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女人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就讓你堂堂的城主夫人都嫉妒成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一點城主夫人的樣子?”
城主怒視着她,恨其不爭說道。
城主夫人給說得心頭火氣,聲音也大了些:“你是城主,是神武城的一把手,多大的破事啊,看把你嚇得。難道你會怕那柳家的人嗎?”
“放肆,你這個愚蠢的愚婦,你懂什麼東西?”
城主直接破口大罵,火冒三尺:“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你以爲我爲什麼要對李長勇抓薇雅夫人默認?你以爲我爲什麼會去關注柳家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女孩?”
不等城主夫人說什麼,納蘭殊就咬牙道:“因爲你這些愚蠢的婦人,根本不知道得罪的是誰。只要那人一個不高興,別說是薇雅夫人,就算要找你這個城主夫人算賬,我也只能眼睜睜看着你去死。”
“你......你在說什麼?”
城主夫人不可置信,氣得胸口起伏:“難道有誰,還能動我這個城主夫人?他有那個資格嗎?”
“說了你也不懂,而且你根本不配知道。”
城主煩躁地哼道:“我警告你,只有這一次,如果下一次你再做出這種害我不淺的事來,我不會再管你死活。最後我要警告你一句,那個柳婉音,你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別給我動她。還有柳家分支柳文一家,你都別給我去自找死路。”
城主夫人陰沉着臉,不停在心頭猜測。
到底是誰,讓她這個位高權重的老公也恐懼成這個樣子。
可惜,想破腦袋,城主夫人也想不到是誰。
“那,薇雅呢?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李司長把她關進大牢?”
城主夫人又道:“薇雅的丈夫慕容將軍和你可是至交,你就這樣見死不救?”
“我無能爲力,慕容九就算親自來了,他這個妻子,多半也要廢。”
城主臉色複雜地道。
不是他不想救,和慕容九那是幾十年的老交情。
可惜,薇雅這個賤人,惹了他納蘭殊也不敢惹的人。
城主夫人瞬間就沉默了。
第一次,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說出無能爲力這四個字。
一城之主,也無能爲力。
城主壽誕的第二天。
也不知是誰傳出的消息,總之,城主府的一則消息勁爆了神武城的上下。
各大頭版頭條都爭相報道,關於三千萬禮服天鵝之舞的事。
而身爲三千萬天價禮服的柳婉音,無疑成爲了所有人的關注對象。
昔日隕落的柳家天才女孩,如今再次成爲焦點,引來熱議。
當柳婉音和林絕走進柳家的公司時,耳朵裡就聽到了不少員工的議論。
“哇塞,總經理居然穿三千萬的禮服,這也太奢侈了吧。”
“據說昨晚城主府的壽誕上,總經理亮瞎了不少人的眼呢。”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嗎,這禮服可是要三千萬,柳婉音她買得起嗎?你們這些無腦吹。”
對於這件事,個人看法不一。
但無一例外的,只要是女人,都對柳婉音身穿三千萬禮服的事,表示非常的嫉妒。
“喲,我們女主角來了啊,三千萬的禮服,今天怎麼不穿了?穿出來炫耀啊,這樣你就能更出名了。”
一聲陰陽怪氣的嘲諷聲,柳雪盈走了過來。
她早就看到了今天的頭版頭條,嫉妒得差點發瘋。
在柳雪盈看來,本次的輿論女主角,應該是她自己。
因爲原本鄭勇就要帶着她去買這禮服的,只是被柳婉音搶先一步。
經過柳雪盈這一聲提醒,其他陷入議論的員工也反應了過來,紛紛看向柳婉音。
柳婉音面不改色,淡淡道:“都去工作吧,上班時間,還是少說點娛樂新聞。”
對於柳雪盈的嘲諷,她早有預料,純粹當耳旁風就行。
然而柳雪盈卻不打算善罷甘休,恨聲道:“婉音,今天爺爺召開家族職務大會,你這個總經理快去報道吧,呵呵,聽說你和二叔,都要被撤職呢。”
柳婉音臉色一變,立刻臉色憤怒起來。
“爺爺他,又想怎麼樣?”
她實在想不通,柳洪全怎麼又對他們父女不高興了,又要撤職。
“婉音,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昨天在城主府,爺爺受的奇恥大辱,你以爲那麼容易洗刷嗎?我們去全部跪下道歉的事,你以爲可能就這樣被算了嗎?”
柳雪盈想起昨天的事,就覺得恨得無法。
死死剜了林絕一眼,冷笑道:“走吧,爺爺的辦公室,就等你們了。”
柳婉音莫名其妙,不知道柳洪全又受什麼奇恥大辱了。
昨天在城主府,她不記得有這事啊。
林絕偷偷笑了一下,柳婉音當然不知道。
當時柳洪全一家人,是對着他下跪的。
不過,林絕沒把這事告訴柳婉音。
當即,兩人走進了柳洪全的辦公室。
柳洪全高坐在上首,也沒心情盤手裡的核桃了。
林絕一出現,柳洪全就狠狠地盯了過來,“林絕,昨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柳正跳出來,全身炸毛:“小東西,你算什麼玩意?居然敢讓我們給你下跪,你受得起嗎?”
柳風指着林絕,無比屈辱道:“害我們丟了這麼大的臉,這柳家,你呆不下去了。”
羅玉燕叉着水桶腰,怒道:“說,你和城主府,還有稽查司,是什麼關係?”
柳青青則是眼神莫名,不停打量着林絕,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柳婉音和柳文都驚呆了,看了看林絕。
“小林,你這是做了什麼,招惹他們了?”
柳文澀聲道。
柳家所有人的矛頭都對準了林絕,這也太不尋常了。
柳婉音沒想那麼多,無條件維護林絕。
“爺爺,大伯,三叔,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請你們不要無緣無故爲難林絕。”
對於柳婉音的維護,柳洪全大怒:“柳婉音,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在城主府,我們全家都對你這個野男人跪下去了,你說如此奇恥大辱,我該不該爲難他?”
柳婉音驚訝地張了張嘴,看向林絕:“這是真的嗎?他們,都對你跪下去了?”
林絕聳了聳肩:“是他們自願的,我又沒強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