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門外的人是荊紅月,風凌霄有些侷促,這丫頭怎麼殺上門來了?那他是開門呢?還是不開門呢?
風凌雲戲謔的看着他:“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老二,你可要把持住啊!”
“我跟這丫頭之間什麼都沒有,你不要亂想。”風凌霄無奈的說着。
“這樣吧,我來跟你說說我的看法。”風凌雲的面色極其嚴肅,一本正經的傳音道:“很多人認爲,沒有一個人女人陪伴肯定是孤獨的。”
“我不這樣認爲。”
“因爲修行的世界裡樂趣無限,快感連連。”
“出乎世俗想象的是,修行其實遠比任何娘們兒都**,修行比玩女人爽得多,得到一個成果所獲得的快樂強烈而持久,不僅有快感,更有巨大的自我認同感,遠勝於那幾秒寒顫之後無邊的空虛與落寞。”
“你說對不對?”
風凌霄張大了嘴巴,怔怔的看着風凌雲,他已經驚呆了。
風凌雲輕嘆一聲:“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到時候神山再見。”
只見他站起身走到牆邊,悄無聲息的穿了過去,風凌霄倒吸一口涼氣,這傢伙怎麼做到的?
巨大的敲門聲再次響起,還有着荊紅月極其潑辣的叫門聲:“王八蛋!你究竟在不在裡面啊!”
“你是不是死了!你要是死了就吭一聲!我讓人進來收屍!”
風凌霄頭疼了,他堅信,如果再不開門,荊紅月絕對會找人來把門轟開,可是開了門之後他又應該怎麼做?
今天,是奇特的一天,有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對他輪番說教,一個是跟他朝夕相處的大師兄,還有一個是他名義上的大哥。
管樂主張坦然面對。
風凌雲更離譜,跟他說了一大堆,簡單直白的說就是讓他不要爲了兒女私情分心,修行纔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好像在這件事情上,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主張,輕嘆一聲,起身過去開門,再不開門這扇門恐怕真要被轟開了。
剛剛把門拉開,粉拳就直接落在了他腦袋上,發出咚的一聲,荊紅月痛呼一
聲,把右手捂進懷裡,憤憤的盯着風凌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王八蛋!你要開門怎麼也不說一聲!”
風凌霄嘴角抽搐着,擠出一絲笑容:“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愣愣的看着他,荊紅月搖搖頭道:“沒…沒事。”
“沒事那就回去休息吧。”風凌霄笑眯眯的說着就要把門關上。
“喂喂喂!有事有事!你別關門啊!”
看着一隻腫得像饅頭一樣的手拉住了門框,風凌霄眉頭一皺:“怎麼弄的?”
荊紅月連忙把手捂在懷裡,一幅疼得快哭出來的模樣:“還不是你?誰讓你的腦袋這麼硬…”
風凌霄一張臉烏漆墨黑的,這也怪他?那拉不出屎來是不是還要怪地心沒有吸引力?
看着荊紅月委屈的模樣,風凌霄輕嘆一聲:“進來吧。”
說着走到桌前坐下,從空間符文裡拿出紗布和藥膏。
荊紅月抱着右手坐下,看着桌上兩杯還冒着熱氣的茶水,詢問到:“你房間裡還有別人嗎?”
“沒有別人。”看着一臉不相信的荊紅月,風凌霄皺眉道:“把手給我。”
荊紅月哦了一聲,把右手放在桌上,風凌霄眼皮子跳了跳,居然又腫了一圈,難道真是他的腦袋太硬了?隨着低着頭給荊紅月上藥。
剛剛碰到一下,荊紅月就疼的倒吸涼氣:“輕點不成嗎?”
風凌霄的手一僵,擡起頭看着她:“要不你自己來?”
荊紅月翻了個白眼:“當我沒說。”
“那就乖乖的別動。”風凌霄說着繼續給她上藥,隨後用紗布纏了一層又一層,弄好這些,風凌霄呼出一口氣:“好了,過了今晚,你就自己把紗布拆了。”
“包得好醜。”看着跟魚鰭一樣的右手,荊紅月嫌棄着:“不過好像不疼了。”
風凌霄站起身:“沒事就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出去。”
“等等!我還有事…”荊紅月一巴掌拍在桌上,頓時痛呼一聲,淚水嘩嘩的從眼角滾出來。
我的媽呀!風凌霄一巴掌拍在自
己額頭上。這丫頭傻了?剛剛包好的手可以這樣拍?
“很疼對吧?”
荊紅月抱着右手,淚流滿面的點點頭。
“那就哭一會兒,哭一會兒就不疼了。”
“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荊紅月拍桌而起,頓時渾身一僵,看着懸在桌子上的右手驚出了一身冷汗,還好,有一層靈氣託着,不然就真的拍下去了。
風凌霄也是滿頭大汗,這丫頭真傻了?隨即把靈氣撤了回來:“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吧。”
他真的懷疑,再拖下去,荊紅月是不是又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一臉後怕的抱着右手,聽到風凌霄的話不由得一愣,扭捏道:“大師兄他們說你要進神山是吧?”
看到風凌霄點頭,荊紅月急忙道:“那你帶我進去好不好?”
風凌霄正想點頭,猛的反應過來,帶這丫頭進神山?開什麼玩笑?看着一臉希冀的荊紅月,他心裡有些遲疑:“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去求宗主,如果宗主同意了,我就帶你進去。”
“真的!”荊紅月雙手按在桌上,一臉驚喜的看着他,風凌霄滿頭都是汗水,控制着靈氣小心翼翼的托住她的右手,真當是沒受傷以前了?
“當然是真的!”風凌霄點點頭:“只要宗主同意了我就帶你進去。”
“說過的話不準不算數哦!”荊紅月一溜煙躥了出去,扔下一句話:“我現在就去求我爹,你等着我!”
風凌霄一臉的壞笑,這丫頭真以爲神山是說進去就能進去的?神山提名的名額就算是有錢也買不到,看公西哲就明白了,如果能夠弄到,他絕對會花重金弄上十個八個過來。
羣英會的名額,用各種手段的確可以辦法。
神山提名的名額卻不可能,因爲有資格進神山的人都有一塊身份玉符,就算買到身份玉符也沒有,只有本人拿着身份玉符纔有效。
不過這些已經跟他沒關係了,反正他已經把皮球踢出去了,現在該頭疼的應該是荊築了。
禍水東引,這個辦法實在是太機智了。風凌霄心裡讚歎着把門關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