子也無可奈何了。
還有各種毒蛇,這個確實不好對付,尤其是這些國遠征軍的士兵都穿着單鞋,甚至還有草鞋,根本防不了腳下的毒蛇。
不過真正上了路,這反而不成問題了,因爲車輛行駛的巨大噪音,把周圍幾乎所有的野獸都嚇得倉皇而逃,就算跑不及的,也都被輾死了。
另外還有飲用水,熱帶森林裡的水基本都不能喝,看上去清澈見底,但裡面有的是各種致命病毒。
楊豐有兩輛專門用來消毒過濾的汽車,隨時隨地提供乾淨的飲水,而且就算有染上痢疾的,他也有足夠的藥物。
就這樣,好像旅遊一般,他帶着288團這三千人一直走到了靠近孫布拉蚌的一個小村子,這裡他們和先期趕到的日軍生了戰鬥。
歷史上,胡義賓就是這裡戰死的,但這一次,他們甚至沒有真正的戰鬥過。
佔領這裡的只有日軍一個殘缺不全的大隊,沒有反坦克武器,只有重機槍,迫擊炮和擲彈筒,這樣的裝備30輛bp3和兩多全自動武器和防彈衣的特種兵面前,純粹就像一個笑話。
雖然他們採取得是伏擊,但裝甲車上的步兵雷達面前,根本就無所遁形,結果被提前現的楊豐來了個反包圍。
只用了半個小時,這夥日軍就被全殲,而楊豐這邊,只有五名遠征軍士兵被流彈打傷。
這樣的戰果讓包括胡義賓三人內的所有遠征軍士兵瞠目結舌,這還是橫掃東南亞的日軍嗎那些?
這根本不是戰鬥,這純粹是一邊倒的屠殺,尤其是那些像衝鋒槍一樣射炮彈的機關炮,只要一開火,前方就是成堆的血肉,連具囫圇屍體都看不見。
“別把日本人看得有多厲害,優勢的火力面前,他們就是一堆垃圾。”楊豐不屑一顧地說道。
死他手下這夥人手上的日軍得有幾萬了,這點算什麼?東北他一輛坦克兩輛裝甲車就完虐日軍一個整編大隊,而且那還是日軍精銳的第二師團。
這一戰還有上名日軍直接被眼前血腥的場面嚇傻了,都跪地上投了降。
“快,把這些傢伙弄走,全部幹掉,別用槍,千萬別讓海倫醫生看見。”楊豐一把拉過胡正濟,一邊警惕地盯着給那幾個傷員處理傷口的海倫,一邊小聲說道。
胡正濟會意地點了點頭,立刻帶着一隊士兵把俘虜押進了叢林。
然而他們剛走沒幾分鐘,海倫就處理完那幾個傷員,走到楊豐跟前問道:“我記得有不少日軍俘虜啊?他們去哪兒了,裡面的傷員別耽誤治療。”
“有嗎?我怎麼沒看見?誰看見有日軍俘虜了?”楊豐裝模做樣地喊道。
周圍那些士兵早聽見了他倆的對話,一個個忙不迭得搖着腦袋。
“難道是我看錯了?”這下子海倫也迷惑了,皺着眉頭說道。
“一定是的。”楊豐面不改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