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不管怎樣,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苦。”阮墨溫熱的手握住如歌因爲擔心而冰涼的手背,給她力量,給她阮墨對如歌堅持的決心。
突然來的溫熱觸感從如歌手間匯入,與生俱來對外界的敏感度促使她下意識的縮了縮手,如歌不自然的垂了垂眼,“謝謝你……”停頓片刻,如歌揚起了頭,清澈的眼睛眸光閃動異常,“阮墨,你是個好男人,是很多好女人心中的歸宿,悅然是個好女人,我看得出來她不同於你其它張揚風華的粉絲女人們,你可以用心嘗試去了解她。”如歌笑着看着阮墨,眼裡是真誠祝福的柔情。
“如歌,其實我……”一直只對你鍾情。
“時間快來不及了,阮墨,我們快去救似畫……”如歌緊張起來,站起來往外走去。
“等等……”阮墨拉住如歌,“你要我空手去救她啊……”阮墨突然笑了起來,“三百萬對永和珠寶來說是小意思,可對我來說可不是小菜,你總得給我點時間。”
阮墨看見如歌蹙了蹙眉。
“給我一個小時,我馬上下來。”給瞭如歌一個一切交給他的笑容,阮墨上了樓。
“你簡直是胡鬧!”
突然樓上傳來一個長者生氣爆怒的聲音,聽得坐在樓下沙發上的如歌心裡一怔,秀眉緊緊的蹙起,頓時不安起來,她又讓別人爲難了,本不想太多麻煩別人,可是除了阮墨她不知道還能找誰,如歌坐在沙發上,手指緊張的絞着。
“爸,這些年來我一直遵從您的命令,從來沒有說一個不字,但是這一次我不會再尊重您,您不批准也可以,我不需要您的批准!”阮墨咬着牙,說着對抗的話,第一次反抗自家爸爸。
沒錯,他阮墨雖然是永和珠寶太子爺,可是除了表面的風光身份外,他沒有任何實權,更別說三百萬現金了。這麼些年來,他一直就是被當做寵物養着,好吃好喝,但全然沒有**!
阮墨賭氣的一摔書桌上的《企業策劃》書,怒火中燒,把有史以來他們父子第一次吵鬧的戰火燒到最旺。
“你給我站住!”阮政發怒的叫住往外走去的阮墨,“你想幹什麼!”
阮墨配合的停住了腳,輕笑一聲,叛逆的轉頭,“你猜對了,既然你不肯劃出三百萬給我,那麼我只好動用公款了……”到時候就不止三百萬那麼簡單了!
給自家老爸甩下一顆重磅炸彈,阮墨棕色的瞳孔裡劃過堅決,腳步穩重,往外走的每一步都宣佈了他抗爭到底的決心。
阮政氣得喘氣,氣息幾乎是從鼻孔艱難的呼出來,他的兒子,他盡心盡力培養了22年的好兒子!爲了一個女人盡然跟他反目!
先是無理取鬧的要買下那個沒有絲毫市場價值的食品公司!
阮政受氣,但在兒子強烈的執着下,阮政轉念想了想,買下一個小食品公司也好,可以讓他去歷練歷練……
現在倒好,毫無理由的想要三百萬隨意花在那個女人身上!簡直不可理喻!
靜了靜,阮政呼出一口氣,沉住怒氣,老練的眼珠子不經意的轉了轉,轉出沉穩的決策,看來這個女人不容小覷……
“你給我回來!”阮政怒吼一聲,再一次妥協“我希望你知道你自己再幹些什麼!”
呼了一口濁氣,軟政不愧是歷經世事,處事無數的長者,他沉住氣息,精煉的男中音響起“僅此一次,在我把公司交給你之前,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下次發生。”
叫住了阮墨,阮政轉身,寫了一張支票,夾起支票讓阮墨看清楚“這是五百萬的支票。”
阮墨嘴角斜出一個笑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表情隨意的伸手準備接過支票。
“等等……”阮政有一揚,讓阮墨抓了一個空,“五百萬支票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把你執意壓下的‘藍如星曲’交給客戶,還有這次與雪羽集團的合作由你全權負責。”阮政審視着阮墨,看見他由隨意變得氣憤的臉,阮政眼中一抹乾練的光芒不動聲色的一劃而過。
他姿態閒涼,走近阮墨的身邊,把支票塞到他的手上,篤定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沉穩的聲音字字珠璣,“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你必須打倒對手!”
話落,阮墨一愣,但隨即一股前所未有的決戰感在心間慢慢的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