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問題根本難不住勁寶,它在來之前曾去過藥房,還拿了很多藥出來。
它從懷中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將其塞入女人口中。
勁寶是處在隱身狀態,聲音和容貌都已經隱形,不會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它,也不會聽到它的話,就算是勁寶觸碰到人們,人們對其也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總之,勁寶可以在此做任何事,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一會功夫,勁寶已經醫好了五個人。
方纔服下藥丸的女人,在幾分鐘後,皮膚變得異常的好,若不是身邊的人提醒,她還沒有發現。
“小姐,小姐,你的臉,你的臉。”
旁邊的病人推了推正在休息的女人,她也是懷着疑惑的心拿出鏡子,當她看到鏡子的自已時,整個人驚呆了,方纔他們幾位病人都在這裡休息,根本沒有在意這一切。
當大家看到女人的臉時,個個驚訝不已。
一旁的老大爺則是拿出懷中的藥方看了看。
“難不成方纔在我們休息的時候,樑總來給我們看病了,樑總可真是個大好人。”
“一定是,我這裡也有個藥方,上面也是樑總的筆跡,樑總人可真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稱讚着樑飛。
勁寶聽到這裡,心裡那叫一個開心。
已經拿到藥方的病人隨後離開了,勁寶認爲自已幫到了樑飛,心想,等樑飛知道真相後,一定會好好的誇獎自已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樑飛睡了一個小時後,當他再回到會議室時,卻看到會議室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了。
他立刻去找小劉助理。
小劉最近幾天也着實累壞了,她正趴在辦公桌上休息。
樑飛敲了幾下小劉的桌子,小劉立刻回過神來,突然站起。
“樑總,樑總,怎,怎麼了?”
“怎麼了?我還想問你呢,會議室的人呢,那些病人呢?我不是讓你好好安排了嗎?讓病人們先休息一個小時,我一個小時後會來幫他們治病嗎?”
“是的樑總,我也是按你的要求說的,不過,不過方纔病人們都走了,生病的同事也回到了工作崗位,他們也不知怎麼的,方纔就集體睡着了,當他們醒來後,得病的人病也好了,口袋裡還有您親手寫的方子,既然已經看完了病,所以就走了。”
小劉助理揉搓着雙眼,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樑飛聽到後,一個頭兩個大。
“什麼?他們集體睡着了?還有方子?”
小劉點頭如搗蒜:“是的樑總,方纔他們就是這樣說的,對了,我現在就給您去拿方子,剛纔市場部的小會也去工作了,她說您已經給開了方子,還給她紮了幾針。”
隨後小劉立刻去找小會,樑飛也一同跟着前去。
樑飛怎麼也想不通,這究竟是什麼情況?方纔自已分明睡的好好的,爲何醒來後,一切都變了。
治病,方纔他只是在睡覺,並沒有爲任何人治過病。
而且方纔在睡覺期間,並沒有去過夢境,夢境也沒有指引他爲任何人治病。
樑飛此時彷彿在雲裡霧裡,整個人都是懵的。
當小會拿出方子時,樑飛看了看,沒錯,這正是自已的筆跡,和自已的字一模一樣,他若爲小會看病,也會開這樣的方子,這方子沒有任何的問題。
小會是因爲產後落下了手臂痛的毛病,這既是月子病也是骨關節疾病,除了要開方子以外,還要對其進行鍼灸,只要鍼灸上一次就會有明顯的效果。
樑飛看了看小會的手臂,上面還有些許的針眼,這手法和自已想的一模一樣,若讓自已來鍼灸,樑飛也會用這個法子。
這可真是奇怪了,樑飛從沒有開過這個方子,更沒給她治病。
爲何到頭來,這方子彷彿就是自已所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自已所爲。
“謝謝你樑總,方纔你給我紮了幾針,我當時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怎麼着,我居然沒有任何的感覺,現在我的手臂已經好了,已經不痛了,樑總,您簡直就是個神醫。”
小會一再表示自已心中的感謝。
樑飛只是揮了揮手,隨後離開了。
小劉助理同樣是一臉崇拜的看向樑飛。
“小劉助理,我們樑總是真的太帥了,我如果沒有結婚,我一定會追他的,我們大老闆簡直就是我心中的男神。”
小會看着樑飛離開的背影,不禁吐出了自已的心思。
經過這次治病,大家對樑飛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大家是真的喜歡樑飛,尤其是公司的女員工,更是視樑飛爲男神。
樑飛剛剛走到客服部,看到了上午一直在排隊的孫姐,她的皮膚相當的差,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臉看上去就像癩蛤蟆的後背一樣,全是坑坑窪窪,看上去那叫一個恐怖。
只是現在,孫姐的皮膚那叫一個好,白裡透着紅,紅裡透着白,就連臉上之上的黃斑也沒有了,看上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樑飛將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包藥來,樑飛記得真真的,早上離開仙境是曾帶了一粒藥丸,正是爲孫姐準備的,可以治好她的皮膚病,可是現在藥丸還在,爲何孫姐卻已經康復了。
沒等樑飛開口,孫姐大步跑上前,樂呵呵的對樑飛開口:“樑總,真是太謝謝你了,方纔我在會議室裡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口中有一粒藥丸,我也沒有在意,心想一定是樑總給我的,所以我就吃了,不曾想,服下藥丸後,我的臉分分鐘都在變化,從之前的醜女變成現在的美女,嘿嘿,真是太感謝樑總了。”
樑飛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什麼?你剛纔說藥丸?”
“是的,就是藥丸,樑總有所不知,爲了我這張臉,我可以說走遍了很多地方,去過很多醫院,可是最後都沒有治好,沒有想到,我只吃了一粒白色的小藥丸,我的臉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這可都是樑總的功勞。”
樑飛再次打開藥盒,他看到那一粒白色的藥丸正乖乖的躺在裡面,自已根本沒有拿出來過。
自已並沒有爲孫姐治病,爲何她已經康復,這正是樑飛最頭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