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劉陽手上拿的酒瓶,卻是在劉陽頭上爆裂開來。
劉陽當即腦子“嗡”的一下,整個人處在了懵逼狀態。
隨即有熱熱的液體從劉陽的頭上往下流。
劉陽的身子往下縮,眼看就要癱軟到地上。
就在這時,他猛地覺得脖子一緊,喘不過氣來。
他的身子也被一股力給提了起來。
原來是寧彬揪住劉陽的脖頸,把劉陽給提了起來,接着將劉陽的頭猛地往牆上撞去。
“砰砰砰!”
“啊啊啊!”
每撞擊一下,劉陽就很是配合地痛嚎一聲。
徐娜想從牀上下來。
猛地覺得頭一昏,卻是從牀上滾到了地板上。
寧彬一見,鬆開了劉陽的脖頸。
劉陽張開大嘴,不住地喘着氣,他的腦子處在昏糊糊狀態,感覺好像看見奈何橋了。
寧彬把徐娜抱起來,把了下脈,發覺徐娜是怒氣攻心,暫時昏迷,並沒什麼大問題,他這才放下心來。
寧彬打了個電話給祁輝,沒過多久,九紋隆帶着幾個人來到這房間,把劉陽和他的三個保鏢一同帶走了。
他這是要讓劉陽落到成利陽那樣的下場。
不讓這小子從人間蒸發,徐娜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證。
接下來,寧彬得把徐娜體內的毒素祛除出來。
不然,等不了多久,那毒性就會發作。
寧彬把銀針拿出來,刺進徐娜解毒的穴位。
只是幾分鐘時間,徐娜體內的毒性便被祛除了出來。
寧彬正在收銀針,只聽得“砰”的一聲響,房間門被人給撞開了。
一下子涌進了五六人。
正是劉明國與魏玲等人。
“叭!”
魏玲紅不說白不說,衝到寧彬面前,甩手給了寧彬一了耳光:
“你個畜生,竟然對徐娜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來!”
說罷,又要給寧彬一耳光。
這一次,寧彬用手把魏玲的手擋開了。
魏玲當即覺得她的那隻手,骨頭好像要斷裂掉似的,痛得她呲牙咧嘴。
“你這個畜生,還敢打老孃!”
“這一次,一定要把你這畜生送到牢裡去!”
魏玲尖聲叫喊道。
劉明國寒着臉,向寧彬質問道:
“寧彬,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寧彬看了看屋子裡的人,搖着頭道:
“我不這麼做,徐娜就被毀了!”
寧彬說完,便要往屋外走去。
劉曉的未婚夫寒風卻是將寧彬阻攔住:
“你得留下,等治安署的人來了,好協助調查!”
寧彬的手輕輕地擺動了一下,寒風的身子急速往後退去,撞倒在牆上,方纔停了下來。
“大姨,弄錯了,弄錯了!”
徐安琪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解釋道,
“這件事不是寧彬做的,是他告訴我這件事的,不然我們還不知道呢?”
“安琪,娜娜是你的堂姐,你不幫她說話,怎麼還幫一個外人說話?”
魏玲瞪着徐安琪說道。
“我不是幫他說話,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們不能冤枉他啊?”
徐安琪一臉焦急地說道。
“冤枉他?我們怎麼冤枉他?我們這麼多人,可是親眼看見他對娜娜做那事的,他就是再怎麼狡辯,也辯解不掉的!”
魏玲說道。
“大姨,這裡有錄像機。”
徐蓉驚呼道,
“這小子真特麼太邪惡了!他要把這過程錄下來,發佈網上,想把娜娜徹底給毀了!”
“幸好我們及時趕到,不然娜娜就真的毀在這畜生手裡了。”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得把他送到牢裡去呆十幾年,有了這個證據,那可是鐵證如山了!”
魏玲惡狠狠地說道,
“寒風,把錄像機裡錄的東西放出來。”
“好的,媽!”
寒風應答道,打開了回放。
大家看着錄像機裡的錄像時,一個個都驚呆了。
錄像裡的人不是寧彬,卻是劉陽。
原來是劉陽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徐娜,寧彬是來解救徐娜的。
“我就說不是寧彬,你們不相信,現在該知道是誰了吧?”
徐安琪嚷嚷道。
“安琪,你表哥這麼對娜娜,那是他太愛娜娜了,他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
魏玲爲劉陽狡辯道,
“再則說,娜娜與寧彬離了婚,他們之間再沒什麼關係了,可他竟然對娜娜賊心不死,還想把娜娜挽回去。”
“不然,他怎麼知道娜娜和劉陽在這個房間?他肯定一直都是在跟蹤娜娜!說不定,他會做出比這還嚴重的事來。”
徐安琪聽得魏玲這話,用完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大姨,在鐵的事實面前,你都還在爲表哥解脫,好像表哥做任何壞事,在你看來都是對的,寧彬做任何好事,在你看來都是錯的。”
“安琪,你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爲一個外人說話!”
魏玲厲聲說道,想用聲音把徐安琪壓制住,不讓她說話。
“你們,真的是不可理喻!”
徐安琪說完,衝了出去。
徐安琪來到停車場,看見寧彬正要上車,忙對寧彬說道:
“姐夫,他們錯怪你了,我代表他們向你道歉!”
徐安琪說完,向寧彬躬身行禮。
“你不用替他們道歉!他們是怎麼樣的人,我比你還清楚的。”
“好了,不說那些了。我只在乎的是你姐,他們那些人,我根本就不在乎。”
“你回去照看好你姐。我想在經過這件事後,你姐會小心的,不會再出這樣的事了。”
徐安琪看着寧彬,臉上浮現出心疼的神情:
“姐夫,我姐還是很愛你的,只是她沒說出口。你還是回來,跟我姐復回吧?”
寧彬沒有答話。
“怎麼?你不想跟我姐復婚?”
徐安琪直接問道。
“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別管。”
寧彬回了一句。
“我現在是大人,不再是小孩子了!”
徐安琪說着,把胸脯挺起來,還踮着腳,顯示出她是一位大人。
寧彬看見徐安琪這樣,只得點了點頭:
“好好好,你是大人!好了,你回去吧!”
徐安琪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跑了出來,就不想回去了。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要是回去,他們口水都會把我淹死。”
寧彬回答道。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要跟着你!”
徐安琪很是倔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