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西子昱依然看出了歲夕心中所想,但是他卻無能爲力。此時他同樣也是在哀嘆命運的不公,爲什麼要把自己生在帝王家。
西子昱輕輕的把歲夕扶到了屋裡,然後端了一晚熱茶遞給了歲夕,歲夕並沒有把它喝掉,而是繼續用手帕搽拭眼淚。
此時,屋外下起了鵝毛大雪,這已經適入冬以來的第八次大雪了,西子昱急忙的把窗戶關上,“不要,不要關,我想看雪。”歲夕難受的說道。
“爲什麼啊?這樣你會感冒的,你的身體不好難道你不知道嗎?西子昱關心的對着歲夕說道。
歲夕堅強的反駁西子昱說道:“在北趙經常下雪。一年四季都是冬季。”
“我知道,北趙屬於極寒之地,十分的寒冷。”西子昱回答說道。
“所以,每當西周下雪的時候,我就常常回憶起了我的故國。想起了我的父皇。”歲夕傷心的說道。
“你的父皇的確是一個偉大的皇帝,他使得西周和北趙有了二十年的和平。”西子昱看着外面的大雪。彷彿也想起了曾經的記憶。
可是幾十年過去了,曾經的皇子依然成爲了一國之主,西周和北趙這兩個國家已經從親家變成了仇家。
西子昱很無能無力,歲夕當然也並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切一切的根源都是北趙現在的皇帝--裴琪。
此時的裴琪正在西周監獄裡面大睡,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西子昱要把他怎麼樣。裴琪做了一個夢。在夢中,裴琪率領着北趙七十萬大軍一統六國,稱霸天下,傲視羣雄。在夢中裴琪坐在世間上最金碧輝煌的皇位上仰望天下。可是在他的身邊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和他的交心,就連枕邊的皇后都不已真心相交。此時的裴琪只有孤獨和權利。
忽然,裴琪被一個女人用寶劍刺中了心臟,這個女人長髮飄飄,穿着一身白色的絲綢裙。北趙的外面下着鵝毛大雪,十分的應景。
他醒了。裴琪的腦海裡面全都是這個女人的背影,裴琪努力的回憶着刺殺他的這個女人的面貌可是卻再也記不起來了。
一天後。歲夕的中的毒也原來越嚴重。歲夕只好無奈的躺在了牀上,最關鍵的是歲夕的肚子也越來越大,離臨產的日子也是不多了。
一個國家不能夠一日沒有君主,西子昱重新當上了西周的皇帝,開始日常的事物。西子昱看着躺在牀上的歲夕。自己也是特別的寒心,自己縱使是一個國家的皇帝,可是卻還是沒有辦法救治歲夕。
早朝上,羣臣漠然的站在大堂之上。西子昱尊嚴威儀的坐在龍椅之上,氣勢洶洶的問道:“在我偌大的皇宮之中,究竟有幾個人是來自北趙之地,同時醫術了得?”
羣臣*無聲,都毫不知情,唯有一個七品小官出列說道:“稟告陛下,臣知道有一個人。”
西子昱激動的說道:“哦?你知道?快說!到底是誰!”
只見那個小官輕聲的說道:“這個人是一名女子,我想陛下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我怎麼竟把他給忘記了呢?真亂。真亂。”西子昱說完之後急忙的離開了早朝,這讓羣臣們都不知所措。
西子昱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原來西子昱急忙來到了顧清歡和裴寒的宮殿裡面。
顧清歡和裴寒看到了西子昱來到之後都特別的高興,可是看着他走路十分的急促,便知道出什麼事情了。裴寒看到西子昱又坐回了皇帝,急忙的下跪說道:“參見皇帝。”
西子昱看了一眼裴寒說道:“請起吧,我們都這麼熟了,不需要這麼的禮儀,再說了我們本來不是一個國家的。”
裴寒只是沉默,西周真的很亂,西子昱又上位,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西子昱聽到了裴寒這樣說後,心中也是對這個北趙的皇子有了幾分好感,可是一想起他的兄長裴琪所做的一切,便再次上了火氣。
西子昱無奈的看着裴寒說道:“唉,如果你的兄長裴琪有你這麼好的起、性格就好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成現在的這個局面了。”
裴寒好奇的問道:“子昱,到底怎麼了啊有話慢慢說。是不是裴琪他又做了什麼可惡的事情了?”
西子昱焦急的回答道:“你們兩個這幾天都在宮殿裡,當然不知道,所以都忘記跟你們說這個事情了,歲夕她中毒了,而且西勤也中毒了,我懷疑都是裴琪乾的好事。
裴寒激動的說道:“什麼!他竟然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惡了!歲夕可是他的妹妹啊!”
西子昱看到了安靜的顧清歡坐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便知道顧清歡定然非凡。
西子昱廢話不多少。直接進入了正題,急忙的對着顧清歡說道:“清歡,其實我這一次來,是有要事相求。”
顧清歡特別從容的對着西子昱說道:“子昱不必多說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讓我救治歲夕還有西勤?”
。
顧清歡冷淡淡的對着西子昱說道:“子昱我和你的關係你是知道的,我和歲夕也是親如姐妹,但是這一次我恐怕……”
西子昱冷笑一聲說道:“清歡啊你不要謙虛了,別人不知道你的醫術,難道我西子昱不知道嗎?你可太小瞧我了啊。[‘
顧清歡同樣也是微微一笑的迴應道:“好吧,剛纔我只是嚇嚇你,只不過沒想到你還是這麼老奸巨猾啊!”
顧清歡諷刺說道。
西子昱溫柔的對着顧清歡說道:“清歡啊,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去救治歲夕和西勤吧。歲夕馬山就要臨產了。”
“你說什麼!”裴琪和顧清歡異口同聲的說道。
西子昱此時根本沒有時間解釋了,急忙的拉着裴寒和顧清歡來到了歲夕的寢室。
此時歲夕額頭不停的出汗,肚子特別的疼痛,神經也越來越不太正常。
西子昱和顧清歡以及裴寒都特別的擔心。顧清歡急忙的伸出手給歲夕診脈,一炷香後。顧清歡的臉色特別的不好。
她特別傷心的對着西子昱還有裴寒說道:“歲夕她……這一次可能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西子昱聽到了顧清歡這樣說後,臉色也是特別的不好,心口微微一顫,吞吞吐吐的對着顧清歡說道:“清歡,你的醫術如此的高明,難道也沒有辦法嗎?”
顧清歡無奈的對着西子昱說道:“有辦法,但是隻能救一個人。”
西子昱眼睛瞪大的望着顧清歡說道:清歡,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孩子和歲夕,以我的醫術只能救一個人,抱歉。”顧清歡十分愧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