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獨孤術一聽,不樂意了。
“你這是威脅我的意思?別以爲,沒有你的人,我就攻不下天罰皇都!”
“獨孤元帥大可以試試,五千人對陣五萬煞靈,帝某倒是想見證一下奇蹟。”
帝莘不緊不慢地說道。
獨孤術青着臉,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給你一千擔軍糧,你給我一萬兵力,加你親自指揮。”
獨孤術也沒把握,用五千兵士拿下那麼多煞靈。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帝莘出手幫忙。
“呵~五千擔軍糧,你塞牙縫啊。五千擔軍糧,我給你五千兵力,我親自進城。”
帝莘不緊不慢地說道。
獨孤術氣得只咬牙,他又墨跡了半天,帝莘愣是半步不退。
“帝莘,你好樣的。這一次,算是我栽在你手上了。五千就五千,明日,那就隨我進城。”
眼砍伐封天令的氣息近在咫尺,獨孤術實在是熬不住了,他只想快點奪取封天令,離開天罰戈壁。
“成交。”
帝莘倒也爽快,當晚就得了五千擔軍糧,分給了一萬多名軍士。
這五千多擔軍糧,可以緩解五到六日的饑荒。
當晚,帝莘在分外補給時,還額外召集了手下全體的神兵。
“你們聽着,明日,我將帶着五千兵士進入天罰皇都。此行非常兇險,我要挑選的人,必須身強力壯,此外,最好是陽年陽月陽日出生。只要符合其一者,即可出列,我將額外多發放三日補給。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兵士,嚴禁入城。”
帝莘的此舉,讓神兵們一頭的霧水。
他們全然不知帝莘用意爲何,但是軍令如山,兵士們很快就分成了兩個陣營。
帝莘當即又經過一番篩選,才挑選出了五千名兵士。
第二日一早,天罰戈壁上的晨霧還未散去,天邊還掛着月彎,獨孤術就擊鼓起營,命令手下的兵士們進攻十里之外的天罰皇都。
可當獨孤術手下的兵士們士氣滿滿,準備一舉殺入天罰皇都,卻得到了消息,帝莘手下的五千兵士按兵不動。
得了五千擔軍糧,對方居然還不肯發兵,獨孤術氣得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一臉怒容,就去找帝莘理論。
到了帝莘的營地一看,那些兵士們生火的生活,做飯的做飯,操練的操練,哪裡有半分要出戰的徵兆。
“帝莘,你這算是什麼意思,說好的天亮就出徵,你是想要出爾反爾不成?”
獨孤術氣得橫眉冷豎,衝進了帝莘的營帳,破口大罵。
“獨孤元帥,何以如此動怒。我是答應了,得了你的五千擔補給後,今日出戰,可沒說是一早就出徵,我要傍晚出征。”
帝莘慢條斯理地說道。
卻見其手上拿着一個八卦性的東西,看樣子像是個風水盤。
他的前方擺着個沙盤,裡面是天罰皇都的模型,天罰皇都的多座大門一目瞭然。
“我早就說過,一早就進攻,我的人早已準備妥當,士氣滿滿,你要傍晚進攻?這擺明了和我對着幹?”
獨孤術冷笑道。
“你有你的戰略,我有我的戰術,我說傍晚就是傍晚。”
帝莘也是權衡利弊後,才做出瞭如此的決定。
白天出征,看似最穩妥,可帝莘的直覺告訴他,此間必定有問題。
夜間出徵,正是煞靈活動最頻繁的時候,也是不妥。
思來想去,反倒是傍晚時分最好。
正值一日朝夕相交之際,若是有利弊,剛好參半。
“這麼說來,你我必須兵分兩路。我決定暫緩進攻,改爲午時進攻南門,你又要進攻哪一個門?”
獨孤術被帝莘氣得不輕, 可也知道,在兵力懸殊的情況下,帝莘又沒有明顯違背彼此的約定的情況下,他只能妥協。
午時乃是一日之內,日光最充裕,也是陽氣最盛的時候,那個時候,進攻天罰皇都,再合適不過。
南門乃是朱雀鎮守,朱雀乃是火之獸,對付煞靈,再合適不過。
在獨孤術看來,他的方案,可謂是天衣無縫。
帝莘若是不與他共同行動,無疑是很愚蠢的。
“我選擇北門,傍晚前後時間不變。”
帝莘把玩着手中的那個八卦風水盤。
“隨你,我先攻城,兩個時辰之後,你我在城中碰頭。”
獨孤術沒好氣道,一臉陰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