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來到應婉兒經紀人縮在的娛樂傳媒集團容淵直接便去了化妝間,應婉兒的房間與化妝間相連,而且她大部分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所以不出十分鐘,容淵就到了化妝間,果不其然,應婉兒正在化妝間後面的小房間背歌詞,突然看到他來,怔了一下才站起來:“容少?”
這幾日她給他打電話他都一直沒接,而且也很少跟她說話,應婉兒以爲容淵都不會再搭理自己了,所以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來找自己,一時之間纔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現在有空麼?”
一身得體的衣裝襯得容淵整個人身形也跟着挺拔修長起來,應婉兒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這幾日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態度變得冷淡有些心裡不是滋味,食不安寢的,如今他突然來找自己,當然是心裡十分歡喜的。
“當然,當然有空!”
應婉兒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歌詞本,笑吟吟的看向容淵:“我們是出去聊麼??”
“就在這吧。”
容淵神情淡薄的找了一處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應婉兒見狀趕緊打開旁邊的櫃子去找咖啡啊之類的飲品:“你喝咖啡還是茶?我這裡的咖啡大多都是速溶的。”
“沒關係,我不渴。”
容淵雖然是這樣說了但應婉兒卻還是幫他去弄了咖啡。
她這裡是自備開水的,不消兩分鐘一杯濃濃的咖啡就衝好了。
她放到桌子上,態度謙卑而賢惠,容淵卻注意力並不再她態度啊這些上面,一直在看着她的神情,尤其是她的眼角部分,發現她有輕微的烏青,容淵看似很隨意的便問了一句:“這幾日很忙麼?眼底有烏青,沒睡好?”
應婉兒搖頭:“倒是沒有睡的太晚,可能是最近要背歌詞有些累,因爲個人的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都在努力準備。”
“那是好事。”容淵頷首,目光錯開她熾熱的眼神:“不過演唱會在即你該好好休息,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最近我們公司從外國新聘請了一個攝影師,大家商量之後想讓你過去一趟拍兩張照片磨合一下。”
容淵的話聽起來十分自然,而應婉兒作爲DAB的形象代言人自然是不該拒絕的。
她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那我們現在去麼?”
“不用那麼趕,沒關係,明日也可以。”容淵掃了一眼她剛剛放到桌子上的歌詞本:“不是還有歌詞沒有背下來?先好好的背歌詞吧。”
聽到容淵的話,應婉兒眼中浮現幾分溫柔:“容大BOSS是在關心我麼?”
“作爲朋友,關心是理所應當。”
容淵的話聽不出有任何的狹義,但是落在應婉兒的耳朵裡,卻別有一番滋味。
她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哎呀一聲,“不知不覺的就要到十點了!我跟一位作詞家約好去碰面的!但是。。容少,能不能幫我個忙?”
應婉兒顯得很急促,容淵卻不動聲色的在心裡冷笑了一下,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並不着急,因爲如果是真的有急事,而且是這樣急促的事情,早在剛剛他一進門她就不會用那麼熱情的目光看着他跟他說有空,這分明是藉口。
不過容淵也並不點破,他看了一樣牆上的鐘表,時針剛剛好還差五分鐘就到十點了。
“你說。”
“能不能麻煩你開車送我過去啊?經紀人說司機今天有事來不了,所以……”
她一臉期待的看着容淵,小女人的姿態盡顯無遺。
男人點頭:“又不是什麼大事,走吧,我送你過去。”
他原本就是來調查的,她這樣熱情,反而會加快他的調查進度,百利而無一害,他怎麼能不答應?
“多謝容少,等我跟那位作詞家談好之後我請你吃午飯吧?我們已經好久沒吃午飯了!”
“到時候再說吧。”
容淵神色淡淡的往前走,應婉兒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一出去就立刻遭到了很多人的打量,各種有色目光以及流言蜚語都在悄悄的以他們爲中心流散,容淵只當視而不見,而應婉兒卻甜甜的跟在容淵的身邊,雖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但是卻的確是以女主人的姿態,微微擡起的下巴跟清傲的眼神都在說明四個字——趾高氣昂。
容淵的車子停在她公司的門口,應婉兒正要上車的時候卻沒想到被腳下一個什麼東西絆住了步伐,整個身子唰的一下就往前倒去,所幸前面是車座,只是行爲不雅了一些,應婉兒一臉訕訕,沒想到會在容淵面前丟這樣大的臉,正要起來,突然感覺脖子後面有個涼涼的東西抵在那裡,但是不是槍口那樣的東西,是很尖細的那一種,下一秒,就在她沒來得及回頭的時候,她就感覺脖子一痛,緊跟着就昏昏沉沉的沒了意識……
容淵拉開車門,看向坐在後面的身影,卻驀地沉了下臉:“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笑笑收起手裡的針筒,黑白分明的眼眸碩大如星,一臉的無辜:“我剛剛給她打了薔色園特製的迷、幻藥,等十分鐘之後她就會自己醒來,但那時候卻處於被催眠的狀態你想問她什麼都能問出來,我知道你是在懷疑她,但我就想用這樣的辦法是不是能幫到你……”
她也是好心啊,所以才偷偷地躲到他的後面跟着來的。
容淵依舊臉色陰沉的看不見太陽:“你怎麼會有那樣的東西?”
雖然她是薔色園的人,但原戰也沒信任到她可以把那樣的東西也拱手送給她吧?
笑笑看着容淵臉色陰惻惻的,也沒有隱瞞,實話實說:“我就這一管東西,是從薔色園的秘密藥室偷來的!”
因爲喜歡給包紮傷口、醫治救人,所以呢她纔會有機會拿到這樣稀有的東西。
“據說這玩意是從M國流傳過來的,所以是很稀奇珍貴的。”
笑笑解釋給容淵聽,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副其實她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求不罵的可憐樣子。
容淵看到她這樣,倒是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我讓威爾過來處理。”
容淵皺着眉頭,準備打威爾的電話。
其實他原本沒有這麼快就想將應婉兒直接做掉的,但是他知道笑笑的脾氣,沒辦法,就隨便她了。
小女生對於一些有的沒的女人都會幻想成潛在的情敵,她吃醋,其實也是蠻好的。
容淵雲淡風輕。
“威爾,帶兩個人過來,順便告訴應婉兒的經紀公司一聲,她最近都不會去公司了。”
威爾似乎很疑惑爲什麼現在又扯到了應婉兒的身上,頓了好幾秒,直到容淵開口的時候,才恍然的應道:“是,BOSS,我知道了。”
容淵掛斷電話,通過後視鏡看到佟笑笑一本正經的坐在後面,細細地打量暈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應婉兒,表情很認真,容淵的聲音夾雜着幾分無奈:“看夠了沒啊?”
“沒,我在奇怪,這女人怎麼能夠跟小時候的我長的那麼像?活脫脫的就跟雙胞胎姐妹似得!”笑笑托腮,之前看應婉兒沒有仔細的看,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可現在越打量就覺得越是相似,甚至有一種似曾相識在哪見過的畫面感。
“你都可以將沈凌/鋒認做是我,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辦不到的事情?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多了去了。”容大BOSS不以爲意,笑笑聽到他的話卻默默地把他的話給理解差了,認爲他是故意在拿沈凌/鋒的事情刺激自己,脾氣水漲船高般的上升起來:“那都是多久之間的事情了,容少你要不要這麼小心眼記仇啊?”
“我哪裡記仇了?”容淵不知道她反應爲什麼這麼大,看着後視鏡內都快嘟成包子臉的小丫頭好笑的問。
“你剛剛提到了沈凌/鋒,這不就是記仇麼?!”
“我只是隨口一提罷了。”
她太敏感了。
容淵看着鏡子內的佟笑笑生氣的擺出一副不想理會他的樣子,更加的想笑了。
“好了,不生氣了,應婉兒我現在也隨便你處置,而且你還是不打一聲招呼的就鑽進了我車裡我都沒處罰你。”
“你難道還要爲了一個應婉兒兇我麼?”
小丫頭氣在當頭上自然是有些腦筋轉不過彎來的,容淵其實是很討厭女孩子耍脾氣耍小性子的,但很奇怪,現在看到她耍脾氣,竟然莫名的不會生氣。
大BOSS主動的放下身段,這是非常難得的一幕:“我不會爲了其他女人兇你的,永遠都不會,所以,別再生悶氣了?等威爾一會兒過來把她帶走,事情就結束了,嗯?”
“嗯!”
笑笑沒想到他會這樣對自己說話,她還以爲他會像是很多大男子主義的男生一樣跟她生氣,其實她沒想真的因爲這件小事跟他耍脾氣的,可能是大姨媽要來了吧,所以纔會脾氣這樣的衝,笑笑從後面鑽過來,手勾着座位上的頭枕,跟容淵的距離一下子就拉的很近:“容大BOSS,話說我很好奇啊,你是怎麼猜到這件事是跟應婉兒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