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迷霧區深處的坑陷之中,一座幽綠色的祭壇不知道何時建立在了那個地方。
那幽綠色的祭壇周邊圍攏着足足十名如同術師一般的怪物,這些怪物在祭壇的周邊低語着就彷彿是在進行着什麼可怕的儀式一般,看上去頗爲讓人感到心驚。
祭壇的旁邊。
阿巴登彷彿早就已經料到別西卜等人今天會到來一般,擺放在她面前的便是一顆正在播放着別西卜等人進來時候的那一段片段。
似是確定了什麼一般,阿巴登來到了祭壇的旁邊。
她這次會伴隨着隕石來到翼人族的駐地,其原因便時受到了她的父神的指使,阿巴登本就是代表着破壞的存在,所以說每當她從天空墜落抵達某一個地方的時候,那個地方便會以爲她的到來而遭受到長達五個月時間的影響。
運氣好一些的,或許只是會被弄得元氣大傷尚且還能保存實力,而若是運氣差一些的地方,那可真就是連五個月的時間都撐不下去就得直接完蛋了。
爲什麼會這樣子去說,那也是因爲這個名爲阿巴登的存在擁有着十分強大的手段。
可以侵蝕大腦,掌控人意識的那特殊的霧氣。
可以幾乎做到無限召喚,實力分毫不會比尋常的軍團來得弱,並且幾乎可以做到無限召喚的怪物軍團。
“他們進來了嗎?”
阿巴登自語着。
那麼......
“現在就將迷霧啓動起來吧。”
阿巴登帶着一絲冷漠的口吻,如此對着那十個如同術師一般的怪物做出了這樣子的命令來。
她在面對與別西卜的戰鬥的時候沒有能夠必勝的把握,尤其是在別西卜等人帶着這麼多人一同前來的時候,這更是讓她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威脅。
爲了避免危險的發生,她不能夠在正面的戰鬥中想着如何將別西卜擊殺。
她的目的很簡單,從一開始就已經是說到過了,她不過只是聽從了自己那所謂的父神的命令,前來破壞掉這個地方罷了。
破壞不一定是必須要將之摧毀,讓這座城池遭受到嚴重的打擊,使他們受到嚴重的損失,這同樣也算得上是破壞的一種類型。
現在別西卜等人並不在城內,在這個時候她啓動迷霧讓迷霧擴散在城池之中的每一個角落的話,那絕對會讓整座城池變成一座可怕的煉獄。
她之所以敢這樣子肯定,就是打定了別西卜和菲瑞特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民衆。
畢竟這件事情告訴給民衆的話,民衆們一旦恐慌起來那可是會影響到整座城市的,在敵人沒有到來之前自己因爲恐慌而崩盤的話,那可就是真的讓人看笑話了。
因爲想到這一點,她纔敢肯定菲瑞特亦或者說是別西卜,無論是誰都不敢輕易的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民衆。
而只要這件事情不讓人知道的話,她現在啓動迷霧就足以讓整座城受到可怕的屠戮,無數的民衆都會在無聲無息之中被迷霧侵蝕,化爲衆多怪物之中的一員。
只可惜。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遇到誰不好,她偏偏是遇到了菲瑞特這樣子的一個,無論是名聲還是實力都達到了頂峰的王。
這件事情別人不敢說,可是菲瑞特和別西卜卻是在當天就告訴給了城內的所有人,讓他們在看到任何異常的時候立即回到房間之中,緊閉門窗不能夠讓任何東西,哪怕只是一抹霧氣闖入進房間之中。
在那之後,菲瑞特也是找人搜尋了許多的驅風石。
驅風石,顧名思義起作用便是利用風來驅散周圍的東西。
他將這些驅風石發放在了每一個士兵所屬的小隊的隊長手中,這些士兵將以小隊的形式在外城和內城之中排除掉一些危險,擊殺掉那些伴隨着迷霧而來的怪物。
如果說驅風石的能力無法做到的話,那也就只能夠讓他們也躲在房間之中,等待着別西卜等人的勝利了。
不過無論是怎樣的情況,這一次別西卜等人基本上都是不會吃虧的。
只可惜,這位半神直至現在都還不知道別西卜等人早就已經是做好了準備,她自認爲已經萬無一失的手段放在這裡是根本就不會起到哪怕半點兒的作用。
伴隨着阿巴登的命令落下,整個王城之中瞬間出現了異樣的變化。
街道之上,一股股霧氣瀰漫而出,就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令人感到奇怪無比。
只不過,對於早就已經從別西卜和菲瑞特那裡接收到過通知,已經是提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的民衆來說,這些霧氣代表着什麼他們的心裡一個個可都是相當的清楚。
無論是街邊的攤販,亦或者說是剛剛來到外面準備開業的商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都沒有任何多想的收拾好了東西,直接回到了家中,亦或者說是回到了旅店之中。
這些霧氣的危險早在之前就已經是有人給他們普及過,並且菲瑞特還將那幾個被侵蝕的傢伙的屍體拿出來給人看過,說句實話,想來絕對是不會有人想要變成那種人模鬼樣的的樣子。
這也就是爲什麼,當他們看到了霧氣的一瞬間,會毫不猶豫的回到家裡,亦或者說是能夠躲避霧氣的地方的緣故。
在霧氣已經徹底瀰漫在城內的時候,能夠在街道上安然無恙的行走的,也就只有那些攜帶着驅風石的士兵們了。
所幸的是,這些驅風石雖然對霧氣效果不大,但也還是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至少讓他們擁有了能夠在霧氣之中戰鬥行走和戰鬥的能力。
就在霧氣瀰漫了整座城市,所有的民衆都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家中躲藏的時候,在一片濃郁的霧氣之中,一隻只怪物從那霧氣中緩緩的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