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這賊匪話只說出了一個字,表情立刻就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低頭一看,只見到葉麟的手掌已經深入了他的腹髒之中。
而後面的人看着,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很明顯,葉麟的手掌完全暴露在外面,也就意味着這隻手直接貫穿了其身體。
葉麟臉上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手上猛然一用力,朝上擡起,只見一道銀光閃過,這人的身體當即從中間分裂成了兩半。
血液飛濺,五臟六腑傾倒出來,直看的人忍不住顫慄。
而葉麟手上只有着一層淡淡的銀光,竟然沒有沾染到一絲的血跡,實在讓他們驚訝不已。
“你們是不是去了青雲鎮葉府?”葉麟冷冷的問道。
一衆賊人都是一愣,隨即對視了幾眼,其中一人當即就說道:“你到底是誰?難道也是葉府的人?”
說着話的同時,這些人都已經將葉麟圍在了中間,而且從營寨中聽到動靜的人也圍了過來。
放眼過去,沒有百人也有八十人,簡直是水泄不通,完全沒有給葉麟留出任何的空隙。
“把你們掠走的人去向告訴我,我就饒了你們一命,否則”
葉麟心中明瞭,定然不會把人藏在這,因爲離青雲鎮太近了。
可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得人羣中傳出了一聲高喊:“否則你奶奶,兄弟們,上!殺了他!”
聽得這話,葉麟眸子一冷,轉向了說話的人,“真是不識好歹!”
話音還未落,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咔嚓!
一恍惚的功夫,葉麟再出現的時候雙手已經掐斷了兩人的脖子,但力道並未就此減弱,直到兩人的脖頸爆裂,鮮血如同泉水般朝上噴灑出來。
衆賊人一看,當即心裡一驚,但是沒有任何的退縮,他們早就是亡命之徒了,還顧得了什麼。
隨即這些賊人就揮舞着刀槍棍棒,一股腦兒的壓了上來。
葉麟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還不等他們靠近,原本平淡的氣息忽然變得暴虐起來,而後一道銀芒自他的身上爆發出來,更是四散開來。
強大的氣浪朝四周狂散,這些人當即就覺得小腹被一股力量貫穿着,更是附帶起了莫大的衝力,直讓他們雙腳離地,身子弓着在摔了下來。
而葉麟雙手張開了五指,那銀灰色的光芒自手指尖快速的散發,一到空氣中後,就如同樹枝分叉一般。
只是恍惚的功夫,周遭就出現了無數道銀線,而後一根根的纏繞上這些人的脖頸。
“何人敢來我鳳陽山鬧事?”就在這時候,從裡面走出來了一箇中年男子,臉色通紅,一股酒氣從他的身上瀰漫出來,顯然是剛剛喝完了酒。
當他看到葉麟,以及被漫天絲線纏繞的手下時候,頓時愣了。
不過還沒有等他再次開口說話,葉麟冷哼了一聲,雙手陡然一握。
轉瞬間,這些人就被細線上的拉扯力拽的騰空而起。
嘭!嘭!
而下一刻,他們的身體便是直接爆裂開來,揮灑出了漫天的血霧。
濃濃的血腥味刺激着剛剛走出來中年男子的嗅覺。
噗通!
這中年男子竟然是雙腿一軟,一屁股拍了下來,不停的朝後退着,然後不住的道:“妖怪啊,妖怪啊!”
到最後竟然直接跳了起來,嗓門也立刻就提高了許多,“大哥,二哥,三哥,快來啊,救命啊,救命啊!”
葉麟從後面看,更是發現這人的褲子已經溼了,不由的冷笑一下,收起了那些沾染着血滴的絲線。
中年男子的呼喊聲還在持續着,葉麟就看到幾個人走出來,年紀差不多大,只不過中年的是個**上身的壯漢,胸前一條很深的刀疤。
在左右兩側分別是一高一矮的瘦子,一個拿着大刀,一個拿着鐵錘,一臉的蠻橫。
他們的身後,還跟着營寨中剩下的人,其中有些人的身體已經在瑟瑟發抖了。
畢竟他們雖然天天殺生,但也從未見過有如此血腥的場面。
而葉麟此時卻是一腳踹開了營寨門,頓時濃濃的血霧映入他們的視線中,立刻就讓他們愣在了那裡,再看看滿地的身體,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們去哪了!”葉麟冷冷的看着最中間的壯漢問道。
從他腰間看到了一個布袋,那正是二長老的,頓時葉麟心中的殺意就有些抑制不住了。
這三人最強的壯漢,實力也就僅僅是在休門演武二重的實力。
要說以前算很強,但是在十二都天陣的天狗食月陣中待了半年之久的葉麟,實力快速暴增到了休門演武九重巔峰的層次。
這些人哪裡夠他看的?不過首要的還是要問出小雨和天老被帶去哪裡了。
隨即葉麟的身上就蔓延出了十分恐怖的威壓,直讓這四個領頭的覺得一塊石頭驟然轟砸下來,根本提不起半點的反抗之力。
“我們可是有風雲城烈焰懸賞會趙家撐着,你可要掂量掂量!”那左側的矮子極力讓自己表露出鎮定來,但是嘴上卻是對着葉麟威脅了起來。
這話頓時就讓葉麟眼睛一眯,不再說話,身子一動。
即刻,這三人就覺得背後一股寒意傳來,還不等他們回頭,這左側的矮子就慘叫了起來,顯得極爲痛苦!
因爲葉麟的手掌早已經穿透了他的胸口,很快就讓其失去了生息。
旁邊的三人當即就是朝後退了退,與葉麟保持這距離。
“給我上,給我上,殺了他賞一箱黃金!”那中間的壯漢一看葉麟如此的果斷,當即就下令。
周遭的人也是沒有辦法,也只好再次舉着兵器撲來。
不過葉麟哪裡會在意,身形快速的掠動着,就好似一束光穿過,緊接着那些人就站在了原地不動,隨後胸口處都是噴出了血液來,一個接着一個的倒地,完全沒有了一絲絲的生氣。
嘶!
“我的天啊!”
最後剩下的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那最膽小的一個人,如今又是尿了一次褲子,即便是用狼狽不堪都無法形容他現在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