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個屁,你看到過有哪個演員敢這樣玩的嗎這根本是在玩命啊
這這到底是不是在拍電影啊,我怎麼感覺有點像速度與激情7中的鏡頭啊
蔣浩然臉早成了豬肝色,聽着狗腿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聲,他心中真不是滋味。
他孃的,從那麼高的懸崖上落下來,居然沒有死這怎麼可能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他抹了抹自己的臉,直到此時,他都沒能確定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見了鬼。
他孃的,將鏡頭倒回去
蔣浩然對着一個專門擺弄監控錄像的小弟說道。
從那麼高的懸崖上落下來,在準備落地的一瞬間,車子沒有被砸碎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夠突然發力,強行改變路線越入旁邊山體的狹道之上
這怎麼着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啊,所以蔣浩然要倒回來看個清楚。
但是那個小弟一連倒了數次回來,慢動作重複放了又放,蔣浩然還是沒能看清楚那輛本來應該往下墜落的車子到底爲什麼一下子就能夠改變路線。
真見鬼了蔣浩然握緊了拳頭,眼睛睜得老大,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此時的蔣飛,正全神貫注地開着出租車,他眼睛同樣也是睜得大大的,一刻也不敢怠慢。
蕭曉榆更是早嚇得死死閉住了眼睛,牢牢抱着蔣飛,動也不敢動。
而這輛出租車的擋風駁玻璃和所有的窗戶,早已經碎得稀巴爛,蕭曉榆將頭深深地埋在蔣飛的懷中。
儘管她已經緊緊閉上了眼睛,可是她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如同刀子一樣颳着的冷風,她心一度提到了嗓子眼上。
別說是她了,就連這始作俑者蔣飛自己,現在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這樣子不要命地飆車,他也不止玩過一次,但是這次無疑是最失敗的了。
原因無它,就因爲他現在開着的這輛破車不行。
蔣飛算準了車子落地的距離,然後他強行動用了千斤墜的功夫,將車子定在地牆壁之上,一路滑行而來。
在將要落地的一霎那,蔣飛又用高超的車技以及自身過硬的功夫,將車子用氣控的方法挪到了山體狹道之上。
並用利用車子座落的慣性,一路風馳電掣後發而先至,瞬間便趕超過了大傻的那輛保時捷。
本來這一切都計算是無比的精準,可謂是天衣無縫,但是蔣飛沒有算計到的是。
他的車子居然承受不住如此強的風壓,最先承受不住的是擋風玻璃,在落地的一瞬間,擋風玻璃便炸了開來
好在蔣飛臨危不亂,及時將蕭曉榆護在了自己懷中,然後他大手一揮,將自己面前那四處而飛的玻璃碎渣子給擋了下來。
可是儘管如此,還是有好幾塊玻璃渣子濺入了蔣飛的體內。
以蔣飛此時此刻的身體強度,居然也擋不住那些碎玻璃,讓其很輕易地就破開了自己的身體,深深地扎入其中
可是蔣飛根本來不及感覺疼痛,因爲就在這時候,車子所有窗戶玻璃,也正遭受着和擋風玻璃一樣的命運。
砰砰砰之聲不絕於耳,只一瞬之間,車身之中的所有玻璃全部都化爲碎片,在空中四處飛濺
蔣飛想也沒想,第一時間鼓盪起了自己體內的真氣,但凡那些玻璃碎片飛到他身邊的,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強行改變了方向。
要不然,他和蕭曉榆估計早被紮成了馬蜂窩了。
這一路狂飆而來,蔣飛早已經將車子掛了空擋,但他根本不敢踩剎車。
因爲這車子現在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簡直跟火箭彈有的一比。
這時候如果踩剎車那真的是在找死了,狂嘯的風聲不斷地吹來,蕭曉榆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就算她躲在了蔣飛懷裡,可還是感覺到被這巨風吹得十分的不適。
被巨風首當其衝吹到的是蔣飛,他同樣有些睜不開眼睛,可是他還是強行睜了一條縫。
不然如此快速度之下,車子一個不留神,就會衝出跑道,或者撞到路邊的某一處,那等待他們的,就只有粉身碎骨一條路了。
現在真是考驗眼力與綜合判斷能力的時刻啊,這簡直就比玩qq飛車還要驚險刺激千倍萬倍。
別說是蕭曉榆了,就連蔣飛自己,心也一度提到了嗓子眼上,由於這一次是開了一輛破車,所以這次的飛車無疑是最刺激心跳的
幸好,這條跑道足夠長,也足夠平坦,要不然,蔣飛還真沒有信心能夠駕駛得住這輛破車。
最後在車子狂飆出去了數十公里之後,這纔不情不願地慢慢停了下來
感受着窗外的和風輕輕地吹來,蔣飛有一種餘後劫生的感覺,這次似乎是玩大發了
他狠狠吐出了一口氣,將心中陰霾一掃而空,這下倒好,這出租車現在可變成跑車了,可以與大自然全方位接觸了。
喂,美女,現在沒事了,你睜開眼睛吧。
感受到懷中玉人兒輕微顫抖的身體,蔣飛不禁低下頭來溫柔地說着。
可是當他俯首而看之時,眼睛卻是再也不願移動分毫了,同時蔣飛還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原因無它,因爲從蔣飛現在的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大片美好春光
也許是因爲風壓的原因,蕭曉榆身上的衣領釦子不知何時已經被風吹開,露出了裡面一大片無限美好的春光。
蔣飛清晰可見兩因雪白光滑的玉兔已經露出了頭來,一蹦一跳的正向着蔣飛打着招呼
我去這尼瑪簡直就是勾引人犯罪啊
蔣飛感覺自己忽然間心跳加速了,血脈噴張了,蠢蠢欲動了
蕭曉榆感覺到自己臀部好像有什麼東西頂着自己,頗不舒服,身體就不自覺往旁挪了挪。
可是她不動還好,身體一動,便摩擦到了蔣飛的下面,讓蔣飛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我的乖乖,這不是要人命嗎蔣飛現在真有一種不顧一切想要將面前這尤物就地正罰的衝動
你怎麼了聽到蔣飛抽氣的聲音,蕭曉榆奇怪地擡頭看着他。
沒沒什麼蔣飛連忙將罪惡的視線轉移了開來,可是這蕭曉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她那兩團碩大就是一直微笑着對着蔣飛,蔣飛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遇到這種事情,如果不瞧上兩眼的話,簡直就是犯罪啊
因此,他眼角餘光不時地瞟兩眼
啊,你你身上出血了
蕭曉榆並沒有發覺蔣飛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看到了他身上的被玻璃渣子刮到的地方,已經開始有血滲出。