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重傷之後爲了方便照顧便住到了許嘉姍家裡,同時幫他安排的假期。至此之後,同事們對夏天議論紛紛,有羨慕他的也有在後面嚼舌根的。也有佩服他的,有說他吃軟飯的。
休息幾日之後,夏天的身體也漸漸恢復。這日,他懶散的躺在沙發上,電視開着放着偶像劇,手裡則一直襬弄着許嘉姍留給他的ipod。說實話,他之前也只能在電視上或者同事手中看到這個,有時候真心想玩卻又不好意思向同事開口。現在有機會能玩那他還不是利用一切時間玩個夠?
他抖着腿正玩得不亦樂乎,許嘉姍下班回來將剛剛買好的才放在了茶几上,手插着腰氣呼呼的說道,“我家的電費不要錢嗎?”
夏天將ipod挪到了一邊,斜着眼看着她,“怎麼了?”
“電視又不看,你幹嘛一直開着啊?”許嘉姍選擇了一個自己喜愛看的節目後,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起來,做飯去。”
“你讓我做飯?”夏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他看着許嘉姍說道,“我可是傷員耶?”
許嘉姍拿起沙發靠墊就往夏天身上抽,“你在我家休息了這天久,天天都是老孃在伺候你,今天讓你做頓飯怎麼了?”
夏天故意乾咳幾聲,求饒道,“疼???疼
??我去???我去驕傲不想嗎?”
夏天滿不情願的拿着菜向廚房走去,嘴裡嘮叨着,“像你這樣,誰會娶你啊?”
“要你管?”許嘉姍自得意滿的躺了下來,和夏天一樣也不管電視裡放的是不是自己喜歡的節目,拿起ipod玩了起了。
她也不知道玩了多久,肚子早就餓的“咕咕”亂叫,她衝着廚房喊道,“做好了沒有?我都快餓死了?”
“催催???趕着去投胎啊?”
夏天將最後一個菜端上了餐桌,擺放好碗筷後叫道。許嘉姍坐下後,拿起筷子便是狼吞虎嚥,毫無淑女的形象。
“叮咚
??叮咚
??”也不知是何人在這時叩響了門鈴。
“去開門啊。”許嘉姍一邊咀嚼着食物一邊吩咐到。
“你是?”夏天看着門外的男人問道。
男人衣服雖然很名貴卻穿的很是隨意,頭髮修長卻顯得很粗糙,五官很精緻卻蓄着鬍鬚,給人的感覺邋遢卻又有幾分文藝範。
“你又是誰?”男人同樣好奇的看着夏天,他並未得到夏天的同意便走了進去。
“哥,你真麼來了?”
許嘉姍滿嘴的食物一不小心全部噴撒出來,對於她哥哥許嘉琪的忽然到訪很是意外。同樣感到意外的還有夏天,他從未聽說到許嘉姍還有一個哥哥,而且他們怎麼看也不像兄妹啊,這相差未免也太到了吧?妹妹生的這麼天生麗質,哥哥卻是這般邋遢屌絲?
他們的爸媽因爲生意的緣故常年呆在國外,他們確是親兄妹,雖然住在同一個城市,但各自又各自的事業,所以很少見面。夏天也從未問過許嘉姍家裡的情況,所以她也就一直沒有提起過。
“這誰啊?”許嘉琪指着夏天問道。
“哦,這是我剛請的保姆。”許嘉姍對着夏天傻呵呵的笑着使了個眼色。
“把我的行李放好,順便給我那雙碗筷過來。”許嘉琪將手中的行李包遞給了夏天吩咐到。
雖然夏天滿心不願但也只能照做,況且許嘉姍不停的對他使着眼色。他垂頭喪氣也只能在心裡嘀咕着,“保姆?我什麼時候成了她保姆了啊?明明是男朋友好嗎?”
“男朋友?她什麼時候答應做你女朋友了啊?”寒嘲笑着說道。
“你管得着嗎?”夏天不爽的答道,“要不是你我早就和他那啥了?”
“什麼那啥啊?有本事你現在就去啊?”
“懶得和你廢話。”夏天將碗筷遞給了許嘉琪之後便坐了下來。
許嘉琪皺了皺眉頭看着許嘉姍問道,“怎麼保姆也和主人一起吃飯?”
許嘉姍從夏天的表情看的出他有些不高興了,她尷尬的笑着,“沒事的,以前一直就我們兩個人也就習慣了。”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請個男的保姆啊?這樣多不安全啊?”許嘉琪不放心的說道。
“沒什麼啦。”許嘉姍見氣氛有點不對,趕緊岔開了話題,“哥,你今天怎麼想起過來的?”
許嘉琪放下了筷子,開始講起最近一個星期的事。
許嘉琪是一位很有名的網絡小說家,最近他寫的一部靈異類的小說在網上也很火。可能和他的職業有關,他一直很少出門,也很少與人交際,所以他的朋友很少,至於女朋友嗎更不用說了。
在前不久,他通過手機聊天軟件認識了一個名叫楊芸的女孩。他們年齡相仿,性格 興趣愛好也大致相同。因此他們聊得很開也很投緣,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就在一星期前,許嘉琪忽然提出見面的請求,楊芸也很爽快的答應了。他們相約週末晚上九點一起去看電影,地點就在市中心的時代廣場影院,選擇的電影就是他們都愛看的恐怖片。
那天,他精心打扮一番,早早的來到了時代廣場等候。他買好了票一直等着,可是直到電影開場楊芸始終沒有出現,他給她發信息也一直沒有人回。他爲了不浪費手中的電影票,便一個人進去看完了整場電影。而他身旁的座位,直到他離開也一直都是空的。
他垂頭喪氣的開車離開了,剛剛到家楊芸給他發來了一條信息:我怕見面後會嚇到你,所以我一直沒有出現,只是一直站在遠處看着你。接着還發來了一張許嘉琪獨自一人看電影的照片。
許嘉琪感到很奇怪,那場電影就他一個人。如果有人進來拍了照片,自己應該會看到纔對?可是從自己進去到離開,整個電影院除了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人。難道是在他離開後從身後拍的?但是照片的角度確實是正前方。
也就是那天開始,每當他凌晨兩點跟新完小說回到臥室休息後,臥室外就開始傳來響聲。當他開燈出去看時,響聲就停止了,而他回到臥室繼續休息時,又有了響聲。而他再出去看時,響聲又停止了,如此反反覆覆數次他實在太困便睡着了。
這一星期皆是如此,更讓他奇怪的是每天醒來後廚房裡吃過的碗筷被洗了,客廳整理了,書房裡散落的菸灰被打掃了,就連自己換洗的衣服也洗好晾上了。
算命的說他印堂發黑,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所以今天他來到許嘉姍這裡,想暫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