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生死關頭,藍海陷入了兩難境界,左右都不知如何是好,如果選擇慢性治療那麼到底會怎樣呢,誰也不知未來怎麼樣。畢竟人都有兩面性,時間是不會可伶任何人的,它會修復任何事物,對與錯對於時間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就好比時鐘一樣,它不管從何時開始它還會奔向那裡,而人來人世間只是享受其中的過程,終點都是要回歸黃土,藍左思右想後決定,還是要用老人的方法救治。
“還請老人家用您的方法救治吧,我雖然和他半路結伴而行,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不願多浪費時間消耗再此,他心裡還有好多未完成的願望。”
“那就交給老夫吧,待不時日就能還你一個精氣神全方位都健全的朋友,呵呵呵。我們就等卓木來把蟄拉蟻帶來吧。”不大一會卓木來就帶來了一個黑色的罐子和一個不知什麼黑乎乎的油狀物的圓柱體,剛進屋就能聽見他的罐子口‘嗡嗡’的聲音。
“坷垃吉尼斯干拉格螞蟻”咱也不知這個友善的土著人說了什麼,大概的意思就像是您要的蟄拉蟻帶來了,老人也寒暄了幾句,向藍海點了下頭就拿出一把匕首,在昏睡的柳其峰背部剃了一塊毛,放下刀雙手放在那個黑乎乎的圓柱體上面摸了摸,又在柳其峰裸露的背上摸了摸,手部和剛摸過的背部竟然發出金燦燦的黃光,然後把手放入罐中,只見一條黑色的,八隻腳,好像前後有兩個肚子一樣,一對大獠牙向前之頂的向前伸着,爬到老人的手中心,老人又小心翼翼的放在柳其峰的背部,期間衆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好像對於每個人都在做一項緊張的事情一樣。蟄拉蟻匍匐到柳其峰的背上好像嗅到了獵物一樣,前面的獠牙狠狠地紮在柳其峰的皮膚上,也沒有見它怎麼樣,背上就起了一個米粒大的鼓包,然後又回到了放在一旁老人的手上,老人也趕緊的放回了罐裡,連忙的抽出雙手,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好像完成多大的一項工程一樣,竟然還沾了沾額頭的汗珠,然後輕柔了一下柳其峰背上的鼓包,一眨眼的功夫鼓包就消失不見了。
“好了,你們休息一會吧,有什麼事情你們招呼一下就行了,病人需要休息,你剛纔飲用的瓊液散休息一下效果會更好的,我們明天再續吧,呵呵呵。”老人說着站起一覽衆人也不要藍海相送退出屋,藍海也看着衆人遠去放下手攔的門簾,看了一眼大石桌上的柳其峰也伸了伸疲憊的身體就崴到了看着彆扭但挺舒適的碎木牀上,一會的功夫就很快的進入夢鄉。
可能是真的累了,老人派人來了一次看藍海還在休息就沒打擾又回去了,直到藍海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了,睜開眼就是去看桌上的柳其峰,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只見柳其峰好似被似雲似霧的東西包裹着,一開始還以爲自己眼花了呢,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看錯,衝出外門大呼小叫的就呼喊着老人。“老伯,老伯,快去看看吧。”
老人好像也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了他的住處,發現在桌子上的柳其峰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圓綿包裹的圓球,待衆人走向桌子前 ,竟然看到包裹的圓球有細細的裂縫開裂。
“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