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們,不需要!一個個都去太陽底下暴曬了鍛鍊了身體,連病都不會有,要太醫幹嘛?留着不僅浪費米糧還浪費她國庫裡的真金白銀!
夜景點點頭。
宮女太監們,不需要!一個個都能夠上戰場殺敵了,守門恰好夠格了,專門掃地清理垃圾也太大材小用了!
夜景又點點頭。
官員朝臣們,不需要!有攝政王大大一個人就夠了,依照他那智商跟頭腦,對付敵軍綽綽有餘!
一個頂千個!
反正攝政王殿下生是鳳天國的人,死也是鳳天國的人。
他也不可能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國家被滅亡。更不可能任由其他國家的人踩在他頭頂胡亂作祟,胡肆意妄爲。
夜景再次點點頭。
腦海裡這麼一番的過濾和思索,夜景愈發覺得自己這個想法的絕妙了。她覺得是不是真的該實行一下這個計劃。
太監朝臣官員們都被她訓練成老油條,宮女們也被她訓練成非同一般的殺手,至少也要有點兒自保的技術含量。
男子們上戰場殺敵打仗時,女子們便待在家中堅守着自己的國家。
這樣一來,一舉三得。
節省了開支,結合利用,又可以壯大鳳天國的實力。
如此一來,距離鳳天國的輝煌光榮還真的是不遠了。
夜景這麼想着,頓時揚起脣角,眯着眼兒笑容從嘴角,從眉眼間流瀉而出。
那精緻的小臉上媚態橫生,還透着一股子屬於男子的豪情瀟灑氣概。
兩者結合,將她眉宇間的柔情細緻勾勒得淋漓盡致。
即便世間畫技精湛的畫師和口才流利的人,也難以描繪形容出眼前這一幕。
這雌雄莫辯的情懷。
魅兒看着身旁這笑容發自內心的人,那笑容將四周的一切都渲染得暖人溫馨。
衆士兵們看着臺上那笑靨如花的人,那溫婉中不失男子的英氣瀟灑,那英氣瀟灑中又含着一股子女兒家家的嬌媚。
那紫衣女子氣息威嚴,又含着十里春風,那臉上掠出的笑容滿面,那明媚的笑容不及頭頂的驕陽灼熱,卻比頭頂的驕陽更能暖人心裡。
心裡的陰霾,心裡的陰暗,那一切的不愉快統統能被掃走,一乾二淨。
“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女皇陛下一定能保佑我鳳天國的!”
衆士兵們齊齊手一揮,身子一俯,畢恭畢敬地開口。
那嘹亮的聲音中自含着一股子難以掩飾的恭敬之意。
這遠遠望去,那齊齊俯首跪拜的一波人,那自身的氣勢也是讓人歎爲觀止的。
夜景這居高臨下的看去,士兵們的恭敬之態,還有那話語中含着的氣勢,讓她心底也震了一震。
而更多的是欣喜若狂。
“女皇陛下,微臣也得重新改觀對您的看法了。”只聽得太史令在一旁似乎嘆氣地道。
夜景眯眯眸子,不語。
只是那緊擰着的眉頭卻出賣了她面上的鎮定自若。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這日頭太毒了。”好半晌,只聽得夜景淡然地道。
衆士兵們又磕頭,齊齊道了一句:“謝女皇陛下!”便站起身,正要離去時,卻只聽得他們的女皇陛下又笑嘻嘻的開口調侃。
“寶貝兒,明日皇叔就要迎娶太尉上將之女顧傾城了,那麼朕是不是也得找個黃道吉日把你也一道娶進門啊?”
夜景笑嘻嘻地說道,那話語中含着三分調侃,卻帶着一點子無人能懂的落寞。
夜景這話一出,原本站起身的士兵們頓時腳下一踉蹌,身子朝一旁狠狠地歪斜去,好在衆士兵們出於戰場上的敏捷身姿,一個個都極快地穩定住了身軀,這纔沒有造成悲催下場。
衆士兵們穩住了身形之後,一個個都擡起頭,朝前方的女皇陛下看去。
當看見那一襲紫色錦袍,臉上似笑非笑弧度的女皇陛下之後,一個個都伸手揉了揉眼睛,在掏了掏耳朵。
女皇陛下這是啥意思?
女皇陛下一定是在開玩笑吧?她自身本就是女子,還要迎娶一個一樣性別的女子?
衆人止不住地搖搖頭,渾身起冷顫。
女子和女子之間能傳宗接代嗎?一一不能!
既然不能傳宗接代,而眼下鳳天國皇室血脈又極少,那麼要女子作甚?
“女皇陛下,您就別拿奴婢開玩笑了。”魅兒搖搖頭,頭垂得低低,臉上的止不住的羞澀紅暈。
衆士兵們聽着魅兒姑娘的話語,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紛紛表示一一是的,女皇陛下您就別開玩笑了,這種玩笑真的開不得!而且一點也不好笑!不好笑!
衆士兵們心裡頭反駁完畢,又紛紛擡起頭,將目光打在女皇陛下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衆士兵們心裡是又期待又驚喜,又帶着一種不知名的激動的。
誰知,女皇陛下竟伸手捏了捏魅兒姑娘的小臉蛋兒,那戲謔的臉色,那調侃玩味兒的姿態收斂下。
在隨即,只見他們的女皇陛下一本正經地,一臉嚴肅地,看着魅兒姑娘的雙眼道:“小心肝兒,這你可就不知道了,朕可是說一不二的人。朕對待一個人的喜愛也是長久性的。”
夜景那句話一出,衆士兵們紛紛搖搖頭,在心裡頭笑聲地反駁了一句一一女皇陛下您確定您是長情的?您確定您不是三分鐘熱度的?
那您以前去強搶美男子時,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說着對美男子的一顆心永遠不變的?
可是您第二日還不是又出宮去強別的美男子的。
還有啊,您最近對於攝政王殿下還趁熱打鐵着,又對着朝臣官員,黎民百姓的面前說着愛攝政王殿下海枯石爛也不會變的。
今兒個您又說愛着魅兒姑娘。
您的種種的表現和話語都十分的沒有可信度啊!
心裡思索完畢,衆士兵們臉上都浮現了無語,朝夜景投去的眼神兒也十分的鄙夷,唾棄。一一怎麼能禍害人家小姑娘呢!
太那史令卻摸着白鬍須,一臉的懵懂。他嘖了一聲,又咦了一聲,最後擡起頭看着夜景,七分懵懂的開口:“女皇陛下,微臣還記得你前段時間還跟微臣說您喜歡非白皇貴君,前幾日又跟微臣說您愛攝政王殿下,怎麼今兒個又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