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思是不同意我們的還款計劃了?”張言志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說道。
“那就讓他跳吧,你們一毛都得不到。”接着他又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攤開手說道。
“看來我只能另找人了,不過華夏這麼大,最不缺的就是人。”
要是華夏有個人破產,那就更好辦了,可惜沒有。
“你——”
“怎麼能這樣!?”
“太無賴了!”
......
這幫人膽子夠小的,擔心承擔責任。
要是自己,張言志準喊‘你跳啊!’、‘你跳啊!’、‘看着你跳!’
他算準了樑東輝已經不想跳了!
可惜他們不敢!
“欠款按正常利率計算利息。”
“並且我可以爲樑東輝做一定的擔保,就10%吧;”
“你們願意就籤,不願意拉倒。”真是太霸道了。
“......”
臺下的人思考着,權衡着利弊。
他們最高也就是銀行辦事員級別,更多人都是編制外人員,考慮最多當然是自己的實際利益,業績。
掛賬總比爛賬好得多,並且還是每月都有錢收的那種掛賬,雖然還錢慢了點。
聯合告樑東輝上法庭,他就是窮光蛋爛命一條,告贏了於事無補,;
還不如讓他在羊城名人、英雄、新能源翹楚、有錢人張言志名下工作。
這樣還有穩定的還款。
“媽蛋,我們民紳銀行幹了!”一箇中年胖子喊道。
“我們黑暗銀行也跟!”一個女強人叫道。
“我們大工銀行也認了!”
.......
“謝謝。”樑東輝有些泣不成聲了。
想不到當初借出去的不是錢,而是今天的幫助啊!
“你跳了,說不定他們會割腎賣錢的,哈哈哈。”
“胡說!”
“工作可以幫你安排,妞要自己去找!”
“這個以後再說。”
“我想問下澳宋珠寶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張言志反問一句。
他四處看了一下,關了門,又很猥瑣的拿出一塊破布來把監控蒙上了。
然後——
他居然——
他居然從包中拿出十多塊金閃閃的長條形玩意來,放在課桌上。
“這玩意很多,高價處理他們,就是你的任務。”
“這——”
“這不是洗黑錢吧?”樑東輝有些擔心的問道。
“哎呀,你們潮汕人什麼時候膽小過?!”
“這還是膽大如牛的潮汕人嗎?”
“這還是以**作爲特產的潮汕人嗎?”
“你沒有退路了!”
張言志一連三噴,最後再連上一擊。
打的樑東輝七葷八素的,暈的不行。
樑東輝心想:
好像很有道理啊!
自己一個想跳樓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說得對,已經沒有退路了!
“當然,要是出了事,自然是把你推出去。”
“所以,你要小心啊,千萬別出事。”
“我會叫表弟協助你的。”張言志的表弟就是姑父姑媽的唯一兒子鄭昌;
這傢伙還是沒點漲進的樣子,明年畢業了還天天呆在家裡打遊戲,也不去找工作實習。
25歲的人整天混吃等死的模樣。
正好把他拉出來歷練一番,姑父姑媽肯定會很高興地。
樑東輝頭腦靈活,手段又多,還真怕他做什麼手腳;
用債務捆住他、用黃金震懾他,根本不保險;
還是派個人去明面上監督制約一下爲好。
“這幾條金條作爲啓動資金,幫我建立個銷售渠道。”
“建立以後,我還要建立澳宋品牌。”
“特色就是動漫、穿越等。”
“要做到時尚潮流宅。”
......
樑東輝看着桌上的黃金髮呆,這幾根東西已經遠遠超過自己的欠款了;
張言志居然說給就給:
是陷阱?
是陷阱的話他一開始就不會幫自己了,並且這陷阱成本也太高了吧?
是試探?
並且爲什麼張言志突然會有大量黃金呢?
想到這,他臉上、後背的冷汗同時流了下來。
他好像已經加入了什麼厲害的勢力中去了,彷彿一隻巨大的黑手已經伸向了他......
不能想下去了!
自己都賣身給他了,做好工作就行,千萬不要想太多,以免招來禍害。
聰明人總喜歡想太多,這樑東輝明顯想多了。
又解決一件心事以後,張言志整個人感覺舒爽多了。
剛纔他又順便去樓頂取電,時空戒指充能90%,明天就夠電了。
他一邊吹着口哨一邊開着斯拉特,今天約了方老吃飯,一起鑑賞‘寶物’。
張言志先到酒店包廂,他把門一關,就從時空戒指中拿出那仕女圖屏風來。
很快方老就到了。
“方老,你好。”張言志伸出手跟方老握了個結實
“你好啊,小張!”方老也很高興。
“請。”
兩人落座,等方老喝了口茶,張言志就道:
“這次請方老來就是爲的鑑賞這個。”張言志刷的一下取下遮蓋。
露出方祖繼的仕女圖屏風來。
“這是——!”
“你居然真能找到!?”
“呵呵,運氣。”
方老也不說話了,他陷入到屏風的世界中去。
那個仕女圖的世界。
過了半響他才道:
“實在太美了!”
“不可思議的完美!”
“這個你打算怎麼處理?”方老已經在內心盤算着收購了。
“送給方老。”
“什麼!?”
“你說什麼!?”
“我說,送給你。”
“怎麼可能!你知道他的價值嗎?”
“大概幾百萬吧。”張言志也算玩古董一段時間了,這玩意他心裡有個大概的估算。
“呵呵。”
“我老頭纔不會佔你便宜。”
“實話告訴你!”
“市面上至少2000萬軟妹幣。”方老舉了兩根手指說道。
“這麼貴?”張言志吃了一驚。
“後悔了吧?”
“還行吧。”張言志倒是淡定。
張言志本來目的就是:
報答‘方老把自己從警察局撈出來’之恩;
交好方老這個有背景的傢伙和買家。
這紅木屏風最大的成本,其實就是把凌微這個拖油瓶一起帶回來了。
照顧看管凌微需要很大成本和精力。
除此之外還真沒啥成本。
這樣想,張言志更堅定了。
“無論它價值多少,我還是送給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