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一個人再東躲西藏,身後跟着四個人圍追堵截。
不管是神魔聯盟的修煉者,還是沙漠之城一方,亦或是圍觀的吃瓜羣衆,一個個都看的心驚膽戰,害怕下一刻,林天寒就會被對方四人抓到。
身爲神魔聯盟神使之一的虎王,一邊血淋淋地撕扯着一條牛腿,一邊大聲咆哮道:“哎呀!再跑快一點,要被抓到了,快跑快跑····。”
而作爲神魔聯盟神使的天夜和酒肉和尚就不同了,因爲他們都是從佛界來的,所以他們在神魔聯盟中,走的比較近。
此時的天夜與酒肉和尚,一邊吃着肉食,一邊喝着酒,同時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說着什麼。
“哎呦!該死,又被那小鬼躲開了。”
“哎呀!血和尚怎麼回事?昨晚是不是加班了?怎麼連個小兔崽子都追不上。”
“關於這個,你還不知道嗎?”酒肉和尚喝了口酒無奈的說道:“這次出來任務,我們可是什麼‘貨’都沒帶。”
“沒帶嗎?”
天夜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最後指着被關押起來慕容可人姐妹和藍若風道:“那不找到三個嗎?”
“嗨!那三個極品,紫陽那傢伙怎麼可能給咱們享用。”
酒肉和尚再次灌了口酒道:“不過也沒辦法,人是他抓的,他有優先處置權。”
“算了。”酒肉和尚一擺手道:“不就是女人嘛!又不是什麼絕種生物。”
“也是。”
天夜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那一直被關押起來的慕容可人三人,卻是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此時的三女,各個俏臉漲得通紅。
那真是兩個人渣,居然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如果看低女性,難道你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她們都被下了禁制,不僅一身修爲被封死,行動也被限定,就是嘴巴也被下了禁制。
什麼叫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慕容可人姐妹和藍若風此時的情況,就是一個最完美的體現。
慕容可人和藍若風倒還好一點,畢竟她們經歷的多了,對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
只是慕容小小就不一樣了,之前慕容小小一直生活在慕容世家爲她營造的溫暖的氛圍中,何時見過這種人,聽過這種話。
此時一聽天夜與酒肉和尚的話,慕容小小的一雙美眸頓時充滿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時的天夜與酒肉和尚早已經死了千八百回了。
什麼人呀!嘴巴太惡毒了,遲早有一天,心地善良的慕容小小,會讓林大哥把你們全都打趴下的。
只是也就一時的想想,因爲很快的慕容小小的目光,便被場中與神魔聯盟四大高手交戰的林天寒吸引。
林大哥加油呀!你可不能輸呀!我和姐姐還等着你來救呢!
對了,順帶着,把你的另一位未婚妻也帶上吧!
雖然藍若風與姐姐是競爭關係,但畢竟也是與林大哥有婚書契約的,嗯,那就順帶吧!對就是順帶。
沙漠之城一方,周天天等人,看着場中在四處奔逃的林天寒,都不由的急切起來。
冰劍焦急地對劍心道:“劍心姐姐,神魔聯盟太欺負人了,居然四打一,這樣不行呀!”
“再這樣打下去,三弟可能真的會敗。”古劍抱着誅神劍,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子。
“不許瞎說。”
周天天雖然也擔心林天寒,也知道林天寒以一敵四,吃了大虧,絕對沒有多少勝算,但是卻絕不容許別人說林天寒會輸。
周天天話音剛落,劍心便很冷靜地開口了。
“你們別急,夫君雖然以一敵四,但是還在夫君的掌控之內。”
劍心只是一句開解衆人之語,但是她的話,卻是在周天天幾人和鬼劍幾人的心中,翻起了滔天海浪。
納尼?
瓦特?
公子怎麼成了劍主大人的夫君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
周天天、石魔和黑熊大眼瞪小眼,一臉的懵、逼。
這也太突然了,怎麼不提前跟我們打個招呼呀!也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啥的,你這樣多麼突然是不是?
相對於周天天他們的心平氣和,林天寒的幾個結拜兄弟,那反應就比教大了。
“這···。”
鬼劍也是一臉的懵、逼呀!
心想這不應該呀!三弟林天寒才與劍主大人沒認識幾天呀!怎麼就成爲了夫妻了呢?
本來還想提醒林天寒一句,二弟古劍對自己的師父有想法,已經暗戀好久了,讓林天寒多給二弟古劍多出出主意。
畢竟與他們幾人來說,林天寒算是過來人,畢竟未婚妻都有了。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呀!
自己還沒有開口呢!事情已經發展到最嚴重的狀態了。
這可如何是好?
“什麼?夫君?”
在聽到劍心話的那一瞬間,冰劍瞬間呆若木雞了。
什麼情況?三哥怎麼就成了劍心姐姐的夫君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相對於冰劍來說,古劍的情緒變化,那實在是太劇烈了。
“怎麼會這樣?師父?你是在看玩笑的吧!你和三···少宗主之間,真的···真的···是···?”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可能是如此吧!
不過此時的古劍,肯定達到了傷心處。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想擦掉,但是怎麼擦,都擦不掉。
天曉得,他喜歡師父喜歡多久了。
整個沙漠之城,誰不知道自己暗戀師父。
可是如今呢!如今自己的師父,居然成了自己結拜兄弟的妻子,這···這···他接受不了哇!
多少年來的心酸苦楚,爲什麼自己能堅持下來?還不是因爲心中有一個美好的她。
可是如今,那個她,已經有了歸屬。
古劍覺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空了,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或者說,他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遺棄了,他心裡苦呀!
見到徒弟那淚流滿面的樣子,劍心心中其實也不好受。
劍心早就知道,古劍對自己那超越師徒之間的情誼,但是那又如何。
他在她心裡,只是她的弟子而已,而她的心早就在多年前,就交給了那個還是孩童的林天寒。
問爲什麼?
世間哪有那麼多爲什麼?
如果真要說的話,劍心覺得天狐前輩說過的一句話,就是做好的答案。
天狐前輩曾說過:丫頭,你生是少主的人,死是少主的鬼,你今生的一切,都是爲少主而活着,這是上天早就註定的,不管是誰都改變不了。
自那之後,她的心中並有了少主的身影,再也容納不下任何人。
因爲在她的心中,少主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
此時見到徒弟古劍的情緒,雖然不想再刺激他,但是卻也不想再騙他。
劍心像是自嘲,又像是自言自語道:“我曾經跟着師父在靈獸宗修煉,師父和很多前輩都對我說,我生是少主的人,死是少主的鬼,我今生的一切都是爲了少主而活着,這是上天註定,誰也改變不了。”
“所以自那之後,我的心中便有了一個身影,再也容納裝不下第二個人。”
“師父——。”
古劍痛哭流涕,原來他早就敗了,敗的十分的徹底,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不管是周天天等人,亦或是古劍的結拜兄弟鬼劍、冰劍,甚至是身後的劍侍們都被古劍那傷心欲絕的情緒所感染。
聽那哭泣聲,猶如杜鵑啼血,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的變的傷感起來。
而就這時,一片驚呼聲,頓時將他們傷感的情緒打亂。
整個西城門外一片大亂,到處都是驚呼聲。
有突發狀況,劍心冰冷的聲音傳進沙漠之城一方所有人的耳朵中。
“有情況,結劍陣,防禦。”
鏘——
整齊劃一的長劍出鞘之聲響起,劍心與古劍帶着所有劍侍,組建成了一個龐大的劍陣。
在這劍陣中,劍心主攻居最前,古劍主後衛居最後。
待組好劍陣,他們纔有時間觀察情況。
原來在這西城門外,忽然颳起了大風,捲起成片的沙土,猶如龍捲沙塵暴再現。
嗯?怎麼回事?難道龍捲沙塵暴又起了?
劍心望着那漸漸成型的龍捲沙塵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按理說不應該呀!
在一次沙塵暴結束之後,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在出現第二次沙塵暴的。
可是···眼前這一景象,確實是向着龍捲沙塵暴去的。
不管是不是沙塵暴再起,這不是劍心現在該考慮的。
現在劍心的第一要務是確保夫君林天寒的安全。
美眸快速地掃向場中,卻在瞬間瞪圓了美眸。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林天寒已經將對方四大靈王級高手完全控制。
這?這也太···
一位靈王級中期高手被三位靈王級初期、一位靈王級中期高手追殺,居然在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被反過來控制了,這是在演戲嗎?
那位叫血和尚的,看其額頭不停的流血,血紅色的袈裟也是利劍刺出很多個窟窿,此時正有鮮血從窟窿中流出,成了名副其實的血和尚。
而那三哥靈王級初期高手,他們的處境就好的多了。
只見他們被四頭形象還不是很清晰的四方神獸給困住,一個實體陰陽太極圖正在他們頭頂上方緩緩的旋轉,將他們壓制的沒有一點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