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勳只是一句調侃的話而已。
可態度也是很明顯。
他和之前一樣,依舊是不怎麼待見溫濘。
只是我跟他之間的合作關係暫時是沒了,之前的合作關係也都毀了。
我依舊是不死心的對付溫濘,安勳則是沉寂了一會兒。
但是沉寂之後,緊跟着又是一陣猛烈的打壓。
這種追擊和報復性的額打壓,更是讓我覺得好奇。
關於這些事情我都調查過。
但是沒查出來,爲什麼安勳還會死咬着不放,他對於溫家,似乎是有一定的仇恨了。
可沒幾個人知道,這種仇恨是來源於哪裡的。
哪怕是原先生意和利益上的交叉,也不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考慮就不必了,合作倒是可以考慮。”
我看向車內的人說道:“合作的話那才叫強強聯合,總比現在分開頭的折騰好的多是不是?”
我緩和的說道。
這話就是說給安勳聽的。
不需要點撥的很清楚,就足夠的能明白這個意思。
“你就那麼感興趣跟我合作?”
安勳沒急着回答。
而是饒有興致的看着我說道。
語氣都不急不慢的。
分毫的都帶動不起來任何的情緒。
他可是比那些老狐狸難搞的多,足夠的圓滑,很難讓人能夠抓的住把柄。
我纔想着說話,他的手肘卻更舒適的姿勢,搭在上邊,語調都帶着一股的慵懶,說道:“想要知道的話那就等着我以後心情好了再說。”
“現在的話就不必了,現在連個生意夥伴都談不上,不過好在我現在心情不錯,可以捎帶你一程。”
試圖勸服安勳,的確是我的計劃之一。
但是現在所有的計劃全部的推遲。
我暫時的不想管這些事情,只是想要知道阿忻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於阿忻最近的事情,我來不及關注,查到的也不是很多。
但是背部妨礙我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這些。
尤其是溫濘,說起來的時候,眼裡帶着譏諷和厭惡忌憚。
我不知道阿忻做過什麼,能夠讓她有這樣的反應,但是卻也很感興趣。
等着到車子停下的時候,我沒看到阿忻在哪裡。
只客套的跟安勳說了幾句話。
然後準備走。
後邊的安勳還是懶散的樣子靠在車上,只是那雙桃花眼裡卻沒之前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
而是看着我。
脣角彎曲的弧度都帶着多情的樣子,嗓音不高不低的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可爲什麼就執迷不悟呢,就是爲了爭奪一個男人?”
“當初你看起來,可不像是單純甚至傻到這個地步的樣子,還是說我看錯人了?”
我往前走了幾步,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頓住腳步,回頭看着安勳。
反問道:“可是安少不照樣是在做着同樣的事情嗎,那又是因爲什麼?”
“我同樣的也不相信安少有這樣的時間和閒情雅緻,就是爲了遊戲人間而已。”
安勳的眉頭皺起,但不是多麼愉快的弧度。
我想,他跟溫家定然是有過不愉快的,甚至有更加糟糕的事情。
不然的話,安勳也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是明顯的厭惡。
我原先一直以爲安勳多情到來者不拒,對任何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多情。
卻沒想到,對於溫濘,他的忍耐力似乎是爲零。
這纔是讓人驚愕的地方。
畢竟,安勳對任何的女人都是溫柔的紳士的,不管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不管認識的還是不熟悉的。
但是對於溫濘,卻是明顯的排斥和幾分的不喜。
在男人中算是很罕見了。
多的是男人認爲溫濘單純不諳,多的是男人依舊是跟在她的屁股後邊等待着吩咐。
這麼一比較,安勳反倒更像是稀有品種。
鶴立雞羣的。
“這話說起來可是長了,但是不是多好的回憶,想要知道的話,我更希望溫小姐你是憑藉着自己的本事或者魅力來征服我,讓我心甘情願的說出來。”
安勳的語氣微微的拖長,繼續說道:“或者是說,讓我真正的原意合作,對於這一點我可是拭目以待,只是不知道,這有生之年裡還能不能等到。”
他的語氣拖長了,尾音都帶着懶懶的音調。
正經無比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都是懶洋洋的。
他說話一直都是打太極的。
唯獨某些時候說起來關於溫家的事情的時候,他纔會有點戾氣的反應。
這種反應像是單純的厭惡和排斥,而不像是因愛生恨。
“很快的,或者說馬上。”
我對着他微微一笑。
來不及耽誤過多的時間,按照找到的位置過去。
卻是在衚衕裡纔看到了阿忻。
阿忻身上還穿着我當初買給他的衣服,靠在牆根上,嘴裡含着煙。
看着頹廢的沒有任何的活力。
這邊的衚衕可以說是雜亂到極致了。
比較起來外邊的專門處理垃圾的地方好不到哪裡去。
一路過來,不少的人湊在這邊,蹲在邊上吸菸,看着那頹靡的樣子,甚至讓我覺得這些菸頭裡會藏着一些毒品的東西。
不然的話,也不會一個個的在壯年的時候,頹靡在這邊。
身上絲毫的鬥志都沒有。
“哎呦,多久沒見到水靈靈的姑娘了。”
我看到阿忻在另外一邊,但是還沒等過去的時候,就被攔住。
隔着一段的距離。
阿忻沒看到我,而我還沒等過去,就被攔的嚴嚴實實的。
那人一看就是標準的地痞流氓。
說話都自帶一股流氓味道,吹了口哨,看着我滿是壞笑。
本來不算是很出彩的臉上,帶着這樣的笑容,看着更是猥.瑣。
“來找誰啊,是找哥哥們玩的嗎,女孩子一個人從這邊走,可不是多明智的選擇啊,還不如讓我護送你回去,至少安全,你說是不是?”
那人說的話倒是大義凜然的,正兒八經的,但是帶着他那表情,還有那說話的姿態,就覺得跟正經是絲毫的不沾邊的。
這人意圖很明顯了。
沒說兩句話,就故意的靠近我,開始動手動腳的。
我拿起包,狠狠地砸到他的脖子後邊。
疼的他嗷嗷直叫,而這樣的動靜,引的阿忻那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