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聞聽李儒之眼後,墨霜,唐浩渺二人紛紛驚詫出聲。
直覺告訴他們,怕是大事不妙!
“墨霜,跑!”
沒辦法了。
危急關頭,唐浩渺橫攔在墨霜身前,試圖掩護墨霜逃跑。
“啊?”
墨霜驚呼一聲,面上儼然有種不知所措之感。
“跑?”
“你們怎麼跑?”
然而,這個時候,李承乾卻是笑了。
蔑視的望了一眼墨霜,唐浩渺二人。
仙主法印鎮壓而下!
只聽哐噹一聲轟鳴。
墨霜,唐浩渺二人應聲跪地。
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滴冷汗不斷橫流。
這一刻,墨霜,唐浩渺二人只覺得自己身上壓着十萬大山一般,根本無處躲避。
甚至,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儒,他們二人,我便交給你了。”
“魏忠賢,你也去看看,有消息,及時稟報給朕。”
言罷,李承乾便是一把抓着李紫霓,輕笑道:“小丫頭,隨我回宮,你帝母也想你了。”
“小丫頭家家的,整天往外面亂跑,你哥都沒你能折騰。”
“真的是。”
說着說着,李承乾不覺就是一陣頭疼。
自己對這個丫頭,真是太過寵溺了。
導致,現在已經快要無法無天了。
三天兩頭就往外跑。
管都管不住。
當然,也跟李承乾下意識地縱然有關。
不過,李承乾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縱容了李紫霓的。
“諾。”
李儒,魏忠賢二人,絲毫不敢怠慢,皆是紛紛拱手應喏道。
“知道了,父帝。”
李紫霓被李承乾像押送犯人一般的盯着。
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自在。
只能是嘟了嘟小嘴,以示不滿。
“呵呵。”
李承乾輕聲一笑,並沒有多言。
李紫霓這般表現,倒是讓他覺得頗爲好笑。
“對了,父帝ꓹ 我跟你說,太子哥哥最近好像在跟人談戀愛。”
“神神秘秘的ꓹ 一定有問題。”
路途之中,李紫霓又是閒不住嘴,對着李承乾告狀道。
“哦?你說珩之?”
李承乾不覺眉頭一皺。
這段時間ꓹ 他實在是太忙了。
也沒有注意李珩之具體在幹什麼。
現在驟然聞聽李珩之居然在跟人談戀愛?
他倒是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不妙。
畢竟,李珩之這孩子ꓹ 見得世面少,甚至ꓹ 可能還不如李紫霓這個野丫頭見得世面多。
萬一要是被人騙了怎麼辦?
雖然ꓹ 李珩之貴爲大唐太子,按理說,應該沒人敢騙他。
但,萬一呢?
不得不說,李承乾表面不寵李珩之。
但,實際上,李承乾也是很關心李珩之的啊。
“來人ꓹ 即刻去太子宮,將太子給請到乾陽雪舞宮去。”
不管帝宮如何變化ꓹ 唐雪豔的宮殿ꓹ 永遠是那一座乾陽雪舞宮。
不過ꓹ 這麼多年下來ꓹ 隨着時間的推移,李承乾也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將乾陽雪舞宮不斷升級。
現如今ꓹ 儼然已經是整個大唐帝宮之中ꓹ 最爲奢華ꓹ 舒適的一座宮殿了。
由此可以想見,李承乾對於唐雪豔ꓹ 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有加啊。
“諾。”
聽聞李承乾的傳令,很快便是有人去往了太子宮中傳令。
“額。”
李紫霓頓時捂嘴。
面上,露出了些許尷尬之色。
她似乎剛剛嘴快,把她敬愛的哥哥給賣了。
“來,紫霓,給父帝說說,你哥最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記住,一定要給我說詳細點。”
“千萬不能漏了。”
緊接着,李承乾嚴肅的目光便是投向了李紫霓。
李紫霓心中一個咯噔,暗道不妙。
他知道,一旦自家父帝露出這個表情。
就代表自家父帝這是真的認真了。
事情,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妙了呢。
“父帝啊,我能不能不說啊。”
不過,李紫霓也沒有徹底放棄掙扎,刻意扮作可憐樣。
似乎,想要博得李承乾的同情,不要說出來一般。
“你說呢?”
“小丫頭,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你現在如實的告訴我呢,我可以繼續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若是你不實話實說呢,朕就要讓你帝母安排人,給你上一年的禮儀課,哪也去不成。”
對於自家丫頭,李承乾可是再瞭解不過了。
讓她上禮儀課,別說一年了,就是一天,那都能讓自家丫頭髮瘋。
所以啊,他確信,這話一說,自家丫頭絕對不敢再反抗。
“別啊,父帝,我說,我說就是了。”
“可是,我答應過哥哥要保密的。”
“你一定不能在太子哥哥面前把我給賣了啊。”
李紫霓果然屈服了。
弱弱的望着李承乾,委屈的向着自家父帝,這個御龍大陸最大的惡勢力,低頭了。
只不過,言辭之間,似乎還想要搶救一下。
讓李承乾不將她供出來。
似乎,李珩之之後就不會知道是她告密的一般。
“你先說,說完了朕再考慮考慮。”
李承乾笑了。
自家這個丫頭,有時候的確精明過人。
但這會,顯然已經陷入了死角。
根本就不知道,不管李承乾說不說。
只要她跟李承乾說了。
李珩之只要不傻,回頭一猜就能知道是李紫霓了。
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的行爲嘛。
“還不快說。”
“要是說晚了,就別怪朕了哦。”
李承乾望着李紫霓,似笑非笑。
“哥啊,你可千萬別怪小妹將你給賣了啊。”
“這完全是父帝逼迫的啊。”
雙手合什,小聲嘀咕了兩句。
直到被李承乾沒好氣的給瞪了兩眼。
李紫霓這纔出聲道:“父帝,就是在大唐晉升仙庭的前夕。”
“太子哥哥在帝宮之外,發現了一個絕美的女子。”
“那女子聲音極爲動聽。”
“身段也很好,雖然比不過我。”
“嗯,是一定比不過我。”
說着,還極爲自戀的額首,在李承乾面前轉了一圈。
以示她自己長得更美。
“晉升大唐仙庭前夕?”
李承乾聞言,眉頭頓時皺得更狠了。
“那女子什麼來歷?”
李承乾趕忙發問道。
直覺告訴李承乾,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
“她自己說她是一個孤兒。”
“不過,我不太信。”
李紫霓脫口而出道。
“直覺上,似乎,自從她跟太子哥哥有過接觸之後,太子哥哥整個人就有了變化。”
“有時候我去,太子哥哥都沒有以前對我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