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跟三公主聊了一會兒,在叮囑三公主不要再做傻事之後,李陽便帶着舞輕寒離開,接下來他要去找宋遠航,他一直想弄明白到底在宋遠航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導致他性情大變,但是因爲太多事情耽擱,一直沒有機會前來。
正好今天閒着沒事,這是個好機會,所以李陽打算趁此機會弄清楚宋遠航的事情。
當他帶着舞輕寒到了宋遠航的大殿外,看着熟悉的情景,心裡難免有些感慨,曾經他也多次到這個地方,跟宋遠航一起談天說地,無比開心,然而,自從上次一別之後,今天他還是第一次到宋遠航這裡來。
說起來真是讓人唏噓啊!
如果宋遠航不是變成了這樣,他們可能還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擡腳往裡面走,宋遠航真的變了,以前宋遠航是很隨和的人,至少在他的住宅大殿四周,是沒有像現在這麼森嚴的把手的,現在士兵重重,禁衛森嚴,哪怕只是大殿門口,已經有十幾個士兵手持兵器,一絲不苟的鎮守着。
李陽纔剛靠近,就有士兵擡起武器,指着李陽厲喝一聲:“皇宮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李陽不由得嗤笑一聲,一臉好笑的看着衆人:“你們看我算是閒雜人等嗎?我是將軍府三少爺,識趣的還不趕緊讓開?”
但一幫士兵還是沒有半點避讓,其中一人大聲道:“我纔不管你是誰,趕緊滾開,除非是當今聖上來了,不然誰都別想進入這個地方。”
李陽眼睛眯了起來,冰冷鋒利的目光凌厲射出!
熟悉李陽的人都知道,當他露出這個眼神之後,他就已經動怒了,這個時候最好是避着點爲好。
因爲現在的李陽已經是白金級別的高手,哪怕不是修爲白金級別高手,李陽將軍府三少爺的身份,也不是這些士兵能夠承受得住的。
但是這些士兵也算是盡職盡責,哪怕李陽亮出身份,也沒有半點退讓!
李陽拳頭已經握起,正在考慮要不要出手,而就在這時,後方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李陽聽得真切,這慘叫聲好像是從大殿之後的院子當中傳來的。李陽沒有再猶豫,一擡手,龐大的能量傾瀉而出,如同山河崩塌,磅礴的力量勢不可擋,一幫士兵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無形的力量全部給打飛散在兩邊,而同時,李陽已經拉着舞輕寒一路而入。
舞輕寒的心臟砰砰直跳,一句話說不出!
她如此緊張不是因爲她被李陽拉着手,而是李陽這在皇宮當中橫衝直撞的行爲。
我的天,這可是在皇宮之內啊!
哪能這麼肆無忌憚的,一言不合,分分鐘都可能被斬首示衆的,而李陽跟聖上對着幹不說,還在皇宮之內如入無人之境,大打出手,根本不把規矩放在眼裡,這要是給別人知道,如何容忍?
當今聖上的確是不敢把李陽怎麼樣,但作爲聖上,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李陽做的這些事情,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天下人貽笑大方。
可偏偏,現在的李陽依舊什麼都不管不顧!
拉着舞輕寒,腳步飛快,到了後院之後,直奔剛纔發出慘叫的房間而去,猛的推開門,李陽就見到宋遠航抱着腦袋在牀上滾來滾去,旁邊還有宋玉臉色蒼白,一臉的慌張,李陽看着這一幕,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宋玉見到突然出現的李陽,先是愣了愣,隨即慌忙起身說道:“我不知道,明明之前二哥還在好好的修煉,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三少爺,你快來幫忙看看吧,救救二皇兄!”
宋玉很着急。
李陽快步過去,盯着宋遠航細看,頓時見到宋遠航雙眼趟着血淚,雙目通紅,臉上的表情猙獰癲狂,一雙手在身上亂抓亂刨,抓出一道道的血痕,李陽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他極力控制着宋遠航的雙手,大聲道:“不要亂來,不要亂動!”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樣下去,就算宋遠航不死,他自己都會把自己給弄死。
但宋遠航完全不受控制!
跟瘋了似得,嘴裡不停的發出一陣陣的嘶吼聲,整個人如要抓狂,李陽見控制不住,只能擡手在宋遠航的脖子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把宋遠航給打昏了過去,這樣他才安靜了下來。李陽得以鬆了一口氣,轉頭皺眉盯着宋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整天跟二皇子寸步不離的在一起,你一定很清楚他的情況。”
宋玉表情猶豫躊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陽瞪眼,沒好氣的喝道:“你還在想什麼?難道他現在這個樣子你看不到嗎?這樣下去他會死的,難道啊你還不告訴我嗎?”
宋玉着急的大聲道:“可是二哥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
“行!”李陽冷笑了一聲:“那你不說吧,好好聽你二哥的話,我倒要看看他要是死了,你找誰哭訴去。在下沒心情伺候!”
說完,李陽決然轉身,帶着舞輕寒準備離開。
宋玉急忙上前拉着李陽的手臂道:“三少爺,求求你別走,我跟你說,我跟你說還不行嗎?”
人就是犯賤的動物!
偏偏要被逼急了才懂得實話實說。
李陽頓住腳步,扭頭瞧着宋玉沉聲道:“你最好向我說的一清二楚,不然我是不會再理你的!”
在大殿當中,讓人奉上了茶,宋玉手中轉動着茶杯,跟李陽相對而坐,沉默許久之後說道:“三少爺,事情是這樣的,二哥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只因爲他當初遭到大哥的欺凌,對他鞭打侮辱之後,丟給他一本功法,嘲諷二哥,如果想要報仇的話,就乖乖修煉,等哪一天成爲高手之後纔有機會能夠向大哥報仇。”
“從那之後,二哥就抱着大哥給的那本功法,沒日沒夜跟發了瘋一樣的修煉。剛開始修爲的確進展很快,一躍就上了黃金,但自從那之後,二哥的性格就變得越來越怪,對待別人無比囂張得意不說,就算是對我,也是冷着一張臉,沉默寡言,性格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