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張宸星的聲音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擡頭看了一眼,停止了和身邊的那些人交流的動作,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宸星你不是出去找神醫,怎麼找了一個做飯的回來?”
“你覺得現在我們張家還需要廚子?”
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只是冷淡的看了秦風一眼直接了當的就下了一個結論。
從他的表情和語言當中來判定肯定不認識秦風,要不然他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態度,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很冰冷。
“二伯,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他不是廚子而是我專門請回來的醫生。”
張宸星感覺到十分尷尬,不由自主的站出來就要解釋一番。
“什麼,你臭小子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們張家的醫生已經從安都城裡面請來了,哪裡還需要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
看着地中海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張宸星也十分無奈。
“二伯,不管再怎麼說也是我請回來的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去看看我爸爸的情況再說。”
“看什麼看,現在都還沒有查出病因就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去檢查,不但要耽擱就治療最佳時間,而且小心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地中海無論如何都不讓秦風上樓更別說接觸到張宸星的爸爸。
“二伯…”
不管張宸星再怎麼解釋就是一條道走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個來路不明的人踏入他們張家的地盤。
站在一旁的秦風看着兩個人爭吵感覺到十分不耐煩,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自己能夠來到張家就已經給他們莫大的面子。
現在還敢站出來阻止自己去看病人,想要求自己去看病的人能夠繞神龍國幾圈。
“你別吵了,不想讓我進去我就不去了,我還要趕回去給我老婆做飯。”
秦風對於這次的出診是可有可無,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就要往回走。
看到了秦風這個態度地中海人當中更加不屑,隨意的讓張家的一個下人上來淡淡的吩咐了一聲。
“趕緊滾蛋,老李拿三百塊給他做路費回去,就算沒有看成功也不能讓別人說我們張家小氣。”
毫不留情地就要把秦風趕出張家的大門,就在這時候有一箇中年婦女大聲的哭着跑了出來。
“二哥,請的醫生到了沒有,你們快來看看張鈺快不行了。”
聽到了中年婦女大聲呼喊的聲音張宸星也十分着急,躺在牀上快不行了可是他的親生父親,情急之下說話也沒有平時那麼客氣。
“二伯,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請他去給我父親看看,等到安都城的神醫來我父親肯定也沒有救了。”
這一句話他直接是用吼出來還沒有平時那麼溫文爾雅。
吼完這句話之後一把抓住準備離開的秦風,小聲的祈求着。
“秦先生,今天無論如何請你幫我看看我的父親,現在能夠救他的就只有你了。”
哪裡還像平時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現在只不過是爲了讓他父親有一線生機,低三下四去求別人的孝子。
秦風看着他的這個態度也停下了離開的腳步,不過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直接把他的手甩開淡淡的說道。
“讓我去看都可以,如果救不回來我可不管。”
“秦先生,只要你肯出手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認,就算是救不回來也是我爸爸的命該如此怪不得別人。”
張宸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滿臉認真的說道。
現在他的心態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就算救不回來他也無怨無悔,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爸爸沒有人治而死。
站在一旁的地中海就着急了,就怕一不小心他的弟弟就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害死。
“宸星不要太沖動,我們從安都城請來的醫生已經在路上了最多半小時後就到。”
地中海緊緊的抓住張宸星的手臂,他就是張珏的二哥張宇瀟,現在人命關天十分着急他覺得要保持一定的清醒。
“二伯,你不要再說了,別說是半個小時就是十分鐘我爸爸肯定也等不及了。”
“難道你不知道從機場到我們張家需要多長時間嗎?”
說完之後沒有管站在原地發呆的張宇瀟直接帶着秦風走上了二樓,一路上秦風都很隨性的看着別墅當中各種風景。
哪怕只是一個角落當中都被裝飾得富麗堂皇,每一塊地方都是用珍貴無比的材料完成,就連秦風都感覺到有一點點眼花繚亂。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二樓一間十分豪華的臥室當中,剛剛走進去就有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面而來。
由此看來,張宸星的老爹病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剛剛大聲尖叫的中年婦女看見在張宸星身後的秦風連忙走出來詢問。
“宸星,這就是你請回來的醫生嗎。”
“算是!”
秦風沒有像之前否認自己能醫病人的事實,因爲只要自己否認這個身份,就會被張家毫不留情的趕出去。
現在要做的就是隨意敷衍一下這個中年婦女,走到了張珏的牀前纔看清楚他現在的情況。
呼吸十分微弱,命懸一線,臉色蒼白沒有一點點紅暈,就連嘴脣也變成了烏紫色。
最主要是印堂的地方也是帶着一點點黑色,再完全就是一副中毒的跡象,哪裡會是重病難治。
“醫生,求求你,快給我老公看看現在他怎麼樣了?”
站在一旁的中年婦女帶着濃濃的哭腔祈求着。
秦風並沒有搭理她而是自然而然的坐在牀前一手搭上了張珏的脈搏,作爲一個醫者,最基本的望聞問切一樣也不能落下。
“他的情況很危急,出現這個情況多久了?”
秦風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張宸星問了一句。
“就在昨天下半夜的時候突然之間出現了這種情況,我老公他不斷的咳出帶黑色的血塊。”
中年婦女就怕秦風不知道一般趕緊把所有的情況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聽完中年婦女的話之後秦風心裡面稍微鬆了一口氣,看來被下毒的時間不是很長,那就有辦法醫治。
能夠把魔爪伸向一個久病未愈的人身上看來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