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回來看着一下蒼老的大長老,幾個懂事的婦孺攙扶着老人,大長老眼神堅定的看着站在人後的藍海,衆人也識趣的閃開兩邊,藍海也一臉盎然的走向大長老。
“朋友”大長老手扶右胸口微微一揖手,隨後輕咳了幾聲。
“長老,您說,如果有用到我們的地方,那是我們的榮幸,絕對的義不容辭。”藍海信誓旦旦的說。
“這次確實是我們這裡的一場浩劫,你看”隨後老人一直地上,竟然是他以占卜爲生的玄武龜殼,散亂的龜殼靜靜的躺在地下,殼裡的龜盅散發着微弱的熒光,“剛纔我用畢生精力爲我們的族羣占卜到了現在與將來,也許上天眷顧我們,不至於讓我們就此消失殆盡,也是我們的善舉落得如此善終,這次的天來之物就是我們的剋星,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種輪迴,物及交替,我懂得你的世界中一些事情,地藏王菩薩你應該有所瞭解吧!”大長老輕撫着藍海盤腿坐在了地上,一個女子適時端來兩盞碧綠的茶,大長老端起輕酌一口,藍海看着大長老放下水杯,意味深長的擡頭看向天空輕輕的說:“地獄一日不空,終身誓不爲佛,呵呵呵,單單一句話,又有多少不爲人知的心酸啊,地藏王菩薩本是異界武將,身邊自然不缺乏神兵良駒。可惜將軍本就練得了一身的銅皮鐵骨,自然對一些外來事物不是特別的摯愛,一次外出打獵,看見一身潔白如雪的似狼似狐的東西,挽弓搭箭,畢竟畜牲怎麼也沒有人類的聰明才智,一擊百步穿楊的箭法射中大腿根部,動物的一個踉蹌還是繼續向前奔跑,大將軍豈能看着獵物在眼皮底下溜之大吉,催動自己的貼身戰馬就追了過去,一溜煙的功夫帶着箭傷的獵物竟然翻過了一個山坡,將軍征戰沙場的坐騎也不是凡物,當看到眼前的獵物是纔看清是一條身無雜色,潔白如雪的土犬,看到她把嘴裡的兔子放下幾個小崽子迎了上來,隨後就向着追來的大將軍走去,受傷的後腿還流着血,齜牙咧嘴的瞪視着風塵僕僕的大將軍,將軍一看身中一箭但依然神采依舊的犬,隨及下馬從馬兜裡拿出一塊牛肉乾,竟然悅目和色蹲下來抵向了齜牙咧嘴的獵物,獵物好似也有感應似的,慢慢放鬆了自己的敵意態度,始終不接將軍手裡的食物,將軍一看她的敵意消失了,又隨手掏出創傷藥適意要給她救治,但是獵物好似能會意,將軍慢慢的走向獵物身後的箭傷,拔下箭棵,又給她敷上創傷藥,傷口竟然以肉眼可看的速度竟然再慢慢的癒合,將軍就地坐在那裡說:“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啊,今後你就和我東戰西討吧,哈哈哈。獵物也好似懂得會意一樣,竟然就這樣認主了,就好比說的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一樣,此後的歲月裡,這隻被將軍命名的玄霜獵犬給主人掙得赫赫戰功,她的幾個小崽子更沒讓她失望,幾隻小崽子在軍團裡都快頂過一些軍團了,只是將軍的皇帝害怕他功高震主,在一次戰意中竟暗溝通敵方如果不是玄霜和小崽子們竭盡全力,恐怕將軍在那次戰役就煙消雲散了,那次戰意幾乎全部被斬殺殆盡,逃出來就將軍和玄霜,心灰意冷的將軍也看破紅塵皈依佛門,而玄霜也好似看透什麼一樣,竟然撞向不周山,畢竟帶着滿滿的恨意和怨念,靈魂催化了一份摯念一份惡念,摯念回到了將軍身邊,將軍本來是可以渡化成佛的,但是念意太執着發下誓令 地獄一日不空 終身誓不爲佛。玄霜的摯念也願跟隨將軍,化身一頭虎頭 獨角 犬耳 龍身 獅尾 麒麟足的怪獸出來,經大佛如來點化,命名諦聽。三界來去自如,比觀音菩薩的金光仙的金毛犼,普賢菩薩的靈牙仙的六牙白象還有文殊菩薩的口首仙的青獅,過有之而無不及,應是有過之無不及。”
“那麼您的意思,來到這裡的就是那頭叫玄霜的惡念嗎?”藍海懵懂的輕輕的說。
大長老喝完杯中的液體:“他就隱藏在其中。”吃力的把話說完就輕輕的閉上眼睛,樣子還是那麼的慈祥,眼睛閉上的樣子就好似睡着一樣,但是身上的那份神態消失不見了,他身邊的族人也走到了他的前面,四肢伏地嘴裡喃喃自語,藍海也走到前面,深深的一拜“您老走好”。
衆人也不管剛纔天外來的是什麼,以逝者爲大爲宗意,就地爲大長老建了一個大的丘遺,突然之間方圓一週有一光暈出現,環顧着大長老的丘遺,顯得是那麼的神聖。藍海把大長老的占卜玄武龜殼和龜盅放在他的跟前,衆人中走出那個蟄拉蟻的主人,向藍海說着什麼,語言不通啊,這下把藍海整懵了,大敵當前,自己人竟然無法溝通,正在藍海着急之時,精神煥發的柳其峰昂首闊步盎然的走了過來:“他說藍先生下一步該怎麼做,現在我們的大長老依然離開了我們,但是會永遠的留在我們心中”。
“嘿,我說你怎麼會懂得他們的語言”藍海驚訝的問道。
“你別忘了,他們的圖騰蜇拉蟻在我體內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他和我之間就不能交流交流嗎!自然的我們的心意就會想通,何況這位是蜇拉蟻的主人,”柳其峰淡淡的說到。隨後就是一道光暈迴應了蜇拉蟻的主人。向藍海打了個眼神,身影一下欺到一個剛纔給大長老端水的人跟前,一道虛影擊打到了她的身上,竟然拍出一個八個翅膀一條黑黃花紋的尾巴的怪物,眼神毒辣的看了柳其峰一眼,隨後又侵入這個女人的身體裡面,速度是那麼的一閃即逝,普通人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只有騷動的蜇拉蟻在主任身上有所反應。也不知柳其峰說了什麼,衆人都向大長老丘遺的光環外散去,只留下剛纔端水的女人,只見她面目呆滯,肢體僵硬,皮膚顏色和身上的身態突然消失,慢慢的有黑色的花紋浮現,藍海就要出手,柳其峰作勢攔住了他。
“既然來到這裡就現身吧,不要這樣躲躲藏藏的,這樣有失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