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怎麼沒動靜了?
吳天和虞思煙靜靜等了一會兒,仍是聽不到半點動靜。
吳天不由得看向虞思煙,畢意她在感知力方面有絕對的話語權。
“沒在這裡了。”
虞思煙挑起檯布,鑽了出去,吳天跟着鑽了出來。
屋內情況一目瞭然,根本沒有大長老和另兩個女人的身影。
不至於吧!?憑空消失了嗎?
吳天可不相信三人有這種本事,肯定是哪個地方有暗門。
虞思煙和吳天的想法一樣,兩人仔細把屋內看了一遍,目光最後落在人形雕像上。
於是,兩人湊到人形雕像前仔細觀察,隨即發現雕像底座旁邊的地面上有一道淡淡的弧形刮痕。
“這雕像可以轉動,入口應該在底座下。”
“嗯。”
吳天想了想,說道:“大長老現在在裡面,貿然進去的話,太危險了,先等他們出來吧,我們再進去看看。”
“好。”
於是,兩人從原路爬了出去,爬到屋頂上,揭開一片瓦,靜等着大長老等人出來。
這一等,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聽到屋內響起嘎嘎聲響。
吳天和虞思煙連忙往裡觀望,只見整個人形雕像緩緩往右旋轉,露出一個方形d口。
接着,大長老率先走了出來,隨後跟着走出來兩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正是那兩個越南女人。
大長老隨即抓住雕像的左腳旋轉了一下,那雕立即轉回到了原位。
等大長老和兩人越南女人走後,吳天和虞思煙立即潛回屋內。
吳天走到雕像前,依照大長老剛纔的方法旋轉了一下雕像的左腳,但雕像沒有轉動。
吳天微愣,再次旋轉了一下,雕像仍是沒動。
這是幾個情況!?
吳天想了想,走到雕像右腳前,抓住旋轉了一下,雕像立即嘎嘎生響,露出方形d口。
d口內是一條石梯,兩邊的牆壁上燃着油燈,不知道通向哪裡。
不管是通向哪裡,兩人都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所以,兩人在d口邊的石壁上找到開關,把雕像挪回原位後,順着石梯往下走。
順着石梯下了一百多梯後,到了一條方方正正的通道。
走完通道後,又是往向的石梯,又有百多梯……
如此循環下了三次石梯後,虞思煙忽然開口道:“前面有聲音,嗯,叫聲。”
吳天點了點頭,放慢了腳步,又下了一層石梯後,他也聽到了聲音,更準確的說,是慘叫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本來這地底下溫度就低,再加上燈光幽暗,無形中有一種y風撲面的感覺,現在再聽到這悽慘的叫聲,更是有些刺激神經。
吳天和虞思煙的身體不由得繃緊了,貼着牆壁往前走了兩百多米,慘叫聲越來越清晰,以及聲聲“啪”響。
到底是什麼情況?
再往前走了五十多米時,兩人終於看到前面不遠處的牆壁上有石門,石門內應該是房間或d窖,而那慘叫聲就是石門內傳出來的。
兩人悄無聲息摸到石門邊,吳天微微探頭望裡看了看,立即看清了門內景況。
屋內有三人,一箇中年人和兩個黑袍人。
這中年人約三十來歲,四肢被綁在刑架上,頭上c着幾根銀針。
他滿面猙獰和痛苦,歇斯底里慘叫不已,而身上滿布鞭痕,各處都是皮開r綻,整個身體都是豔紅一片,連下身的褲子都被鮮血浸紅了,地上還流着一灘血,看着觸目驚心。
兩個黑衣中的一個正拿着皮鞭不斷的抽打他,另一個則是站在旁邊,抱着胸,冷眼觀望着。
吳天眉頭嘴角跳了跳,讓出位置,讓虞思煙上前看了一眼。
虞思煙看清後,眉頭立即挑了起來,回頭向吳天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
吳天點了點頭,指了指那個旁邊觀望的黑袍人,示意自己對付,另一個交給虞思煙。
然後,兩人身形一動,衝進門內。
虞思煙身形飄忽閃到那個拿鞭子的黑袍人身後,一揚手,一團白色粉末籠罩住對方。
而吳天在另一個黑衣人的驚駭眼神中,一伸手,卡住對方喉嚨,直接把他抵在牆壁上。
那個拿鞭子的黑袍人這時才發現有人闖入,驚懼轉身,下意識的想甩鞭子抽打虞思煙,但剛擡手,整個身體就搖晃起來,隨後一頭栽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暈了還是死了。
被吳天卡住喉嚨的黑袍人滿臉震驚,聲音變調問道:“你們…你們是誰?”
吳天沒有回答他,倒是有些擔心他手裡甩出什麼詭異的東西出來,所以,忽然探手扣住對方左手手腕,一擰,“咔嚓”一聲,斷了,然後,又抓住他另一隻手,“咔嚓”擰斷。
黑袍人痛得一聲慘叫,整個臉蛋都扭曲了,他掙扎着恐嚇道:“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是嗎?會不會比他死得更難看。”
虞思煙冷笑說完後,忽然一揚手,一團黑色粉末撒在身前那黑袍人身上。
那黑袍人的衣服和身體立即腐爛起來,一分鐘不到,全融化成一團黑水,連骨頭末都不剩一點。
被吳天卡住喉嚨的黑袍人嚇得臉色慘白,萬分驚恐的望着虞思煙,哪還有膽量說半句硬話。
別說他了,就是吳天望着都有些犯悚。
“老實回答我,你們在幹什麼?”虞思煙冷聲說道。
黑袍人瞄着地上那團黑水,艱難吞了一把口水,吞吞吐吐道:“我們在抽屍。”
“抽屍!?什麼意思,一口氣說完,不要*我折磨你,不然,我先化了你下半身。”
黑袍人臉色又白了幾分,惶恐說道:“抽屍就是把活人活活抽死或折磨死,讓死屍腦內騰積一股怨氣,然後再把屍體交到那兩個越南女人手裡,她們再用秘法制成屍傀,用這樣的方法練出來的屍傀,攻擊力和殺傷力會翻幾倍。”
好殘忍、變-態的手段!
吳天和虞思煙聽完後,眉頭齊齊擰了起來,原來他倆就懷疑那些屍傀的來歷,沒想到真是把活人活活折磨死。
太慘無人道了!這大長老和兩個越南女人完全已經沒有人性了,或者說,跟惡鬼無異。
“c在他頭上的銀針是怎麼一回事?”吳天忍着心中殺意問道。
“這些銀針是那兩個越南女人c的,可以讓他不會暈過去,讓他怨氣越積越深,等到他血流乾了,他纔會斷氣。”
吳天手指一緊,果斷的掐碎了黑袍人的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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