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悲催的張飛鶴

(蒲+公+英/中+文/網)084、悲催的張飛鶴

“八嘎,你們給我定明天回侏儒的機票,那個邪門的臭丫頭估計是在耍咱們,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我身上什麼事都沒有,什麼爆胎易經丸的,肯定是在騙我的,嘿嘿,好在老子有先見之明,壓根就沒有往那丫頭卡上打錢,呵,一千萬美元啊,那可是我半個身家呀,差點就被那臭丫頭給騙了,好險好險……”山本直樹又怒又得意的說道。蒲+公+英/中+文/網

山本直樹完全不知道他已經是個不能舉的太監了,東方深深的彈指神通可不是蓋的,要發覺只能是等到做房事的時候纔會發現自己已經不能的現象,不然是發覺不了的,而且,爆胎易經丸不是沒用,而是還沒發作而已,等到發作了,山本直樹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二老爺說的對,八成就是騙人的,如果是真的,怎麼只告訴了瑞士銀行帳號卻沒有告訴在哪兒拿解藥啊?可見她是沒有解藥的,她在嚇唬二老爺呢,想詐一筆橫財。”保鏢A也這麼覺得,立刻說了自己的疑點。

“是啊,是啊,屬下也是這麼認爲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爆胎易經丸,更沒有解藥,這完全就是一個詐騙錢的騙局。”保鏢B也點點頭道。

山本直樹原本還沒那麼確定自己身上沒中毒,現在倆保鏢都這麼肯定的說了,他立刻就完全信了,心中便是一喜,但還是板着個臉衝保鏢A吼道:“八嘎,混蛋,老子用你們教嗎?還不快訂機票,別耽誤了老子回國。”山本直樹雖然已經認定了他是被東方深深耍了,按他往時的作風那就是有仇必報的,可不知怎的,山本直樹直覺上覺得這事情最好到此結束,要是再鬧下去他會死的很難看,畢竟他可是親眼看了東方深深的古怪,不由得他不有所顧慮。

“是,是,我這就打電話訂機票。蒲+公+英/中+文/網”保鏢A點頭哈腰的說道。

心中擔心的事情始終沒有發生,又確定了不會有事兒,山本直樹只覺得這三天的緊張全都一下子放鬆了,心情大好的山本直樹很有心情的開了一隻紅酒。

舒服的靠在豪華若軟的沙發上,山本直樹眯着眼享受着紅酒的芳香,誰知,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他全身都開始抽筋了起來,顫抖的動作使得手中抓着的紅酒杯掉到了房間的地毯上,碎了一地的玻璃與紅酒,散落在地毯上的紅酒把這塊地毯染得更是妖豔鮮紅。

漸漸的,山本直樹只覺得自己的全身越來越痛,越來越痛,好像全身的筋脈都在扭曲打攪着,接着全身的肌肉開始萎縮又膨脹,萎縮又膨脹,疼的他是滿地打滾,可絲毫沒能爲他減輕一絲一毫的痛苦,山本直樹眼睛充血,後悔的高吼道:“八嘎,痛死老子了,那臭丫頭沒有糊弄我們,這該死的華夏小丫頭盡然真的給我吃下的是毒藥,啊……好痛……啊……八嘎,你們看什麼,快,快幫我找到那個華夏女孩,只要她給出解藥,多少錢我都給,都給,快啊,八嘎,你們愣什麼,快幫我找人啊……”山本直樹痛苦的在地上直翻滾,看着身邊呆愣的倆保鏢怒上心頭,瘋狂的大吼着。

“是,是,可……可我們不知道上哪兒找那個華夏女孩啊……”保鏢A被山本直樹的樣子嚇到,結結巴巴的說道。天,二老爺讓他上哪兒去找那個華夏女孩啊,華夏國那麼大,這一時半會兒的真要找到一個人可不容易啊……

“是……是啊,我們該去哪兒找那華夏的女孩啊,怎麼辦啊?怎麼辦啊?”保鏢B也是焦急,望着同伴的眼睛很是無奈,他們是人不是神啊……

山本直樹聞言更是絕望,他真的快要痛死了,現如今他覺得錢什麼的都是浮雲,小命最重要,只要讓他被那麼痛了,就算要他全部家產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上。蒲+公+英/中+文/網

另一頭,東方深深咯咯咯嬌笑着利用神識查探着山本直樹等人,發現爆胎易經丸的藥效開始發作了,心中暗爽到不行啊,痛吧,痛吧,越痛越好,越難忍受就更更好了,山本直樹這隻死侏儒豬不痛是不會乾脆的給錢的,錢多可愛啊,她一分都不會少拿的。

話說,東方深深這丫就是故意的,故意沒有把交易的地址告訴山本直樹等人,她就是要讓山本直樹受受她的實驗作品爆胎易經丸,她要看看中了爆胎易經丸的人會是個怎麼樣的痛苦,一想到侏儒過的人痛死,她就無比高興,無比的快樂。

更何況,東方深深早就料到了山本直樹不感受到爆胎易經丸的藥效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中毒的,所以山本直樹也更不會往她的瑞士銀行裡打錢,侏儒國的人有那麼聽話就不是侏儒國的人了,自大,猥瑣,無恥,就是侏儒國人的特徵。

更有意思的是,東方深深發現山本直樹和他的兩名保鏢盡然是和她住同一家酒店,也就是皇家驛棧酒店,只不過她比較窮,住的是豪華間,人家山本直樹就不同了,人家是有錢人,住的是總統房,嘖嘖嘖,果然是一隻肥羊啊,有錢,她宰起他就更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打從東方深深知道山本直樹等人和她同住皇家驛棧酒店之後,東方深深就一直放開神識監視着山本直樹等人,所以說,這三天來,山本直樹與他那兩個保鏢的一舉一動還有說的每一句話,當然,還包括了漫罵東方深深的壞話全都給東方深深看了個清楚,聽了個明白,東方深深更是在自己房間裡磨刀霍霍的等待着時機,你說怎麼了,廢話,當然是宰羊了。

東方深深好笑的看着山本直樹在地上打滾,看着山本直樹殺豬般尖叫着讓保鏢去找她,可又不知道她在哪裡的那個無奈痛苦的樣子,東方深深痛快的笑着,本就嬌美如花的容顏頓時更耀眼起來。

看了看時間,東方深深覺得也差不多了,剛想出門,轉念又想起說不定呆會兒她可能還需要個翻譯,查探了一下房間裡並沒有監控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之後,東方深深立刻進到了空間裡。

話說,外界一天空間一年,東方深深看着空間的田地裡張飛鶴憔悴邋遢的樣子,厭惡的蹙起了眉頭,也是,算算時間,張飛鶴不就是在空間裡呆了快三年了嗎。

因爲之前就說了,東方深深把菜地之外的地方都設定了禁制,張飛鶴除了菜地哪兒也不能去,當時東方深深覺得菜地裡瓜果蔬菜那麼多,肯定餓不死張飛鶴的,所以也就沒管張飛鶴有沒有換洗衣物或是洗漱用品的之類的,現在看到張飛鶴那身既邋遢又褶皺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張飛鶴全身鐵定臭死了。

東方深深捏着鼻子對正在田中忙碌的張飛鶴叫到:“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咦,臭死了,這傢伙真噁心,算了,當她好心一次吧,就開放空間裡的大山給張飛鶴吧,大山裡有瀑布,這樣也就能讓張飛鶴清理個人衛生了,免得她每次進來都被張飛鶴身上的臭味薰到。

張飛鶴正在重複着每天的工作,這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他除了這塊菜地之外,哪裡都去不了,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每天每天,他除了種地收菜吃飯睡覺就沒別的事情可幹了,也沒有人同他說話,更不能忍受的是菜地裡沒有水,他都不記得他有多久沒有洗澡刷牙了,他身上穿的唯一一套衣服都已經髒的發黑了。

剛開始張飛鶴真的忍受不了,但時間久了,漸漸的,他好像也聞不到身上的臭味了。

張飛鶴絕望的以爲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誰知,他剛纔盡然聽到有人在喚他。

是人啊,終於聽到人聲了,張飛鶴驚喜的擡頭看向前方,發現真的是一個人之後,立刻興奮的奔跑到那人面前。

跑近一看,張飛鶴定住了,全身僵硬起來,是的,他認出了這人是誰。

這是一位美貌的女孩,同時更是這位女孩把他變成了奴隸,關在了這個沒有夜晚,沒有人類的詭異地方日復一日的種田。

但不管怎麼樣,到底是見到人了,想起他奴隸的身份,張飛鶴雖然難受,但還是激動的說道:“主……主人……請……請問有什麼吩咐?”

“咦……你好臭,你給我站遠點,嗯,就那裡好了。咳咳,你給我聽着,本主人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做,我需要一個侏儒語翻譯,你跟我走吧。”東方深深捏着鼻子厭惡的說道。

“是,奴才遵命。”可以出去?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張飛鶴大喜,不管怎麼樣,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就好了。出去了他得想個辦法逃走才行,他過夠了這種行屍走肉的生活,在這個沒有人,沒有風,更沒有夜晚的鬼地方,哪怕風景再美好,實物才美味,他也不想再來了,這種寂寞乏味的生活他受夠了-無-錯-小-說-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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